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不离(3/4)
屋内。
随着元君白走远,班馥体内仿佛安然睡去的蛊虫又活跃起来,她痛得一下弯下腰去,手中杯盏落地,摔了个稀碎。
这会儿大夫刚刚挎着医箱急匆匆迈进门。
泰安急道:“快快!大夫!快给姑娘瞧瞧!”
老大夫花白着胡子,气都还没喘匀,行了一礼,比手请贵人把手伸出来。
班馥抱着汤婆子却不肯伸手:“我无碍,老毛病了,不必再劳烦大夫看诊了。大夫,您开个止疼的方子给我便可。”
“这……”大夫犹豫地看向泰安。
泰安也是没有想到她这样不想看病,但若是依她只是言,又怕待会儿殿下怪罪。
僵持间,元君白去而复返,跨脚进门。
“怎么了?”
泰安苦着脸上去解释,班馥微低着头,目光闪烁。
元君白看了眼头快要埋到衣服堆里的班馥,顿了一下,道:“讳疾忌医,大夫也不好给你开方子的。”
班馥抬眸看他,没有底气地小声说:“殿下,我现下好多了,真的不用看大夫。”
元君白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没有吭声。
班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下意识道:“那是方才!方才殿下走远了,我确实是痛,可是如今殿下回来了,我便没那么痛了!”
殿下虽然待人和煦,但却不是好亲近的人,这些年,哪里有女子敢在他面前说这样大胆的话?
话一出口,泰安偏开头去,仿佛在忍笑。
元君白眼里也浮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你这张嘴,倒是很会哄人。”
班馥怔了一下,心里却隐约觉得果真如此。
怎么这蛊虫还挑人,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它便没有太过躁动。可是一旦他离得远了,蛊虫就又开始活跃起来。难道这蛊虫竟是以他为引的吗?
班馥定定望着元君白,有些出神。
老大夫颤颤巍巍地问,是否还要继续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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