144、二重身（16）（2/4）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凌衣下意识抓住何婉的手腕，带着她进入旅馆的大门，而何婉明显感受到了凌衣谨慎的情绪，她不解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何姐，滑雪场只有冬天开业，而你每到开业的季节，都会提前一个月来雪山入住，对吧？”

凌衣一边说话一边进入旅馆大门，在旅馆一楼大厅里四处扫了一眼，这地方和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个普通空旷的接待厅。

何婉则回答说：“是的，山上的冬天可冷了。”

“那何姐现在、是已经在这旅馆里住了一个月了吗？”凌衣继续问。

“不，我才回来一个星期。”何婉答道，“一星期前回来的，魏豪比我提早两天……他全年都有机会来这座山上逛逛，不只是冬天。”

“那……何姐入住的这一星期，旅馆里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和往年不一样的，任何你觉得奇怪的事情。”

何婉低头思索了片刻，“奇怪的事……大概就是旅馆里有臭味吧，往年旅馆也是空置过的，但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处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可是所有房间都看过了，却找不到味道的来源。”

“你确定所有房间都看过了？”凌衣试图让何婉进行深入思考。

何婉随之低头沉默了片刻，最后说：“其实有几个特别的房间我没去过。以及地下室我也没看过。地下室是魏豪维护的，里面有给整个旅馆大楼供电的发电机、空调主机、污水处理设备……还堆积了很多杂物，比如旧的家具。”

凌衣听着她讲话，顿了顿，问道：“除了地下室，还有几个特别的房间没去看过？是什么样特殊房间？”

何婉无奈道：“其实也并不特殊，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旅馆去年发生了shā • rén案件，那个姓蒋的凶手shā • rén时，就是在那几个房间里杀的人，据说他的手段非常残忍，用刀子割别人的喉咙，割了大动脉，血跟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后来警察为了保存案发现场，暂时把那几个房间封锁了，待结案之后那些房间才能清洁……后来那几个房间是魏豪亲自清理的，他说那地方煞气太重，会影响我，他不让我去，还特意把那几个房间的门卡收走了。”

凌衣听到这里，顿时精神了，问道：“所以，发生了shā • rén惨案的房间，具体是哪几个？”

“四楼402、410。五楼501。”何婉对此印象深刻，自然立刻答了出来。

她还补充道：“我们这家是个小旅馆，面积都不大，三到六楼都是供客人住宿的楼层，每层只有十个房间，全都是标准间，所以每层10是最大的数字。”

凌衣听完，若有所思道：“何姐还记得受害者都是些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