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2)
柳心言在群里发了一堆点心的图片,问她们婚礼伴手礼挑哪个比较合适。安然认真地翻着图片帮她选了几种出来。
安然:“大胖你不装一点糖果吗?喜糖啊!中国人结婚怎么能没有喜糖呢!”
柳心言:“有道理哦,我去看看糖果。你觉得哪种糖果好?”
星川结衣:“手工巧克力!”
安然:“我喜欢水果糖啊,五颜六色,口味清新的水果糖,当然巧克力也好,既然准备糖果了,为什么不可以全都拥有呢?一种怎么够!”
柳心言:“没毛病!说得对!除了点心以外,伴手礼还要送什么啊?”
安然:“看你预算咯,预算低可以不送,也可以送个杯子什么的。”
柳心言:“那预算高呢?”
安然:“拍立得!你可以把你们的婚纱照或者平时的那种合照给每台相机里面放上,最好能设置好一打开那个相机打印出来的就是你们的那张照片,我觉得很有意义。就是你把自己幸福的瞬间分享给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希望他们也能用你们送的相机记录下更多幸福的瞬间。”
星川结衣:“哇哦,这个想法好!”
柳心言:“确实,而且拍立得不贵!”
安然:“但是你要送的伴手礼多啊,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你快拿出你的计算机算算,要送多少份伴手礼吧!”
柳心言:“好吧,婚纱、婚纱照和婚宴已经花掉了我大半的预算。贫穷使我没法浪漫,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去看便宜一点的东西吧!”
安然发了个摸狗头的表情以示安慰。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然顺着那只手看上去,是一个穿着faoi周边T恤的女孩子,看样子是个工作人员。有点眼熟,好像见过。
“安桑。”她叫了她一声,递给她一件外套:“这是…那位…让我交给你的。”知道不能把是谁说出来,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安然站起来跟她说了声谢谢,接过了那件外套。看她接了过去,摆摆手说了几声不用谢就赶快回了后台。
安然接过那件黑色的运动外套,看了几眼,穿到了身上。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外套了。她已经感觉到周围人的打量了,还好她机智地戴了口罩。
羽生结弦的节目被安排在了最后,和toshi一起合作的《Masquerade》。为了表演这个节目,过去的一个月时间他减重了3公斤。是的,3公斤,公斤这个单位必须加两条下划线。一个体脂率只有3%的人,掉了3公斤肉,结结实实的掉的都是肌肉啊!可想而知,这一个月他过的是个什么日子了。
安然知道他这个计划的时候真的很想反对来着,但是看着他眼睛里的执着,还是给他拟了一份掉秤的同时还能确保营养充足的食谱出来。每天看他给她发早安的时候都会把今天的体重附上,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黑暗中,有个人影上冰进了冰场,滑动了一会儿做了几个热身动作。
灯光打开,《Masquerade》开场了。看节目的过程中,安然完全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眼睛从他身上挪开。感觉自己再一次拜倒在他的考斯滕下了呢!
冰演结束,安然先开车去了酒店,办理了入住。羽生结弦前两天都是东京幕张这么来回赶,所以还没有住进酒店,接下来两天她休息,这酒店还离场馆近,所以还是住酒店比较方便。酒店是之前就定好的,安然办好入住就回了房,让酒店餐厅送了点吃的上来。她晚饭还没吃,羽生结弦估计回来也会饿。
就这样,安然过上了周一到周五上午上课,周五下午去他冰演现场,然后周日晚上再回来的有规律的生活,直到他完成今年的四站冰演。
等他完成《24小时电视》的拍摄,还有雪肌精的一个见面会,已经是6月底了。
这次分开前安然告诉他:“你等着,今年7下旬我们就放假了,也就半个多月时间。等我放假了我尽快飞去多伦多找你!”
羽生结弦笑着点点头,把她拥入怀里,说:“好,我等你!”
送别了亲亲男友,安然再次投入了学习的怀抱。
到了学校停课的考试周,星川结衣和柳心言约安然放假以后先去轻井泽玩几天。于是安然按捺住了那颗因为可以马上去多伦多而蠢蠢欲动的心。
于是等安然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就和她两一起坐上了前往轻井泽的新干线。
“这大夏天的出去玩,你两怎么想的?”安然坐在位置上质疑着她们的决定。
“所以才去轻井泽啊,那边比较凉快。”星川结衣啪啪啪地按着手机发着消息,头也不抬地说。
柳心言也说:“我们去轻井泽避暑啊!正好呼吸呼吸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我这种社畜在东京这种繁华的都市呆久了就想往这种地方跑。你刚经历过医学生地狱一般的考试难度不想放松放松吗?”
安然看了她们一眼,骄傲地说:“对我来说什么考试能称得上地狱呢?除非让我跑马拉松。”
星川结衣和柳心言看着她嘚瑟的样子同时闭上了嘴巴。
她们出发的时候是傍晚,所以到酒店天已经黑了。三人的肚子都饿了,所以赶忙办理了入住。
拿着房卡,刷开房间门,看到房间的布置,安然嘴里嘟囔了几句:“这房间一定是大小姐定的,这么大的房间,客厅竟然这么大。”
吃晚饭的时候她们聊了很多,安然第一次跟她们吃一顿饭吃三四小时,并且绵绵不绝地说着话。安然觉得好奇也就问了出来:“你们今天好奇怪啊!”
柳心言看了她一眼,说:“我10月份结婚,大概这是婚前最后一次跟你们出来玩了。”
“你不是领证都有一年了吗?”安然质疑着。
“领证跟婚礼还是不一样的。”柳心言解释道。
安然勉强地接受了她的解释,压下了心里的疑惑。回酒店以后,她们还一起去做了皮肤管理。
大概是喝了那么一点点葡萄酒的关系,回房以后,她爬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正沉的安然被门铃声吵醒了。她捂住耳朵想继续睡,但是根本挡不住门铃声,于是她怒气冲冲地鞋都没穿冲到了门口,看了眼猫眼,“唰”地一下打开了门。语气很冲地说:“要死啊!大早上的按门铃,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