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1/2)
Chapter31
“你怎么来了?”周绾梨惊奇得立在原地。
许鹤同走近:“顺道路过,来看看你。”
“鬼才信。”周绾梨嘀咕着,拼命控制嘴角弧度:“那你现在看完了,目的达到,可以走了。”
“姨姨,这是谁啊?”轩仔小声问。
“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可以让他帮忙抓娃娃,要是抓不中的话,可以扣他工资。”
这么着,许鹤同接过兑来的币,开始投入抓娃娃事业。
大概有些包袱在身上,他全神贯注,还真就扣住了几只。
小孩子鬼精鬼精的,娃娃抱到手里后,轩仔在旁边喊:“姨姨,你男朋友好帅!”
“还行吧,也就比你高一点啦。”周绾梨嘴里打压着,手已经塞到许鹤同掌心,带他去包房,介绍给公司同事。
这时候来,就是被灌酒的冤大头。
雷珲头一个不放过:“哟这不是许总吗,您怎么光降到这来了?好家伙,隔一千来里呢,专门来给女朋友过生日的吧!”他端着酒就上来了:“来来来,走一个!”
当晚喝过凌晨,散场的时候雷珲歪来倒去,活像白素贞喝了雄黄酒。而许鹤同也没好到哪里去,走路都需要扶。
挥别众人,二人在街头站了会儿,尔后慢慢走到到无人处,相互捧着脸,缠吻到力竭。
周绾梨靠在他胸前,心里满当当的:“我没想过你会来。”
许鹤同圈住她的腰:“生日快乐,我也很想你。”
叫辆网约车到了酒店,许鹤同从柜子里取出东西递过去:“生日礼物。”
周绾梨接过看了看LOGO:“这……177万?”
“另一款。”
只说另一款,却也不说贵些还是便宜些。周绾梨拿起手表比了比,整个人腻在他身上:“许总这么舍得,我可有太有运气了,就冲这块表,我不得使劲套牢你?”
许鹤同搂住她:“怎么套?”拿哪里套?
周绾梨去牵他的手,暧昧地凑到颈边:“拿这里,喜欢吗?”
“我可能醉了。”他声音沙起来,如同冷冻过久的饼干胚子,潮过头了,有明显颗粒感。
周绾梨伸舌:“没关系,我明天可以调休半天。”
目光胶着,一拍即合。
……
次日睡到快中午,周绾梨睁开眼,窝在男友怀里放赖。
许鹤同横起手臂,看上面深深浅浅的牙印。
她昨晚实在太狠,像是还处在口欲期的婴儿,要以此来体现依恋。
两个人都敞着,跟脸一样光静。
“几点的飞机?”
“下周。”
“?”周绾梨以为自己听错了:“下周?”
“对,下周。”许鹤同捞起手机,找图片给她看:“这是屹川在深市的门店,应该再有一个来月就能营业了。”
周绾梨一张张看过去,有吧台和洽谈区,两边是办公桌,用来看方案或是绘图。展厅旁边还有个儿童游乐区,给客户看孩子的。
她有些傻眼。
为她做这么大牺牲,太玛丽苏了。她叫周绾梨,。
对此,许鹤同解释说:“本来就有计划要到这边铺门店,不是临时决定的。”
“可你们不是说之前考察过市场,这边竞争太激烈,风险太高了吗?”周绾梨问。
许鹤同搂住她:“风险也是机会,与其一直观望,不如大胆点出手。而且现在商场有减租政策,我也想验证虹城那一套打法在这边适不适用。”
周绾梨在他怀里瘫了好一会儿:“你这样让我好有压力,怎么办?把表退了吧,你们现在开销更高了,肯定需要更多资金周转……”
心里五味杂陈,以致于碎碎念个不停:“那你以后是不是两头跑?”
“会调人过来,我不常在。”
周绾梨白他一眼:“我才不信。”
周绾梨猜得没错,后来许鹤同每回到深市,最少会呆上两天,怎么都会抽空跟她吃顿饭,或者拖着手到海湾线逛一逛。
长期伏案工作,他颈椎和背肌都有一定程度的劳损,为此周绾梨特意带他去找师父正骨。
高高大大的男人,在正骨师的手下五官都扭曲了,倒给女友提供了一项新的笑料。
屹川门店开业那天,周绾梨盛装打扮,跟着去剪彩。
亚热带地区全年均温较高,哪怕是十二月,穿挂脖的小礼服也不觉得有多冷。
说起来有一点是真奇怪,原来人脸皮好容易厚,现在再听别人喊老板娘,她居然淡定得不像话,还不自觉帮忙照顾起宾客。
半天下来笑得腮帮子发酸,等许鹤同过来,她一直挺着的背才打弯了些,把全部体重倚在他身上,小声说脚有点痛。
许鹤同皱起眉看她脚下的尖头跟鞋:“怎么选双这么高的鞋子?”
“还不是不想给你丢脸。”
“瞎想什么,哪来的丢脸。”许鹤同伸手拍她脑门,心里开始盘算差不多散场,或者给她买双新鞋子换上。
“两位又躲这恩爱呢?”季鹏揣着手晃悠过来,笑眉笑眼,一幅好事将近的模样。
他递来通红的喜帖子,让俩人千万要去,又调侃:“宁宁本来想找梨姑娘当伴娘来着,可我听说女孩子这伴娘当多了,婚期得往后拖。我想那可不行,到时候有人要熬枯眼了。”
说最后那句时,目光很明显地偏了许鹤同一下。
许鹤同扶住周绾梨:“别理他,快当新郎倌了,人有点不正常。”
季鹏啧啧笑起来:“既然许总这么不当回事,不如给我做伴郎?”
“不做。”
“怎么?”
“怕抢你风头。”
季鹏噎住。
到真正的年关,装饰行业反而没那么忙。
深市门店开业之后,许鹤同也有了更多时间往这边跑。只是周绾梨没什么空理他,写软文盯转化找直播坑位,天天忙得像疯子。
大概十二月底,朱晨晨的案子判下来。老流氓构成意图事实被刑拘,工程总也遭LP开除,同时面临进一步的法律后果。
而这一切,据说有雷珲的功劳。
钱有时候确实万能,比如能撬开一些原本不愿做证人的嘴。
太解气了,朱晨晨和周绾梨在房子里痛喝一场,对那些热衷搞职场潜规则的恶臭男人骂骂咧咧,祝他们都像姓梁的那样喜当爹,最后财产被稀释再稀释,颓成所有人眼里笑话!
瓶瓶罐罐摆了一地,周绾梨最后喝得眼都直了,几乎是爬上楼去睡的。
到半夜她起来喝水,迷迷糊糊中听到朱晨晨在打电话:“谢谢老板……我不……那你直说……喜欢……我呸!”
大着舌头,含糊不清。
那个周末休息,周绾梨去到许鹤同的住处。
是许鹤同不久前租的房子,离loft十来分钟路程,他在的时候周绾梨偶尔过来蹭饭,有空就过夜。
锅里焖着带鱼,周绾梨说了点自己的臆测,接着问他:“还觉得雷珲追求我吗?你那时候到底怎么想的?”
许鹤同洗了盘冬枣给她:“你还记不记得几年之前,送你回家的那个人?”
“哪个?”周绾梨嚼着枣子,一时有点蒙。
许鹤同提醒她:“曾经送过你到家楼下的,我在阳台看见过。雷珲看起来,跟他是同一个类型。”说这话时还目光灼灼,似有余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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