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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

当这股疼痛消失之后，她抬起头来再次打量四周的时候，发现一切都不再那么震撼人心，原本那么美丽的光景在她眼中却显得那么悲伤凄凉，以及厌倦。

就好像是，她已经在这里看了几个世纪一般。

“你来啦。”

就在她发呆的看着天空上的白云的时候，一个非常飘渺而又动听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谁？”

白子歌转头向四周的天空上看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我是你。”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何意？”

“字面之意罢了。”

白子歌没再说话，对于对方的第一句话她都没有听懂，什么叫“我是你”？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相同的自己吗？

就在她沉默不言的片刻，她头顶的白云慢慢的散开了，她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浑身上下被彩虹的光彩环绕着，非常耀眼。

等白子歌看清了这个女子的面貌的一刹那，她呆了，面前这个女人的面容竟然和自己的脸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何人！”白子歌紧盯着她说道。

“我说了，我是你。”

天空中的白衣女子慢慢下落，落在了白子歌的身前，此女子的目光是白子歌在这世界上所见过最奇妙的目光。

那目光很复杂，充斥忧伤，爱怜，后悔，和谐，慈悲……

目光中所透露的情绪都是一种淡情绪，没有过激的东西，比如愤怒兴奋，喜悦高兴……这些都没有，只有这一些淡淡的情感。

“你可找到了他？”白衣女子看着白子歌说道。

“谁？”

“季莫……”

“季莫……”白子歌皱起了眉，道：“为何这样问我。”

“你是我的一半，是我派去世俗中寻他的我。”白衣女子说道。

白子歌沉默了一会，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自己竟然是她人的一半……

此刻白子歌不禁觉得这里是个幻境，她运转真气刺了一下自己的神经，发现从上面传来的剧痛。

初步判定这应该不是幻境，不过如果是个非常强大的环境，那么感知也是能被模仿出来的，所以以疼痛辨别是不是环境并不准确。

“不用再试了，此处不是幻境。”白衣女子说道：“此处乃九重天上，天坛圣地。”

“九重天……”

“不错，九重天。我是这里的主人，名叫白夕瑶，同时也是赐予你容貌，生命，名字，记忆的人。”

“你是想说……我只是你的一道分身？”白子歌说道。

“不，我从来都未那么想过，我说了，你是我的一半，与我平起平坐的一半。”白夕瑶说道。

“你说的这些如何让我相信？”

“很简单，就举一些例子吧。”白夕瑶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弧度：“你刚一存在就是十岁的躯体加上二十岁的人性意识，从未见过天罡剑派却一心想要加入，从未见过季莫却从雪地中将他救起并收为徒弟，从未见过却又会修炼它。如果这几个还不够，那我可以再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