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1/2)
在去师白荣的生日宴会之前,虞纸纸给刻星传媒的王哥打了个电话。
王哥应该也在横店,背景音不时传来工作人员忙碌的说话声。
接到虞纸纸的电话,王哥眼皮子跳了下,笑道:“哟,大忙人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虞纸纸开门见山:“秘密呢?游可心戏都开拍了,您这边也该对我交差了吧?”
王哥讪讪笑。
瞄了眼四周走动的工作人员,往外边走远了些,捂着话筒小声说:“你还记得孙恋芙吗?”
虞纸纸:“记得,怎么不记得?把我家石蜜害那么惨…”
王哥再压低声音:“这秘密就和你家石蜜有关。”
虞纸纸嘴角上扬,来了兴趣。
“孙恋芙难不成还想报复石蜜?”
她敢!
王哥:“哪能呢,人三天前进监狱了,一身的债,一身的官司。”
“这么快就坐牢了?”虞纸纸微讶,“怎么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孙恋芙之前好歹也算一个当红小花,有师白荣在暗中保驾护航,热度一直有,上的综艺反响也都不错。
出了事后,各种代言损失肯定很大,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进监狱啊。
虞纸纸最纳闷一点:“师白荣就没向她伸出援手么?”
辣么大一个总裁!
好歹以前相爱过,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前女友蹲大牢而无动于衷?
太冷心了吧。
王哥苦笑:“有钱人谁拿爱情当饭吃?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罢了,不妨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我听说她会这么快被收监,是师总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
啊这…
论心狠,还是得看有钱人呐。
王哥顿了下,忽而酸溜溜道:“我听内部人说师总给你家石蜜安排了AGK法国腕表的七夕推荐官?”
“啊,您消息真灵通。”
她已经替石蜜婉拒了那边的合作,但王哥和她同为经纪人,有些话她不宜多说。
谁知道王哥是不是故意来打探业内消息的呢。
王哥:“赶紧丢掉!”
虞纸纸佯装舍不得,碎碎念道:“这可是欧洲红血大品牌哎,前一个大中华区代言人还是影后游可心,我家石蜜如果做了推荐官,时尚咖位将来必定蹭蹭蹭往上跑。”
“王哥让我丢掉,难不成想在我屁股后面捡漏?”虞纸纸差点笑出声。
王哥:“我倒是想捡漏,问题是师总那边卡着不肯松手啊!”
虞纸纸楞住。
师白荣到底想干嘛!
王哥抛下大新闻:“这么跟你说吧,师总看上石蜜了。”
虞纸纸虽然料到了,但从别人嘴里听到,还是震惊不已。
“我说得那个秘密也和石蜜有关。”
那边有人催王哥,王哥便快言快语。
“知道师总为什么会看上当年籍籍无名的孙恋芙吗?因为她手中有师总想要的戒指。”
虞纸纸:“什么戒指?”
王哥:“我没见过,不过孙恋芙有一次喝醉后说漏嘴了,那戒指是她从石蜜那偷的,她顶替了石蜜,拿着戒指才有机会成为了师总的女朋友。”
虞纸纸嘴唇微张。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原书中,她的蜜崽就是一个路人甲,和师白荣从始至终都没交集。
下场并不好,黑料缠身,后来被一个五十多岁的金主霸占,玩厌后,金主无耻的把石蜜丢给了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其他人。
至于石蜜的下场,书中没有详细写,但可想而知,不会有好的结局。
至于孙恋芙,书中也没有详细描述。
不过通过女主视角,女主婚后复出曾参加过师白荣的生日宴,在那里,女主看到了孙恋芙。
那时候小说都接近尾声了,师白荣带着孙恋芙出席自己的生日宴,个中意思是个人都懂。
王哥在那头还说了一些师白荣和孙恋芙当初相认的话,总结起来就是:
——原本属于石蜜的大好爱情被孙恋芙暗中偷走了。
虞纸纸心里很不是滋味。
挂断电话后,虞纸纸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石蜜。
蜜崽这几天一下综艺就跟她煲电话粥。
话里话外都在可惜拒绝了那个红血腕表的推荐官代言。
“纸纸,我就是不甘心,我凭什么要因为恶心孙恋芙就不接受师白荣给我的代言?说不定人家只是良心发现,想替前女友补偿下我呢?”
