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清恕桑笑了,说:“可是有人说我是废物花瓶,离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那人肯定很蠢。”
清恕桑开心地笑起来:“确实。”
他点头附和:“特别蠢。”
“江先生。”后来,清恕桑沙哑着嗓音说,“我叫……清恕桑。记住我的名字。”
江听闻回答:“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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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过一天雨的天气清新凉爽,早上的天空都是碧蓝色,像被世间最干净的东西清洗了一遍。
清恕桑睁开眼,刺目的白色先让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几秒后才好。
随着这股转醒,脑子机制开始重新运转。
意识到自己在哪儿之后,清恕桑立马清醒了。
他连忙侧头去看。
江听闻面向他这边,还在睡着。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将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些,但还是不够敢让人靠近。
可这张脸实在精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连眉骨都像远山一样,像一幅画。
此时他的一条胳膊就搭在清恕桑腰上,将人圈在怀里,睡得沉稳。
看着这张脸,清恕桑就突然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
江听闻眼睛里盛着碎光,很是紧张地看着他,说:“我……不太会。”
“但我一定不会弄伤你。”
正好处于迷离状态的清恕桑闻言脑子都更加短路了不少,他睁着被生理性泪水洇红的眼眸,心道,什么叫不太会?!
他是他第一个约……的对象吗?
其实清恕桑也没有过。和秦斯言在一起的那三年,秦斯言都没和他做到最后一步过。
刚开始的清恕桑不懂,以为是秦斯言没准备好,后来他才知道他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呢。
可一个正常男性总有必要的生理需求,他身边又有清恕桑这么一个浪|荡——哪怕只是索个脸颊吻,秦斯言都这么说他——的存在,自然会玩一些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花样。
所以要说清恕桑没有经验,那是假的。
可要说他有经验,又是说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