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孰轻孰重（1/3）

鹏哥等人横死天禧大厦的流言，很快在星都城传开。尤其鹏哥等人戴着面罩，这就更让市民浮想联翩。

而横穿星都城那条河流，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发现某个溺亡者，溺亡者所处河段与天禧大厦的距离，并非特别遥远。

两起案件可以并案吗？

这个问题，星都城的警察们在认真思考，封川和卓安娜也在认真思考。

堕入河中淹死那个溺亡者，即为天禧大厦偷袭封川那个人？他被斩空刀打伤，仓惶逃跑的过程中，由于伤势太重体力不支所以堕河，最终溺死水中喂了鱼？

不能排除相关可能性。

封川蹙眉，将服务员端上桌的咖啡递给卓安娜。今天阳光温柔，不冷不热的空气很适合情侣约会。

城市中心的古朴咖啡馆比较安静，卓安娜与封川坐在相对靠里的位置。虽然位置靠里，但由于卓安娜本身实在过于耀眼，因此仍旧有目光，时不时瞟向这边。

“你猜，周围有多少男人嫉妒我？”封川调侃道。

“嫉妒你才怪。再说，我来跟你商谈事情，又不是专程和你约会。”卓安娜轻飘飘地翻了个白眼。

今天卓安娜的头发精心梳理过，美丽脸庞化着淡妆，衣服仍旧为国际名牌，身上洒着些许香水。举手投足，尽显优雅与从容。

“哦~”

封川单单讲出一个字，却故意将声调拖得很长很长。谈事情？非约会？好吧，你怎么说并不妨碍我怎样想，同时，也不妨碍路人怎样想。

“你最近琢磨到什么可行办法没有？”卓安娜用小勺子轻轻搅动咖啡。

“还得盯着徐聪。”封川斩钉截铁地回答。

“要不要我找关系去打听，看看坠河的溺亡者，是否符合偷袭之人的特征？”卓安娜压低声音。

封川略加思索缓缓摇头：

“咱们低调，防止引火烧身。目前各方面都关注烂尾楼及溺亡的案件，主动去打听恐怕暴露了自己。重点还是在徐聪，我想他跟我们一样，近期也不会声张。”

“好吧。”卓安娜轻轻啜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