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我喜欢你这里的黄桃酸奶,”苏星轻轻拍着贺迟的背安抚他,笑着说,“现在开始也喜欢咖啡了,准确地说,是最喜欢咖啡。”
贺迟抱着他的双臂收的更紧,像是要把苏星完全揉进自己身体里。
苏星很少像刚才那样,如此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情感。他也不是不忐忑,omega天性使然,腺体被咬破之后会对标记了他的alpha产生服从和依赖感。他这一番剖白实际是把一颗心赤裸裸地递给了贺迟,好在贺迟收下了,还妥帖地当作宝贝,存放珍藏。
苏星弯起眼角笑了笑,在贺迟的背上轻拍了一下。
“怎么了?”贺迟还不舍得放开他。
苏星:“明天考试?”
“……”贺迟僵了一下,点了点头。
苏星半眯着眼睛,说:“可以松手了,滚去背书。”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贺迟滚去背书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抓着苏星的肩膀,一脸严肃地问。
“什么?”
苏星双手环胸,靠在墙边问。
“你的生日,什么时候?”
苏星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干嘛,于是如实回答了:“三月。”
“操!”贺迟突然低骂了一句,“我是五月的,你他妈竟然比我早成年?!”
他像是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愤愤地一拳砸在掌心。
苏星很快就从“成年”这个关键词里听出了贺迟的言外之意,他挑了挑眉,挑衅地说:“原来你真的是个弟弟。”
贺迟哀怨地瞥了他一眼。
第50章迟哥和星哥
苏星总算找到了那瓶误事的抑制药剂。
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数学课本的夹页里,怪不得跨年那天夜里他在包里怎么摸都摸不着。
他把药剂吸进针筒,撩起衣袖,熟练地把针头扎进肘弯,食指在活塞柄上慢慢推进,透明液体一点点进入血管里。
苏星皮肤白,血管很细,他手臂上那块区域依稀还能见到之前还未完全愈合的针眼,小块小块的淤青零星散落着,贺迟站在浴室门边看着,只觉得扎眼。
拔出针管扔进垃圾桶里,抽了张纸巾抹掉冒出来的血珠,苏星捏了捏眉心。
“疼不疼?”贺迟突然问。
打完针后有一阵短暂的不适感,苏星头晕目眩,像有人拿重锤在他耳膜上敲击着,听不清周围的其他声音。他张了张嘴,但发不出声音。
过了几秒,晕眩感彻底过去了,他才问:“什么?”
“打这么多针,疼吗?”贺迟眉心蹙着,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不……”苏星放下衣袖,刚想说不疼,一抬头就看见贺迟的脸,他顿了一下,接着伸出手臂,说,“好疼,你给我呼一呼。”
“幼稚。”
贺迟嘴上这么笑话他,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撩起他的衣袖,朝刚才扎针的地方吹了两口气,边吹还边发出“呼--”的声音。
“现在不疼了,”苏星拍拍贺迟的头,“被你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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