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70章(2/3)
没走几步又遇上个老外,老外也逗,非要讲中文,宁放嫌费事,张口就是英文,告诉对方地铁口就在前面两百米,下去坐3号线,方向可别坐反了昂!
老外依旧坚持以中文道谢:“非常感谢。”
“Youarewele。”宁放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
岳佳佳在一旁笑着也比了个peadlove。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约定,问:“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坐大火车?”
“你怎么这么土?现在不都坐飞机?”
“我坐过了,我就想和你坐火车。”
宁放弹她脑门:“你可真有出息。”
“还要去看大海呢。”
“知道了,有机会就去。”
她晃晃他的手:“你别说我土……”
大大的眼珠子转了转,害羞着:“我眼光可好了。”
宁放仰头笑了,那么耀眼一张脸在街角笑得肆意,岳佳佳趁他不注意手指戳他梨涡,也跟着开心。
提前半小时,宁放把她送回队里,一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
...
记忆中的每一个暑假都过得飞快,可高中毕业这个暑假,宁放却觉得难熬。
盼了一礼拜,终于盼到小猪回家。
刘涛涛打电话:“老大,出来喝酒啊!”
宁放十分残忍:“你往后自己玩,我没空。”
刘涛涛:“QAQ。”
岳佳佳发现家里有了点变化,宁放装了空调,地上铺了地毯,还有一张小茶几。
她惊喜地看着他,少年搔搔眉尾,实在太无聊了,就把家重新置办了一下。
他借了张碟,在冰箱里凉着半个西瓜,问宋亦:“晚上我屋看电影不?”
“不了。”宋亦摇摇头,“你们看吧。”
宁放没再多说,走了。
宋老师落下手里的放大镜,看了眼儿子。
天黑后,宁放关上门窗,打开空调,和岳佳佳坐在地毯上看电影,岳佳佳抱着一条小毯子盖腿,身上一件旧睡裙。
陈奶奶眼睛不好了,再也踩不了缝纫机了,所以她穿的很小心,怕有一天把那些漂亮睡裙都穿完了。
她的小脚丫露在外头,白生生的,像饱满的花生豆,宁放睨了眼。
是部老电影,讲了个十分破格而浪漫的故事,一个女支女和一个商人,真心换真心。(《风月俏佳人》)
岳佳佳看入迷了,人动了动,轻轻靠在宁放肩上。
想了一礼拜的人,终于在身边,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脚丫子,她颤着躲,躲不过又笑。
桌上的西瓜上插了一把铁勺子,中间最甜一块喂给她,她咬一半,往他嘴边推,他吃掉另一半。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荧光,岳佳佳很喜欢这部电影,在快要演完时跟宁放说,十年后还要再看一遍。
十年后,我们会是什么样,在做什么呢?
少女畅想着,一点点告诉他,气息洒在他颈侧,全是清甜的味道。
宁放扭过头,咬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岳佳佳缩了缩肩膀,默默攥紧腿上的小毯。
他的手从毯子底下穿过,隔着一条睡裙摩挲她的大腿,开始唱片尾曲了,电影里的有情人终成眷属,现实里亦然。
封闭的小屋里,他们热情地亲吻对方,岳佳佳见过宁放在台上演出的样子,见过他的狂放不羁,她很喜欢那样的他,那么,她也很喜欢,他这么对她。
他霸道地探进她口中,手滑进去,顺着小腿往上,他手指的薄茧令她酥麻,她学着咻咻换气,下一秒沉入更深的秘境。
外面不知是谁经过,宁放没有停下,女孩的长发披在他胳膊上,有些调皮弄痒他,他身上有香皂干净的味道,他的唇齿间全是西瓜的清爽,他们在彼此口中尝到自己,在生疏中摸索取悦对方。
蓦地,有人叩门,咚咚两声。
宁放不想停,揪着岳佳佳舌尖狠狠吮了一下,让她差点呜咽出声。
宋亦在门口说:“你出来。”
宁放松开怀中女孩的时候,眼里的欲/望太过赤/裸,岳佳佳像被烫着了似的,害羞地躲开他的视线,用小毯裹住自己。
他站起来,低头看了眼宽大的衣摆,伸手揉了揉她头顶,出去,带上门。
宁放淡淡看着突然过来的宋亦,没说话。
“聊聊。”宋亦指了指院门。
两人迈出去,站在台阶上。
“别动她。”宋亦说。
宁放笑得轻浮,脸上写着四个字:多管闲事。
“她还不到16,你是禽兽吗!”
“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宁放敛了笑,直接问:“你要不高兴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不高兴。”宋亦说,“她走这条路不能出差错,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你说这些以什么身份?”
宋亦坚定地开口:“她哥。”
宁放玩味地看着他,半晌点点头:“行,还有吗?”
“我是为了你俩好,不管你信不信。”
“真心的?”
“是,真心祝福你们。”宋亦目光一如既往地坦荡:“你答应我,没成年前不会动她。”
宁放觉得有颗牙隐隐作痛,牵扯神经。
“还有,既然在一起,就别分手,咱们三个人这种关系,分手了也就散了。”
宁放嗯了声。
宋亦说完走了,出去夜跑。
宁放独自立在原地想了些事,回去的时候看见岳佳佳小狗似的巴巴盼他回来。他心头一软,把人抱在腿上,结实的大腿动了动,岳佳佳在他上头颠了颠——
原本的不安散去,她小声笑起来,捧着宁放的脸,低头虔诚亲吻他的唇瓣。
他的唇厚度刚好,很软,她小动物似的舔了一下。
听见宁放叹了口气。
“二哥跟你说什么了?”
“不能告诉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她看懂了,凑过去亲他,害羞地把舌尖探进去。
宁放一脸拿你没法子的表情,箍着她的腰加深这个吻,亲完压着声儿威胁:“敢告诉那小子咱们没下回。”
岳佳佳想有下回,乖乖点头:“我不说,真的。”
...
八月中旬,唐老师开始准备宁放的生活用品,那年,家里两个孩子一下子都走了,唐老师把宁放当眼珠子似的宝贝着。每天回家小院里都会亮着一盏灯,唐老师看着那盏灯就觉得有干劲。
现在,这个也要走了。
宁放不让她买太多,把招生简章拿给唐老师瞧,上边有句话:学生住宿、管理实行警务化,新生报到后由学校统一安排住宿,不必自带卧具及大件行李。
唐老师不高兴,想了一宿,问宁放:“那我给你买个笔记本吧?”
宁放摇摇头:“不让带。”
唐老师更不高兴,跟宋老师说:“以前还给小放买买衣服,得,衣服也甭置办了,他们学校不让穿sī • fú。”
宋老师笑着:“买,得买,孩子回来穿。”
岳佳佳捧着脸趴在桌子上,宁放报道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她越来越舍不得。
她和唐老师是一样的,这三年,她每次回来宁放都在,宁放像是这家里的一盏灯,指引着她回家的路,可她把招生简章刷了三遍,什么啊……他们也要晚点名……
宁放趿着拖鞋过来,挨着姑娘,胯骨上的金属扣冰凉贴在她身上,伸手捏她后颈,笑着跟家里两个女人说:“我真还回家,一礼拜回来一次,别介,弄的我舍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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