如今再细想这番话,虞纸纸笑不出来了。
这种无情的将爱过的女人狠心送进监狱的男人,又怎么会做亏本生意。
给石蜜超级棒的代言,无非是想泡石蜜。
达咩!
她不允许这种冷血的男人染指她的蜜崽!
一个戒指而已,咬死不承认是石蜜的不就行了?
何况石蜜和师白荣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见过面,师白荣难道光凭一个戒指就能爱上石蜜?
真爱上了又如何,师白荣会娶石蜜吗?显然不会。
原书中孙恋芙跟了师白荣那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是在生日宴上作为师白荣的女伴露个脸而已,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
师白荣对石蜜的兴趣也许只是一时的。
思及此,虞纸纸稍稍松了口气。
两天后,邀请了大半个娱乐圈的生日宴如期而至。
师白瓷特意派了专车来接虞纸纸。
去宴会之前,虞纸纸先去了一趟薛家。
“纸纸,你试试这套礼服。”师白瓷掀开试衣间的帘子。
一件华丽惹眼的海蓝色礼服跃入眼帘。
“哇~”
严灿烂嘴巴合不拢,绕着礼服来回转了三圈,眼中冒光。
“这款是不是WHK家春夏当季最有名的那件‘海水上岸’?”
“对。”
师白瓷笑:“每次出了新款,WHK工作室都会送几件单品给我,昨天空运过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了这件,我想纸纸穿上她一定很好看。”
“这件老贵了。”
严灿烂下巴还没缩回去。
“我之前听我经纪人说,四大花旦之一的杨明月的经纪人一直在联系WHK,想借这件高定去巴黎看秀,好像被拒了。”
师白瓷:“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件高定礼服早前就被薛枕预定了,WHK的那位设计师是他的朋友,全款买的,对外当然不会出租给明星了。”
严灿烂哇哦一声,羡慕坏了。
“薛总真有钱,对师小姐好好哦。”
师白瓷笑笑没接茬,只是招手让身边的试衣人员带虞纸纸进去换衣。
虞纸纸怼薛狗已经上瘾了。
见严灿烂在那逼逼懒懒薛狗和师白瓷无与伦比的绝美爱情,她冷不丁嘁了声。
“花几千万买断奢侈高定,这种事也就薛狗那傻蛋才做得出来,钱多了不如拿出去做慈善,搁这烧钱给鬼看呢?”
“不愧是资本狗,装比一流。”
她着实不愿意穿薛狗买的衣服,无奈美人鱼崽一直哀求她穿给她看。
那漂亮的大眼睛转呀转,啊啊啊,她承受不住啊。
“好吧。”虞纸纸耸耸肩,“我就勉为其难地穿一下叭。”
师白瓷开心了,挥挥小手:“快去快去~”
刚走到门口的薛枕:“……”
给他递刀!
快来个人给他递刀!
多少一线明星、贵太太想穿没机会穿,虞纸纸这个女人竟然还嫌弃!
“虞小姐的身材真不错。”
服侍虞纸纸穿礼服的妆造老师赞许不停。
“这件礼服对身材的要求相当的高,一般人都不敢尝试,生怕穿不出礼服的贵气和美,虞小姐就没这个担心,就跟私人订制一样。”
“哇塞。”严灿烂的小嘴又合不上了,眼睛贼溜溜的往虞纸纸傲人的胸脯上瞄。
俏皮地眨眼:“虞姐,平时没发现啊,你这真有料,嘿嘿。”
虞纸纸小脸微红,拖着裙摆面向宽敞的试衣镜。
镜子里的女孩一如既往地扎着简单的丸子头,脸颊泛着两团淡淡的羞红。
没了宽大白衬衫的遮盖,令人艳羡的直角肩妥妥的撑起了这间露肩礼服,锁骨清晰,微敞的一字领露出一条浅浅的胸沟。
虞纸纸羞涩一笑。
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日常都是白t配牛仔,简单清爽,一直走的是青春大学生的路线,虽然脸蛋漂亮,但终究透着一股青涩感。
换上这件高定,气质立马变了,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
海蓝色礼服十分的挑人,皮肤稍微黑点都会被衬得更黑,脸上有斑点瑕疵也不可,礼服的颜色会将这些瑕疵放大。
这件礼服主打‘清爽和贵气’,如果妆容太厚,会显得人老气横秋。
像虞纸纸这种年轻而活力四射的大学生扑个薄薄的底妆就可以了。
掐腰露背的设计将虞纸纸纤细的小蛮腰以及光滑的后背展现的淋漓尽致,裙摆收在膝盖处,露出的两条腿笔直。
小腿部平坦,穿上七公分的高跟鞋都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肌肉。
忽然脖子一凉。
虞纸纸低头看,光溜溜的脖子上多了一枚同色系的宝石项链。
师白瓷往后退了半步,打量一番虞纸纸,满意点头。
“年轻真好,纸纸不化妆都好看。”
虞纸纸小嘴不自然的撅起,一瞬脸红:“不,小瓷你才是最漂酿的!不容反驳!”
