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3/4)
这种荒诞的担忧,使隋知生出了诡谲的联想。
从发现绥陵开始,她就好像在翻阅一本无字书,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书上的字。至于她能看见字的原因,写在书的最末页。
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结尾,但无字书如人生,她必须一页页翻开,就像日子要一天天过,必须要亲身经历每一日花开花落,每一纸心酸荒唐,想跳也跳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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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队确认了主棺位置,下一步就是要把主椁室的盖板运输到实验室,他们先用离子纯净水喷洒在紧密排列的盖板上,让椁木脱湿,再仔细记录后,由文保同事小心翼翼地掀开。
盖板尘封在地下两千多年,同绥陵里的墓主人,度过了八十多万个日日夜夜,每掀开一块板,都好像在掀开一段深埋于地下的故事。
只是可惜,讲故事的人是哑巴,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听不到。
紧接着,在场人员齐心协力将盖板抬到轨道车,隋知的手刚碰到盖板,不知怎的,她蓦地想起了那本被谢徊的指甲掐出印记的书。
她没看过那本书,却又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凡事都有偶然的凑巧,结果却又如宿命的必然。
把那句话,安插在她所看无字书里,竟然会说不出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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