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瓶酒(2/4)
好友和清酒间的关系让他忧心已久。
他当然清楚zero对清酒的芥蒂,因为迄今为止,连他自己都无法抛开这份芥蒂去对待清酒。
他们的这位年轻上司是一个相当坦率的人,在这段时间里他也能清晰地认知到清酒对他们的坦诚相待。
尽管让zero尽快放下疑虑不太可能实现,但是能让他能够在清酒年轻表现得更加自然一点也是好的。
绿川光在心里暗暗祈祷,如果在这一程中那两人的关系能够有所升温就最好了。
清水清并不在意旁边坐的是谁,而且他自认是要对两个下属一视同仁的,便习惯性地入座驾驶位后座。
安室透明白好友的用意,但是这种来自立场不同的天然的防备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打消掩藏的。不过此时也别无选择了,他打开车门坐在最后一个空位上。
“清水,一会儿会和我们一起去目标地点吗?”绿川光主动发起话题。
“不……踩点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去就好。”清水清打了个哈欠,起得太早了,现在一坐进车里困倦感就一阵一阵地涌上来。
虽然有心为下属保驾护航,但也没必要弄到连踩点都跟着的地步,他们又不是两个小孩子,踩点都跟着,说出去都怕被其他组织成员笑话。
绿川光点头应了一声,良久都没有听到下一句话,忍不住扭过头看了看,微微一愣。
安室透将视线投向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转而又看了看突然倚靠在自己身上睡得正熟的上司,为对方的毫无防备叹了口气。
绿川光无声地笑起来,无视好友求救的眼神,转过身开始闭目养神。
安室透无奈,又垂头看了看身侧的银发男人,最终还是抬起手扶了扶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尽量让对方能睡得舒服一点。
因为立场不同,所以哪怕知道他救了研二,哪怕他表现得再坦率,一切也都会像蒙上了阴影被疑虑是否别有企图,所有行为都被自然而然地加以恶意解读,每一句话都要被反复剖析是否隐含深意。
清酒,清水清,明明是一个坏人,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好人的模样。
窝在颈窝处的脑袋扎得他有点痒,却又不敢轻易动弹,安室透缓缓阖上眼睛。
如果真的要谈别有企图,那他们又算是在做什么呢……
他猛地睁开眼,打断自己逐渐偏移的思路,神色重新恢复坚定。他看向倚靠在自己身侧的人,出于角度问题入目的只有一个银色的毛茸茸的头顶——
安室透目光灼灼,等我把你送进监狱,只要我还活着,自然会去监狱向你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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