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前进堡垒覆灭（2/3）

营地中的工业设备在战争之前已经被提前转走。一间隐秘的地下室内，或许是整个堡垒之中的最后三个战士正小心翼翼的将耳朵附在屋顶的天花板上，打听着外面的动静。

堡垒在昨天夜里已经被攻破，三位战士是前进堡垒中的通讯兵。地下室的那台电台已经受损。弹尽粮绝，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用不了多久，那些狂热食尸鬼灵敏的鼻子就可以顺着气味找到这里。

一整悉悉索索的声音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的中尉军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水壶，仰起头，使劲儿倒了半响，却一滴也没倒出来。

“***，咋一滴都倒不出来了！”

在他身旁的一个小战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排长，别试了，早没水了。”

“草***！”那位排长骂了一声，一把将水壶丢在了一边，水壶哐的一声重响，摔在了地下室的水泥墙角。响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哎你是个勺子么？把怪物引过来咋办！”蹲在墙边的第三个人连忙说道。

“怕球！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老子还有一个弹匣，两个手榴弹呢，放心！”

排长的话音落下，三个人都是一阵沉默。这种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分一秒的等待死亡。

顿了一会儿，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敲了敲水泥墙，提议道：“咱们要不唱支歌吧，电影里烈士壮烈牺牲前不都是要唱着歌，大义凛然的嘛！”

“滚犊子，老子才不想死！”那个年轻的小战士坐在地上伸腿踢了他一脚，低声骂道。

“嘿，老子还不想死呢。这事儿能由得了谁？”排长撇着嘴接了一句，地下室中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外面抵抗的零星的枪声越来越稀疏，已经很久没有声响传了过来。沉默之中，老排长一排大腿，“唱歌唱歌，都TM哭丧着脸给阎王爷看啊！来，我起头！”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