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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鹭的手腕微微一颤,垂着头回答:“痛。”
岑戈再度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上他漫上小片青紫色的手腕,一字一顿,像是责问,又像是警告:“既然知道痛,你就该吸取教训,不要再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江白鹭面上愣了愣,像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似是看穿他脸上的困惑,岑戈不动声色地扫向他,琥珀色的眼眸里盛着一湾深不见底的潭水,显然是已经平复下情绪来,“我不管你是对你的前男友旧情难忘,还是有在别的男人床上叫前男友名字的习惯。我和你不是恋爱关系,我不会用恋爱关系中的原则来要求你,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别的男人床上叫任何其他人的名字。我现在把话摊开来说。”
岑戈顿了顿,沉声说:“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和我保持床伴关系的同时,仍然和其他男人有这样的牵扯。以及,”他不悦地眯起眼眸来,如同藏在深夜的丛林间伺机而动的一只豹子,“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在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对不起。”江白鹭真心实意地道歉,伸出手臂去搂对方的脖颈,身体贴过去的同时,轻声询问,“需要写保证书吗?”
“不需要。”岑戈淡淡地回答他,发出一声嗤笑,“但是作为惩罚,你今晚就祈祷自己的屁股使用耐久度高一点吧。”
江白鹭立刻进入角色,光裸的小腹贴着岑戈硬邦邦的腹肌轻轻蹭起来,张唇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岑戈的后颈上,语气里带着乖顺,乖顺中却又渗透一丝张扬:“那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捣臼木奉耐久度高一点,还是我的臼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