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2/4)
在这样的极致倒霉情况下,不发疯是不可能的,不发疯他就不是维斯塔潘了。霍纳很有先见之明地要求工作人员们提前收好易燃易爆易碎物品(……)然后他们就看着气到头发都炸起来的维斯塔潘像头小公牛一样冲回了p房,往他自己的33号更衣室里冲去,盖博斯过了两分钟也回来了。
“我去看看。”盖博斯扯掉头盔和被汗水打透的头罩,用轻柔的语气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肃然起敬的烈士发言(…)
盖博斯轻轻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没有看见维斯塔潘白花花的肉,而是看见了他缩在墙角翻滚(…)精疲力竭地试图把头盔从自己的脑袋上拔下来(…)
宝,你安全扣都还没撕……
“F**k,该死的东西,F**k!!!”翻滚的头盔猪猪的破锣嗓子在喊了一整场后已经不太行了,现在听着都快能咳血了似的。
盖博斯走过去蹲下来,帮他把头盔拿下来。头盔下的维斯塔潘满脸是水,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他用力地往外推盖博斯:“我没事——”
“我知道。”盖博斯轻声说,帮他把赛车服的拉链拉开来,这样才喘得上气。维斯塔潘还是大口地抽噎着,缩在墙角向后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盖博斯摸了摸他的胸口确认心率,然后他的手就被抓住了。
穿着厚得要命的两层防火服,坐在八十度的引擎前面开上两个小时的车,所有人赛后都热得能脱水,维斯塔潘的手心里全是汗,声音沙哑到连喘息也是哑的,能同步去给“宝娟我的嗓子”配音。
“一切都糟透了,糟透了……”
盖博斯安静地倾听着,抚摸他的头发和耳朵,感觉维斯塔潘简直像做小火山,过于旺盛的生命与情感的火焰正透过他的皮肤喷洒出来,能烫坏所有想接近他的人。可是他毕竟不是真的火山,山脉只有日服一如越发坚硬的躯壳,人类的皮囊却总会在发热时变得异常柔软和脆弱。
“我在这里。”他向前倾过身,轻轻吻了吻维斯塔潘的额头。对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很伤心很伤心地问:“那你会一直在吗?”
“如果你需要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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