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两个江晚渡，哪个都不上当。

223、

下线的时候，发现老师回复我了，我把月考成绩发给了老爸。

晚上十点，老爸老妈正在某不知名小岛度假。

我端端正正地把成绩发给了老爸。

他发给我长达两分三十八秒的语音。

啧。

224、

我转手就把成绩转发给了江晚渡。

隔了五分钟，江晚渡给我发了个符号。

？

225、

我没动弹，在沙发上烂成一滩泥。

江晚渡：月考成绩？？

不然呢？是我的幸运数字吗？

226、

陆非言：你现在有时间吗？

江晚渡：没有。

陆非言：来我家补习，定位给你了。

江晚渡：认字吗？

陆非言：好吧，我退一步，我去找你好了。

江晚渡给我发了十秒钟的语音。

啧。

227、

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发语音很不礼貌吗？

我就从来不发语音。

也从来不听。

228、

我披上外套出了门，江晚渡这个时候应该在破釜酒吧里兼职。

可我去了经理才告诉我江晚渡辞职了。

“他很坚决要走，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229、

我站在热闹的街头，靠着街角的雕塑默默叼上了烟，一边等一边在心里数数。

230、

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一双洗得发白的板鞋出现在我视线里。

“陆非言。”

我抬起头，就看见江晚渡微长的头发在夜风中飞扬。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印记已经消退。

231、

我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点遗憾来。

总有种想要俯下身，再弄出点痕迹的感觉。

但我也就想想。

232、

于是我就越发焦躁。

烟熏得我眼睛不太舒服。

233、

“江晚渡，”我凑近他，嗅了嗅他的鬓角，“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一股子烟味儿。

好像还是很多烟混在一起的味道，不知哪儿沾的。

我眨了眨眼：“干嘛去了你。”

234、

江晚渡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解释也没否认，只是说：“你书呢？”

我：“你书呢？”

235、

我：“……老师不带书？”

江晚渡瞥了我一眼：“我胸有成竹。”

236、

我受不了他这个眼神。

嗤笑一声把烟塞进了他的嘴里。

237、

他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想要骂我又倒抽了一口气，结果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哟，这不是什么都不会嘛。

我心里诡异地又高兴起来。

238、

有时候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像我明明受不了江晚渡那股倔强又拧巴的样子，怀着满肚子坏水想要让他失态。

可我看到他被带歪路子的样子，我反而更焦躁些。

239、

可能这就是人渣吧。

240、

“陆非言！你——咳咳——”

我毫不怀疑江晚渡现在想破口大骂。

241、

我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242、

居然懂得闭眼诶。

不过不会换气。

243、

估摸着江晚渡要窒息了，我才放开他。

他脸庞通红，我朝他耳朵吹了口气。

244、

“江晚渡，叫一声老师来听听？”

哥哥不答应，老师总可以吧。

245、

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从“人渣”逐渐转化成了“变态”。

“陆非言，”他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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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都没带书。”我摊了摊手，“这补习你完不成，只能我来了嘛。”

江晚渡气得小脸通红：“你他妈这叫补习！！”

他终于还是破防了。

哈哈哈哈哈哈。

247、

我诚恳地看着他：“来都来了。”

不干点什么也太亏了。

248、

干坏事最讲究的就是溜得快。

我转身拔腿就走，坐在出租车上时，师傅是个健谈的，跟我叽里呱啦。

我偶尔答应一句，杵着下巴在想事。

249、

江晚渡自己也不抽烟，他去哪儿沾的烟味儿？

这么混杂，估计人很多。

他也没在酒吧。

250、

迟早哪天要逮着他。

今天就暂且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