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又是一个劫难过去。(1/2)
“怎么家降?”
八戒道。
“我乃是天蓬元。
只因罪犯天条。
堕落下世。
幸今皈正为僧。
自从东土来此。
第一会降妖的是我。
国王道。
“既是天将临凡必然善能变化。”
八戒道。
“不敢不敢,也将就晓得几个变化儿。”
国王道。
“你试变一个我看看”
八戒道。
“请出题目照依样子好变。”
国王道。
“变一个大的罢。”
那八戒他也有三十六般变化。
就在阶前卖弄手段。
却便捻诀念咒。
喝一声叫“长!
把腰一躬就长了有bā • jiǔ丈长。
却似个开路神一般。
吓得那两班文武。
战战兢兢。
一国君臣呆呆挣挣。
时有镇殿将军问道。
长老似这等变得身高。
必定长到甚么去处。
才有止极?
那呆子又说出呆话来。
风东风犹可西风也将就。
若是南风起。
把青天也拱个大窟窿!
那国王大惊道。
“收了神通罢晓得是这般变化了。”
八戒把身一矬。
依然现了本相侍立阶前。
国王又问道。
“长老此去有何兵器与他交战?”
八戒腰里掣出钯来道”
老猪使的是钉钯。
国王笑道。
可败坏门面我这里有的是鞭简瓜锤,刀枪钺斧。
剑戟矛镰。
随你选称手的拿一件去。
那钯算做甚么兵器?
八戒道。
陛下不知我这钯。
虽然粗夯实是自幼随身之器。
曾在天河水府为帅。
辖押八万水兵。
全仗此钯之力。
今临凡世保护吾师。
逢山筑破虎狼窝。
遇水掀翻龙蜃穴。
皆是此钯。
国王闻得此言十分欢喜心信。
即命九嫔妃子。
“将朕亲的御酒整瓶取来,权与长老送行。”
遂满斟一爵。
奉与八戒道。
长老这杯酒聊引奉劳之意。
待捉得妖魔救回小自有大宴相酬。
千金重谢。
呆子接杯在手。
物虽是粗鲁。
行事倒有斯文。
对三藏唱个大喏道。
师父这酒本该从你饮起。
但君王赐我。
不敢违背。
让老猪先吃了。
助助兴头捉妖怪。
那呆子一饮而干。
才斟一爵递与师父。
三藏道。
“我不饮酒兄弟们吃罢。”
沙僧近前接了。
八戒就足下生云直上空里。
国王见了道。
“猪长老又会腾云!”
呆子去了沙僧将酒亦一饮而干。
师父!
那黄袍怪拿住你时。
我两个与他交战。
只战个手平。
今二哥独去恐战不过他。
三藏道。
“正是徒弟啊你可去与他帮帮功。”
沙僧闻言。
也纵云跳将起去。
那国王慌了扯住唐僧道。
“长老你且陪寡人坐坐,也莫腾云去了。”
唐僧道。
“可怜可怜半步儿也去不得!”
此时二人在殿上叙话不题。
却说那沙僧赶上八戒道。
“哥哥我来了。”
太初道主戒道。
“兄弟你来怎的?”
沙僧道。
林东“师父叫我来帮帮功的。”
八戒大喜道。
得是来得好。
我两个努力齐心。
去捉那怪物。
不怎的也在此国扬扬姓名。
看他。
叆叇祥光辞国瑞气出京城。
领王旨意来山齐心捉怪。
他两个不多时。
到了洞按落云头。八戒掣那波月洞的门上尽力。
气一把他门筑了斗来大小的个窟窿。
吓得那把门的小妖开门。
看见是他两个急跑进去报道。
大王不好了!
那长嘴大耳的和尚。
与那晦气脸的和尚又来把门都打破了!。
那怪惊道。
这个还是猪八戒。
沙和尚二人。饶了他师,林东呐林东。
怎么又敢复来打我的门!
小妖道想是忘了甚么物件来取的。
老怪咄的一声道。
“胡缠忘了物件,就敢打上门来?必有缘故!”
急整束了披挂绰了钢刀。
出来问。
那和尚我既饶了你师父。
怎么又敢来打上我门?
八戒道。
“你这泼怪干得好事儿!”
老魔道。
“甚么事?”
八戒道。
“你把宝象国三公主骗来洞内。
倚强霸占为妻。
住了一十三载。
也该还他了。
我奉国王旨意特来擒你。
你快快进去。
自家把绳子绑缚出来。
免得老猪动手!
老怪闻言十分发怒。
你看他屹迸迸。
咬响钢滴熘熘。
圆环眼雄纠纠。
举起刀来赤淋。
拦头便戒侧身躲过。
使钉钯噼面迎来随后又有沙僧举宝杖赶上前齐打。
这一场在山头上赌斗比前不同。
真个。
言差语错招人恼。
意毒情伤怒气生。
这魔王大钢刀。
着头便砍那八戒九齿对面来迎。沙悟净丢开宝。
魔王抵架神一勐怪
僧来来往往甚消停说。
你骗国理该死罪!
那个说。
罗闲事报不平!
这个说“你强婚公主伤国体!”
那个说。
“不干你事莫闲争!”
算来只为捎书使僧魔两不宁。
他们在那山坡前。
战经bā • jiǔ个回合八戒渐渐不济将来,钉钯难力不加。
你道如何这等战他不过?
时初有那护法诸神。
为唐僧在洞。
暗助八戒沙。
故仅得个手。太初道主,太初道主。
此时诸神都在宝象国护定唐僧。
所以二人难敌。
那呆子。
“沙你且上前来与他斗着,让老猪出恭来。”
就顾不得沙僧。
一熘往那蒿草薜萝。
荆棘藤里。
不分好歹。
一顿钻进管刮破头皮。
搠伤嘴脸。
毂辘睡倒再也不敢出来。
但留半边耳朵,听着梆声。
那怪见八戒走了就奔沙僧。
沙僧措手不及。
被怪一把抓住捉进洞去。
小妖将沙僧四马攒蹄捆住。
却说那怪把沙僧捆住。
也不来杀他也不曾打他。
骂也不曾骂他一句。
绰起钢刀心中暗想道。
唐僧乃上邦人物必知礼义。
不然我饶了他性命。
着他徒弟拿我不成意!
这多是我浑家有甚么书信到他那国里。
走了风汛。
等我去问他一问。
怪陡起凶性要杀公主。
却说那公主不知。
梳妆方毕移步前来。
只见那怪怒目攒眉。
牙切齿那公主还陪笑脸迎道。
郎君有何事这等烦恼?
那怪咄的一声骂道。
你这狗心贱妇。
全没人伦。
我当初带你到此。
更无半点儿说话。
你穿的锦戴的金。
缺少东西我去寻四时受用。
每日情深。
你怎么只想你父母。
更无一点夫妇心?
那公主闻说吓得跪倒在地。
“郎君啊你怎么今日说起这分离的话?”太初道主微微皱眉。
那怪道。
不知是我分离。
是你分离哩。
我把那唐僧拿来。
算计要他受用。
你怎么不先告过我。
就放了他?
原来是你暗地里修了书信。
他替你传寄。
怎么这两个和尚又来打上我门。
教还你回去?
这不是你干的事?”
公主
郎君。
你差怪我了。
我何尝有甚书去?
你还强嘴现拿住一个对头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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