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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口中的青影卫,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所谓的武安郡城主府对他们来说像是一根毫毛一样轻。
嗖!嗖!
夜色中似有清风拂过,一片清凉中带有少许杀意的寒,冷冷索索,不到红叶飘飞的季节,空中有了肃杀相击的气息。
四个青影卫,脚步慢点,似缓实快,更恐怖的是,明明有刺骨寒意却不见人的影踪。
领头人大喊一声“是古家暗部,青影卫出动,想死的就逃,不想死的就与我一块御敌!”
青影卫,指的是身穿的三级制式武装,青影武装的武者。
相比古家一般核心甲士所穿的一级墨玉武装,青影武装的属性性能更加优越,而且本身的特殊性质——淡化己身存在感,极其适合暗部执行任务,所以一直是暗部精英佩戴的武装。
青影卫只如未闻,手中没有动用武器,身体如同清风拂过几人的身心。
刚刚拿出武器想要反击的众人,一个个只是感觉到自家的脖子一凉,随即又有一种热气腾升,再有感觉就是眼前一片黑暗。
除了领头人,所有人皆是倒下,鲜血从脖颈缓缓却坚定的流出,没了生之气息的他们,让这本就肃杀的环境,更加的冰冷。
领头人浑身上下细小伤口无数,他驻刀惨笑道“青影卫的‘清风’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古家这次动用暗部,真是霸道啊,就不怕朝廷追责么?”
一个青影卫道了一声“倒是一条汉子。”
随即四人一人一拳,将他打爆。
另个一个人避过飞腾的鲜血,隐隐说了一句“朝廷需要听话且锋利的世家,哪有这种好事,只是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罢了。”
车上一个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小伙子不要感叹了,赶快叫后面的来收拾一下,下次不要把人打爆,也不知道你们教官是怎么训练的,这得浪费多少体力,得为后面人增加多少工作量?”
“那个话最多的小子,通知武安郡机场总指挥,放走程德君就用他一家的性命来填,我垂涎他的妻女很久了,不用润色直接说给他听。”
说着一本正经不算笑话的笑话,车子消失在夜色里。
第五十六章古家(下)
武安郡机场外路上。
程德君的车突然停了,后座那白发苍苍男子睁开了眼睛,车子停下,几秒都没人说话。
后座白发男子道“程大人,拦路的人来了,接下来最后一程就得你们自己走了,我会和老朋友帮你拖住前面的人。”
说着打开了车门,司机同他一块下车,这时程德君才注意到司机也是一个皱纹纵横的老人。
车子停下,程德君手心就已经溢满汗水,他握了握手,止住颤抖,对坐在副驾驶的青年道“开车,最后一段你送我走,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个玉阙境武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见他的失态。
青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微笑,车子开走。
武安郡城主府供奉闻明德和鹿泉郡城主府供奉孙裕河两人站定,没有轻举妄动。
前方古家武道阁供奉邵伦根和四名青影卫早早等待。
邵伦根猥琐的笑一笑,声音不再如之前冷静平缓“孙裕河你一个鹿泉郡城主府供奉竟然出现到了这里,那还真是巧了。”
孙裕河声音尖利刺耳“不过是一个小辈的及冠礼就让你们古家紧张到了如此地步么?”
邵伦根不符猥琐冷笑道“先是在古家家宴上借事发难,又到虎威帮你鹿泉郡城主府想要联合元家唱一出大戏,却被张强在虎威帮总部拦住。一连两次,加上及冠礼事不过三,今日当是不能善了了。”
孙裕河不屑道“不过是一小辈尔,也配我等三番五次算计,邵伦根你不觉得这太幼稚了么?”
邵伦根嗤笑一声“还真是贼心不死,想要混淆视听。刺杀之后平哥儿命痕已经改变,你们都知道,我古家难道还不知么?”
孙裕河才脸色难看道“是那个白老不死说的?那个老家伙自诩会一点天机之数就四处显摆,真以为知道自己有多了不起?”
邵伦根不知为何再次嗤笑道“孙裕河,白老不是你能够议论的,一切注定之事已经注定。家主此次态度很明确,汝等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次不用邵伦根答话,闻明德就先讽刺道“现在程德君也该上了浮空艇了,诸位是否想的太多了。”
邵伦根哦了一声“代价可不仅仅只是程德君那一人,二位今天也要留在这里。”
闻明德和孙裕河好像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就凭你们?一个半死不活的你和四个小娃娃。”
邵伦根笑了笑“打了才知道。”
说完他腾空而起,找向孙裕河,留下后面四个青影卫和闻明德。
四个青影卫动作同步,异口同声一个个开口道。
“牛鸿达,庄鸿畴,廉学真,荀信瑞,领教供奉高招!”
听到四人自报姓名,闻明德不符刚才的风轻云淡,转而是一脸凝重“原来是当年古家外姓四杰,没想到你们进了暗部。”
四人不再说话,皆是抽刀而起,成围攻之势。
车上。
程德君看着前方在望的停机坪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对车前面的青年说“小子,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次顺利进行完成那一位的嘱咐,以后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看你身体还算健壮,以后未尝没有得我恩宠的机会。像你这种跑腿的,就要这种珍惜机会。”
青年喏喏称是,程德君只当他是害羞,这没什么,调教调教就好了,调教好了不光他可以用,以后还可以送人。
他冒着几乎必死的心思在古家作死不就为了博一个机会么?
富贵险中求,几方博弈,只要他离开这个漩涡,到了神都,一切都要按照正式的程序走,以后大不了来了东陆不来宣武省他一个古家还能一手遮天?
再说那一位在古家要是没有暗棋就怪了,只要这次古家因为古东平亲军部和家主两脉产生矛盾,以古今亿的性子,明里不说暗里铁定使绊子。
那个时候只要一点点撬动古家内部的根基,未必不能像架空张家一样架空古家。
到时候谁拿捏谁就不一定了。
眼看胜利在望程德君,再看青年只觉顺眼多了,俏脸威武,身板单薄,正对他的胃口。
想着想着,xia • ti不觉温热,呵呵远离都察院好些天没有宠幸这些俏郎君了。
青年不知道程德君的龌蹉心思,但是这位定然是爱好龙阳无疑,而在自家部门内部乱搞的显然就是他自己。
进了机场,程德君的身子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