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3/4)
葛崇渊冷哼一声,“仔细着吧,姓简的新人跳板,韩钩子却不好惹。那大名鼎鼎的萧倚寒招子甚亮,别自作聪明瞎盘道,早点儿把人送走才是正理儿。”
新人跳板是说简殇刚出道,‘钩子’特指以天枢院内,负责处理四方诡异的特使们。
刘员外亲自给葛崇渊续上茶水,压低声音试探道:“那鹰抓孙淌过来,是为前儿丢失的贡品,也不知哪条道上不规矩,竟敢劫官府的镖。”
鹰抓孙是江湖黑话,代表着官府和衙役。今儿个正午,葛崇渊受伤归来,又特意嘱咐他小心官府的人,刘员外怎能不多想?
“把心放进肚子里,劫镖的不是我。哼哼,如今南朝来势汹汹,只要我们低调些,别惹出大乱子,朝廷才懒得多管。可恨……”
可恨什么,葛崇渊没说。
不过贡品确实不是劫的,他所图甚大,怎么可能在这最关键时刻,节外生枝?
给刘员外吃了定心丸,葛崇渊阴着脸警告道:“我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眼光放长远些,那点杵头儿还入不了眼。且安心办事,将来有你的好处,莫要因小失大。”
“愚生晓得了。”
刘员外松了口气,可到底心里难安,“能劳动天枢院出手,那劫镖的也不是普通人吧?如今连钩子都派来了,咱们的筹谋万一事发……”
“哼!”
葛崇渊眼底闪过一抹暗红,飘散出的气息,震的刘员外双膝一软,“你还有脸问我?还不是你那儿媳妇干的好事!”
“不会吧?难,难道是山上那位?”
刘员外大惊失色,“刘家供奉可从未少过,他何苦还要捞那油锅里的银钱?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放心吧,他也没几日活头了。”葛崇渊脸上闪过阴狠的快意,“若非大事要紧,我岂能容他猖狂到今日?”
“难道……”
看着分明惊慌,却强装镇定的刘员外,葛崇渊似笑非笑道:“你道我这伤是如何来的?”
不会真死了吧?
安耐住心惊,刘员外狠狠咬住不断打颤的牙齿,总算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那可是他唯一敢跟葛崇渊叫嚣的底牌啊,若真死了,刘家就在没靠山了。
*
不得了,刘家父子所图甚大呀!
另一边,回去路上的叶烦,边走边整理窥听到的秘辛,越想心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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