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3)
奶娃娃皱眉说着:“不可动恶念。”
程渔发出一声呲,松开手,拿起奶娃娃手中的伞,语气很是不客气:“你真慢,是掉坑里了吗?”
奶娃娃听了这话,也不生气,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你的伞呢?不会又丢了吧?这是我的伞。你把店里最后一把伞带走了,我没办法,只好先去买伞,顺便补了一些符纸。下雨天,买伞不容易。你的卦近日长进不少,我今天确实破了大财。这伞值八十!”
程渔嫌弃地看着伞,补了句:“被傻子弄丢了。这伞值八十?三十我都嫌多。那个女人又坑人。”
奶娃娃还想解释,可程渔却打断了他的话,说着:“走吧,请你喝酒!”
奶娃娃一听“酒”,立刻忘记了解释,乐呵呵地跟在程渔身边。
崔安澜见程渔要走,伸出手想去抓他。
程渔拿伞重重地打了崔安澜的手背,却没料到,崔安澜忍住了痛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臂。
崔安澜有些心急,他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我们……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问题太多,每一题,旁人听起来都会觉得很怪,理智让他问出了听上去最正常的问题。
奶娃娃在一旁歪着头,问程渔:“熟人吗?”
程渔甩开崔安澜的手,骂了句:“神经病,我怎么可能会跟这么晦气的人认识?你这人马上就有血光之灾,如此晦气,莫要害人!”
于冬汶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刚刚差点就冲上前拉开两人。这面前的人真不是好人,那手指差点就插进崔安澜的眼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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