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站 暗恋的那些事儿(1/2)
正当宣年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一个雪白的毛球忽地扑到怀里,将他脑子那点风花雪月都扑飞散了。
正是来自滴答的叫醒服务。
本来人软绵绵地偎在自己怀里,彭泽曜还想多睡会,没想清晨好梦就这样被滴答扰了。
宣年脱离彭泽曜的怀抱,下床洗漱,回卧室换运动服,问已经睁开眼的彭泽曜要不要一块去晨跑。
彭泽曜应下。
宣年住的地方靠近公园,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透,初冬时节晨运的人不多,两人领着一条狗在绿道上慢跑。
他们步伐和节奏一致,是多年练就而来的默契。
好些年前,彭泽曜生病吃药,整个人像发面馒头迅速肿起来。那会他正遭遇事业的最低谷,天天被千夫所指说德不配位,两年蝉联金扫帚奖最差男主角,一心要走的演员路无限期搁浅。
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和否定之中,他想,自己大概真不适合当演员。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是大善人宣年天天上门拉他晨跑,陪他流了整整两个夏天的汗,陪他战胜病魔,慢慢恢复体态。
在这之后,也是宣年陪他修炼演技,找到开启艺术大门的钥匙。
他们首次合作是在宣年的第一部电影长片里,这家伙居然敢把如此宝贵而重要的首秀交给他,盛情邀请他出演电影的男主角。
彭泽曜问他:“你就不怕我把你电影演砸了?”
宣年却很自信地笑笑:“有我在,砸不了。”
彭泽曜还是不放心,追问:“万一真的砸了怎么办?”
“凉拌啊,”宣年一脸满不在乎,“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砸了我就再试试。”
说到这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彭泽曜胸前点了点:“你啊,别担心这么多不该你担心的,给我演好角色就行,等真发生了再说。如果总因为担忧不安而无法全身心享受此刻,那就太可惜了。”
盲目自信,这是彭泽曜彼时对宣年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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