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是一名普通的科学家（1/2）

亲吻额头，代表你对它的珍视。

——《论灵魂养成指南》

虚无的空间中，西法开始寻找下一处要去的地方，他拍了拍怀中的《论灵魂养成指南》，认定自己失败的原因与继国缘一本人的性格有关。

继国缘一是好学的灵魂，是优秀的人类，却不是西法真正命定的破面。

昏暗中西法确定了自己的方向，在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之前，他需要决定新的计划，就听西法自言自语的说道：“或许蓝染惣右介的方式只适合创造破面，不适合培养。”

既然模仿蓝染惣右介饲养破面失败，西法更换了模仿对象。在过去与西法有关联的人类只有两位，一位是蓝染惣右介，另一位是……

西法确定本次一定万无一失，他抬起手一把纸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西法上下煽了两下用纸扇遮住了嘴巴，他弯起了眼睛像是一对好看的月牙。

变装就要来全套，西法做出了推眼镜的动作，下一秒他的鼻梁上就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西法那双明亮的眼睛遮挡在了镜片下，同时他一头长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过耳的短发，黑色的短发鬓角微长，蓬松的扣在头顶，衬得西法看上去温柔了两分。

西法很满意自己的造型，他融合了蓝染虚伪的外表和浦原喜助的部分装扮，从外貌上就给人一种值得信赖却又斯文败类的模样。

西法抬起手，折扇划开了黑暗的空间，他已经寻找到了下一个平行世界，他抬脚就跨入了新的世界。

黑色的和服衣角翻飞，最终也消失在了黑暗的虫洞之中……

……

“是五条家的六眼。”

“据说名字是悟，果然是天生的咒术师，那双眼睛看上去还真的很吓人。”

天生白发的男孩跟在成年人的身后听着旁边客人对他的评头论足，还有那些打量在他身上的目光，让男孩觉得有些不舒服。

所以男孩停住了脚步，用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神看了过去，刚刚还在小声议论的人马上收住了声音。

五条悟并不喜欢被当做神奇生物被围观，天生就是六眼的他能够看穿一切，这让年幼的五条悟对于很多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当他在成年人的带领下像是展览品走完一圈后，他终于被允许暂时离开前厅去休息。

一身碎花和服的五条悟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仰望着天空晃着腿，一脸悠闲却又无聊的模样。

他在心中感慨，今天依然没有遇见有趣的人和事。

神似乎回应了五条悟的“愿望”，本来安静的天空被撕裂，五条悟透过结界竟然看见了夜空发生了扭曲，随后天上出现了一个男人。

六眼让五条悟的视力十分的出色，他一眼便看见了黑色和服的男人，是咒术师吗？五条悟在心中产生了怀疑。

跨越空间而来的西法察觉到了五条悟的目光，他轻飘飘的下垂落在了五条家的结界之上。此刻西法和五条悟仿佛近在咫尺，西法看着男孩一双苍蓝色的双眸觉得惊奇，原来人类还有如此好看的瞳孔。

就在西法观察着五条悟的时候，五条悟也在看着西法，五条悟的这双六眼能够看清咒灵和咒术师以及普通人的区别。很奇怪，此时漂浮在半空中的男人不是咒术师，不是特殊的咒灵。

更不是普通人。

五条悟终于来了兴趣，这是他没见过的能力。

“你是谁？”

五条悟的声音脆生生的，面对再来的西法他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是傲慢的询问。

傲慢，这是继国缘一没有的性格，西法看着把傲慢刻在了灵魂中的男孩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他不喜欢和人隔着结界说话，西法抬起手用折扇轻轻碰了一下五条家的结界，结界上空就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鬼使神差下五条悟提醒西法，“如果结界掉了，他们会发现你的。”

西法推了推眼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很讨厌麻烦的事情，很显然被人发现就是麻烦事。

在五条悟的提醒下西法改变了战略，他把结界敲开了一个方便进入的门，有用灵力迅速的修复好结界。

西法像是幽灵一样飘到了幼年五条悟的面前，幼年？西法端详着傲慢的小鬼忍不住开始琢磨，从幼年体开始饲养破面的弊端，很显然继国缘一就是一个例子。

但是五条悟身上傲慢的模样确实吸引人，只需要一眼西法就认定这是他的灵魂，他的破面。

但是……

“时间点好像有点不太对。”西法用折扇遮住了半张脸自言自语的说道。

五条悟仰起头，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仿佛要看穿西法的灵魂，他把面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容貌尽收眼底。

“你是谁？”

就像是西法遇见继国缘一的那个晚上一样，年纪相似的五条悟同样毫无波澜的询问西法，他是谁。

西法思考了一下，他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笑的眯起了眼睛。

“我是一名普通的科学家。”

科学家是西法学着浦原喜助为自己安放的身份，听起来非常的唬人。

西法低下头，他的发丝扫过了幼年五条悟的额头，男孩感觉到有些痒忍不住抖了抖。近距离观察后西法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情，男孩的眼中拥有特殊的能量波动。

西法可以确定，面前的男孩天生就拥有特殊的力量，这样的灵魂更容易培养出强大的破面。

西法在心中进行了权衡，他看中了面前不知道姓名的小家伙，但是有了继国缘一为例子，西法不打算饲养年幼的灵魂。在西法的眼中，年幼的灵魂过多的可能性，一不小心就会养歪。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给灵魂印上属于他的标记，然后在下一个时间点重新找到他，强行的跨越过尴尬的幼年期。

西法把扇子拍在了掌心，他心中已经敲定计划。

“科学家都已经会飞了吗？”

五条悟歪着头一脸的疑惑，他心中想着现在的科学家已经拥有了超越咒术师的能力了吗？！飞行，可是绝大部分咒术师都没有的能力。

西法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另外一个谎言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