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90(2/2)
毕竟……作为第一次见面就得到认可的朋友,他也要为有栖川月对自己的认可做出回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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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南的不懈努力下,有栖川月艰难地摆脱了组织新任boss这个沉重且他绝不会接受的“重任”,被推着朝和目标完全相反的地方飞速前进,完全没有阻止的余地。
而他也根本没有想过阻止,在他的设想里柯南根本不会冒出这种想法,也就根本不会有意外,自然而然就不需要去注意和阻止,只需要等一切结束之后收获成果就好。
因此,有栖川月在那次听完他们的谈话之后就再也没有留意过他们的情况,只全心安排着之后行动的每一处细节。
这不仅使得他在得知和自己预想完全不同的结果后猝不及防,还导致了……在长野县意外的和柯南等人的碰面。
“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柯南坐在有栖川月对面好奇地问道,他的旁边是安室透,后面那一桌正坐着阿笠博士和少年侦探团其他几个小孩子。
那三个小孩—尤其是步美,在发现对面那个自己一直小心关注着的大哥哥居然和柯南以及灰原哀认识后,就开始缠着灰原哀询问各种有栖川月的信息。
姓名啊、身高啊、是干什么的,颇有些“成熟女性”的风范。
灰原哀被她缠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步美,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问题的!”
步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里攥着灰原哀的衣角,扭捏着回答:“是跟邻居阿姨学的啦。”
“邻居家的大姐姐最近在相亲哦,每次有人给她介绍男生的时候邻居阿姨都会问一遍这些问题,邻居阿姨说只有这样才能全方位地了解这个男生。所以我就记下来啦。”
说着,步美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正和柯南聊天的有栖川月,却正好撞上有栖川月的双眼。
步美很少见过像有栖川月这样类型的男生,倒也不是说他的五官帅气到无人能比的程度。
借助在阿笠博士家的冲矢哥哥、毛利姐姐家楼下波洛咖啡厅的安室透哥哥,长相都十分英俊帅气,但比起他们,有栖川月却有一种格外突出的神秘气场。
一种站在人群中可以凭借这种感觉将他辨认出来的…神秘又危险的感觉,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脏都开始剧烈跳动。
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但步美觉得……这种感觉就像她每次被绑架之后的感觉一样!
不对,不可以用这种话形容这么帅气的大哥哥,步美连忙打消了这个想法、并在心里严肃批评了自己一番。
然后突然想到一个更合适形容有栖川月的话。
这大概就是……美丽的玫瑰都带刺吧!
步美肯定地想,在成功说服自己之后开始继续缠着灰原哀询问关于有栖川月的所有事情。
灰原哀坐在离步美最近的地方,看着她回答自己之后的表情从害羞到思索到严肃到痛心疾首再到肯定且放松、然后在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不用再被缠着问问题的时候再一次被抓住。
灰原哀:……请求支援!
有栖川月收回对两个小女孩打闹的关注,感慨道:“真好啊,灰原。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活力满满,看样子也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呢。”
柯南闻言转头,就看到了在步美的拉扯下表情放空快要吐魂的灰原哀,然后默默把头转了回来。
柯南:月哥,灰原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说她很开心是认真的吗?
柯南的表情管理确实算不上好。不对,应该说他完全不懂表情管理这种东西,一言难尽的表情几乎把我不理解几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因为计划进展顺利,有栖川月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都保持在愉悦线上很多的水准,因此也不在意给柯南解释一下自己会这么认为的原因。
他的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用微小的幅度指向灰原哀和吉田步美的方向。
两个女孩子正在“打闹”,而那两个男孩子和阿笠博士也在因为一路上的饥饿而狼吞虎咽,没有人注意到有栖川月的动作。
柯南顺着有栖川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判断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啊,柯南。”有栖川月轻轻笑着,解释道,“如果灰原不喜欢和吉田步美相处、不认同和她是可以聊天的朋友,那按照她的性格,会怎么对待吉田步美呢?”
“换句话说,她最开始和他们认识的时候,对待他们是怎样的态度呢?”
疑问句可以促使人们去思考,柯南也不例外,在有栖川月提出问题后,他就顺着这些前提条件开始假设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回忆过往。
“会……直接走开,根本不理会步美的追问吧。”柯南猜测道。
事实上,灰原哀因为自己出众的能力和天赋是一个非常矜傲的人。而这种人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面对他们不认可、或者说不喜欢的人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表示拒绝和厌恶,而是直接将那个人的存在直接抹除。
即——就算那个人再怎么样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也可以当这个人不存在一样无视掉。
如果灰原哀真的不喜欢吉田步美的话就完全可以这样做,将吉田步美整个人无视掉,自然就可以躲过折磨。
“不对。”柯南突然想到一点,“如果灰原不想跟他们交朋友的话,那步美他们也绝不会靠近她才对!”
最开始的灰原哀冷漠又刻薄,总是从各种柯南想象不到的角度对他进行全方位的吐槽和挑剔,让对她不熟悉的柯南一度想要不顾她是APTX4869的制造者直接远离。
但就在这种时候,吉田步美却完全没有因为灰原哀的冷脸而退缩,坚持不懈地拉着侦探团的三个男孩子一起商议“和灰原交朋友”的重要作战计划。
“我能感觉出来,哀酱很想和我们交朋友的!”这是吉田步美解释自己行为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