师白瓷笑得捂肚,非要和虞纸纸就‘谁最漂亮’争个高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文化人,夸人那叫一个信手拈来。
默默守在旁边等老婆的薛枕听不下去了。
真奇怪。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老婆这么会说?
每次都是他热脸贴冷屁股,嘴巴都说干了才换来他老婆一句施舍的话语。
怎么到了虞纸纸这个女人面前,他老婆立马话痨附身。
想不通的薛枕把问题发到了兄弟群。
群里不一会儿就有人冒泡。
赵大公子在此:[表哥,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表嫂本来就是个健谈的人,只是不屑和你多说?觉得和你说话浪费口水?]
斐尽是个装比怪:[一向不认同赵贺这种蠢货的发言,但今天他说得对。]
斐尽是个装比怪:[谁给老子改的称呼?滚出来。]
下一秒,斐尽退出了群聊。
其余兄弟哈哈大笑,笑骂赵贺要死了,甚至有人劝赵贺赶紧逃国外去。
赵大公子在此:[我的好兄弟们,挥挥手,咱们确实要来世再见了,斐尽不杀我,我也是要逃的,我家老头子这几天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活该!这傻比拿五千万投了部电影,笑死我了,听我那新交的女票说,电影还没拍就夭折了,导演直接进了局子,五千万哈哈哈,打个水漂响都不响。]
薛枕跟着骂了句赵贺滚吧,收起手机。
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老婆看,越看越着迷。
薛枕想,他要不缓一缓送虞纸纸去大西北的计划?
能逗他老婆笑的人不多,虞纸纸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功臣,得供着才是。
昨儿听陈叔说,虞纸纸建议他日后带小瓷吃点街坊的小吃,换换口味。
薛枕单手插在西装裤里,倚靠着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笑得灿烂的师白瓷。
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是不是该向虞纸纸取下经,学习如何让老婆天天开心。
这个念头一起,薛枕立马清醒。
他疯了吗!
对面三个女人笑声不断。
薛枕却没了继续呆下去的闲心。
扯了扯领带,大步走过来。
“小瓷,不早了,咱们走吧。”
说着挽起师白瓷的腰,宣誓般的朝虞纸纸一挑眉。
虞纸纸:“……”
垂眸盯着高定水晶鞋看了眼,虞纸纸莞尔一笑,紧接着哎呦一声叫。
“小瓷,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脚好像抽筋了。”
说完顺势往下倒。
师白瓷想都没想就撇开了薛枕的手,低下身子去查看虞纸纸的脚。
“是不是站得太久了?”
