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2)
毕竟林锦现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逾距的行为,随意揣测别人的意思并不礼貌,他总不能上来就和现任说“现场有人对我旧情难忘”,整得像故意炫耀似的。
祁冬青知道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钟怀远难得出来玩,他不想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影响了心情。
“什么晦气都被你扫光啦!”祁冬青的手指擦过大理石桌面,最后停在对方的手背上,“感谢这位英雄拔刀相助,在下无以为报,直接以身相许了。”
钟怀远故意动了动手腕,让手背上的指尖滑落,台面下的另一只手则悄悄摸上了对方的膝盖,轻敲了几下。“哪种以身相许?”他的嗓音在酒精湿润作用下更显低醇。
祁冬青深受蛊惑,任由对方的手从膝盖爬到胯骨:“就……暖,暖床那种。”
钟怀远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难以掩饰的爱意,奖励般挠了挠他的下巴:“回答正确。”
他们又在吧台边聊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喊着去二楼玩。
清吧没有舞池,没有蹦迪的条件,但空旷的露台足够让大家跟随音乐律动起来。
钟怀远站起来,向祁冬青伸出一只手:“MayI?”
祁冬青欣然应约,两人牵着手跟大部队上了楼梯。晚风拂面,吹散了些许酒意,给其他情绪留下了发酵升腾的空间。
天生带点怨气与忧郁的蓝调其实最容易卸下人的警惕,思维放松之时,暧昧与慵懒便有了可乘之机。
大多数人都携眷而来,趁此机会加点浪漫,即便是单身的,也都能在舞曲中享受自由。
钟怀远搂着祁冬青的腰,视线从对方澄澈的眼眸逡巡到精致的锁骨,紧密相贴在缓慢摇摆中产生的热度几乎要高过夏天的气温。
祁冬青扶住自己腰间的小臂,顺势转了个圈,用后背去寻暖热的胸口:“怎么想到要来跳舞?”
钟怀远并不熟练地晃着身,尽量跟上对方的节奏。“感觉你会喜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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