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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辰南?”
对于这些大佬来说,辰南的影像他们看过无数遍,仔细辨认之下,一名大佬立即认了出来。
只是他话音未落,那道人影手腕一翻,空气中传来细微的破空声,几名大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每人脖子上喷出血花,踉跄着倒地。
一名大佬伸手抓住脖子上的东西,竭尽全力终于看清楚,难以置信道:“竟……竟然是一张扑克,居然真的有人……用……来杀……人!”
声音越来越弱,“扑通!”此人头砸在地上,再无声息。
辰南一言不发,身上杀机涌动,踩着几个人的尸体一步步走进会议堂。
卧室内,冰玫已经被崔成龙推到在床上,正在加紧撕她身上的衣服,冰玫虽然极力抵抗,奈何力气相差太远,眼见身上的旗袍一片片裂开,脸上淌下了绝望的泪水。
“轰!”地一声,房门飞了起来,一个人杀机凛凛走进房间。
“刷!”崔成龙虽然心思在冰枚身上,但是帮派老大的警惕仍在,闪电般跃起,去抓桌子上的shǒu • qiāng。
辰南冷冷地盯着他,眼瞅着他把shǒu • qiāng抓在手中,随即手腕一翻,一声惨嚎,崔化龙手上钉了一张扑克牌,shǒu • qiāng掉在地上。
崔成龙唯恐辰南再掷扑克牌,顾不上疼痛,猛然前冲抬腿侧踢辰南,辰南对他的脚恍如未见,一道残影划过,地堂会会长崔成龙仰面朝天摔飞出去,空中血水飞溅,而在他刚才的位置站着辰南。
“你……你不要过来!”冰枚以手扶床向后滑动,旗袍早被撕成一条条,细腻的雪肌隐约闪现,晶莹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已经可以说是春光毕露。
辰南身上狂暴的气息涌动,双目中猩红一片,死死地盯着她春光毕露的身体,让冰枚从心底发出战栗。
冰枚惊恐的目光不自然地向辰南,感受到男人杀气中涌动的炙热阳刚之气,她知道即将到来的下场是什么,崔成龙一个照面没下来就被对方杀掉,她甚至没看清楚这个男人是怎么出手的。
冰枚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这个男人,在他面前自己想死都没有机会,抽泣着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辰南目光血红,双手剧烈的颤抖着,一步步向冰玫逼近,就在冰玫绝望之际,辰南忽然强行使自己的目光从冰枚身上移开,颤抖着手从衣服内掏出一个塑料管,从里面向外倒白色的药片。
第一卷第025章冰枚
白色的药片出现在辰南手上,因为刻意的压制,他的手抖动的厉害,欲将这颗白色药片放进嘴里。
“不要!”冰枚一声惊呼。
冰枚久在风月场所,对改变身体机能的各种药物都非常熟悉,别人不知道这种药物有什么用,她却很清楚,这种药物名叫氯硝西泮,可以平抑人出现的激动情绪,但只是平抑而已,根本不能祛除。
她已经看出了辰南来历不简单,这种症状正是老兵综合症的集中表现,一般是参加过较长时间的大规模战争后生存下来的老兵复员回家后普遍的症状,这些人因为在战争期间精神高度集中并且每天都面对着疯狂的敌人和死去的战友,导致的精神症状,一旦再次面对战争或死亡,这种症状就发作的越厉害。
一般的老兵综合症用药物可以克制住,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症状明显远超其他人,即使强行服下药物也不管用,反而因为刻意的压制,精神波动越来越剧烈,会对身体造成巨大损伤。
因为这个原因,治疗这种病症的最佳途径不是药物,而是人为疏导,而对于其中某些凶戾气息极重的佣兵来说,女人的柔情才是治疗这种病症的最佳途径,用平淡的生活,女人的柔情去化解他的戾气。
听见她的喊声辰南近乎迷失的神智顿了一下,强迫使自己保存残存的理智将药片向嘴里放去,只不过因为刻意的压制,他手哆嗦的厉害。尽管这种药目前已经救不了他,只是让他的症状减轻而已,但他却不想逼迫这个风韵迷人的女人。刚才她剧烈抵抗崔成龙,而且对方还是地堂会的会长,显然是个把贞洁看的极重的女人,他可不想被人再逼婚。
“不要!”冰玫再次惊叫出声,不知哪来的力量,猛然向辰南扑了过去,在他将药片送进嘴里之前,用自己火热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这一吻如同黄河决堤,辰南强行压制的凶暴气息终于难以抑制地彻底狂暴起来。
事后,这个动作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守身如玉二十几载,向来将贞洁看的极重的冰玫,竟然肯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献身,这算是一见钟情吗?她根本说不清楚。
……
夜色如墨,苍穹辽远,某处海景房院子,两名少女捏着衣摆站在门前,脸上不时闪过阵阵红晕。
待房间内旖旎的声音终于消失,两名少女终于长长吐出一股温热气息,心说终于结束了,这时间也太长了吧,男人的强悍令两人唏嘘不已。
……
夜色朦胧,东方浮现一抹曙光,一切终归于平静。
“真受不了你!”
一切结束后,冰玫不无幽怨地说道,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这个男人也太彪悍了吧,这时间也太长了点。
“抱歉,可能是你太漂亮迷人了!”辰南不动声色地夸着对方,甩手点上烟,开始下床穿衣服。
听他夸自己,冰玫芳心稍定,望了望洁白的床单,嗫嚅道:“你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辰南没有回应,不动声色地将衣服穿戴完毕。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次,我也不知为什么没有落红,可能和上学时练体操,经常劈腿有关系,有一次训练之后,我发现自己下面流血了,医生建议我修复下,我没同意,完璧终归是完璧,并不会因为那层膜而改变。”
冰枚幽幽地说着,脸上布满了红云,目光有些不安。。
“我知道!”辰南甩手点上烟,吸了一口,轻轻地吐出去,似乎在思索。
“你就这么信任我?”冰玫目光偷眼瞄向辰南,这个男人既让她兴奋又让她害怕,却因此更让她迷恋。
辰南呼地喷出一口烟雾,“昨夜老子亲身经历,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你无需解释!”
“哦!”
冰玫轻轻吐出一股幽兰气息,似乎如释重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反复解释,是在乎吗?她说不清楚,低下头再不言语,因为发髻被打开,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飘洒下来,与白皙优雅的粉颈相映,更显得女人多娇,风姿无边,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象等待皇上处置的妃子一般。
“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