师白瓷赶忙将虞纸纸的高跟鞋脱下来。
“我帮你揉揉,你坐着别动,抽筋很不好受的。”
虞纸纸心虚,毕竟她是装的。
但美人鱼崽好好哦,呜呜呜。
一抬头,虞纸纸就觑到了薛枕那恨不得凌迟处死她的狠戾眼神。
虞纸纸得意一笑,嘴唇微启,无声地冲男人说了句话。
薛枕看懂了。
——“有本事你也装一个呀。”
望着温柔关切虞纸纸的小瓷,薛枕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虞纸纸心疼美人鱼崽的手,揉了会拉起崽儿。
“好啦好啦,我不抽筋了。”
师白瓷找来一双毛绒拖鞋,道:“你先穿这个,等到了我哥那再换高跟。”
虞纸纸嗯嗯照做。
“小瓷你真好。”
师白瓷笑了笑,牵起虞纸纸的手往外走。
路过薛枕身边时,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狗男人。
眼瞅着老婆被虞纸纸拐走了,薛枕脑子转得飞快。
“小瓷——”薛枕喊住师白瓷。
师白瓷无辜地望过来。
却见薛枕捂着胸口:“小瓷,我心口痛,就突然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虞纸纸翻了个白眼,拉住要过去查看的美人鱼崽。
吐字清晰道:“薛总,心脏在胸腔左侧。”
薛枕:“……”
默默将手挪到左边。
草,他太急了,竟犯了这种不该犯的常识性错误。
望着吃瘪的薛枕,师白瓷笑出了声,纤纤细指捂不住嘴角那抹笑。
薛枕情不自禁跟着笑。
算了,出糗就出吧,只要老婆开心就好。
师白荣的生日宴是晚宴,晚上六点准时开始。
去的路上,虞纸纸听美人鱼崽说了好些豪门私密事。
严灿烂初入这种大型宴会,兴奋过了头,一路上叽叽喳喳不断。
“我的天,是我孤陋寡闻了,我以为82年的拉菲已经够有名了,原来有钱人餐桌上的一瓶酒要几千万,那一杯下去,几百万不就蒸发啦?”
“咳咳,原来在粉丝面前卖爱老婆人设的男演员私底下竟然带小三出席,这么肆无忌惮吗?也是,这种名流宴会不会放记者出没。”
“所以豪门小说里写得那种联姻夫妻各玩各的,这事真的存在?我还以为是作者瞎编的呢?”
虞纸纸感慨,意有所指。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春日枝头娇艳的桃花,远看美的很,实则风一吹就飘零了。”
严灿烂重重点头。
“虞姐精辟!”
师白瓷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把玩她手指的薛枕,没想到薛枕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不期而然的对视上。
她和薛枕的婚姻不就是这样吗?
表面花团锦簇人人艳羡,个中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嫁进薛家的她没有自由可言,是笼中鸟,是网中鱼,每天活得窒息又压抑。
快到师家老宅时,虞纸纸接到了川羌的电话。
“你也要来?”
川羌坐在加长版的林肯车上。
瞄了眼前排一溜的人,捂着话筒小声说:“斐老爷子非要斐家小辈带我去见见世面,说什么结交一些朋友,对我的事业准没坏处,然后我就来了。”
虞纸纸心一紧:“带你来的是斐尽?”
这王八蛋不会背着她惦记上了她的川崽吧?!
她这个河神妈妈当得真操心,几个崽的爱情…
哦,中年熊崽是唯一一个不用她过问的崽儿,还是熊崽让她省心呀。
“川先生,你的领带系反了吧?”
是个女孩的声音,很甜的小嗓音,带着笑。
虞纸纸立马坐直,谨慎地问:“川崽,谁在跟你说话?”
川羌没动静,那边女孩笑着说:“你别动,我帮你重新系一下。”
川羌被突然贴过来的斐玉瑶吓得浑身僵硬,脸红得像切开的西瓜。
等斐玉瑶坐回去了,川羌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刚是斐家的小姐说话。”川羌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远离斐玉瑶。
小声跟虞纸纸吐槽:“虞姐,我发现你说得对,斐家人肯定对我有所图!”
带他出席名流宴会,还让斐家唯一的大小姐作伴陪他,他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伙子何德何能!
虞纸纸一眼看破。
“崽儿,你可是气运之子!别轻易上了他们的当知道吗!”
我的崽儿,你上点心!别被斐家人诱惑住了。
像川羌这种有福之人,在娱乐圈,尤其是顶端的豪门世家,很吃香的。
许多大佬就爱在身边放几个像川羌这种运气好的人,用玄学的话说,这叫替他们挡灾。
有些黑心有钱人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去某‘刷我滴卡’国请教养‘小鬼’,这种小鬼一般都养在川羌这类福气大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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