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冷,断,长》(3/4)
可小蝶不见了,找不到小蝶的小王在灵隐路的巷头盘下了一家小店。
没日没夜的做伞,做伞卖伞。
小王就想在巷子口再遇见一次小蝶,把喜伞交给小蝶去提亲。
小王知道小蝶不见了,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地方不会不见。
……
老头说完擦了擦眼角起身又走了,这次有些远。
从长桥去了西冷桥,我看着喜伞知道这个故事假不了。
而长桥之上的故事不就是凄美的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的结局也就是化成了蝴蝶。
耳边我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梁祝的歌曲,眼前似乎也看见两只蝴蝶。
从一个琴音开始,萦绕着琴音翩翩的飞。
(三)
第三次追上老头,是在西冷桥之上。
“你难不成还要?”老头看着我带着笑容,仿佛已经和我成了好友。
那是我手头最后的三百,左右两边各夹着一只伞极为狼狈的喘着粗气。
老头年纪不小,但此时比我从容的多。
老头笑着抽出了竹篓里的伞,此时我笑出了声。
那并不是什么雨伞,而是喝鸡尾酒的时候装点在上面的那种装饰伞。
一对两只,一红一黄。
“等等,这也三百?”我尴尬尬的笑着,连忙把钱收了回来。
老人笑着递给了我:“这个不要钱,这是我最后的伞了。”
我将信将疑的抓过了两只装饰伞,别说还有些可爱。
……
我说说我的故事吧?
我姓王叫王忘,可我记性似乎特别好。
也是因为王忘,听起来像是小狗汪汪叫所以有人叫我狗子。
狗子是我,小王也是我。
我参过军,打过仗
可我显然一直忘不了她,我也一生未娶。
去年吧,我再也做不动伞了。
现在想想我似乎一辈子都在做伞,可我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她。
可能她觉得这个地方让她伤心,所以再没来过。
她叫白晓蝶,小白是她、小蝶也是她。
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那天我咳嗽的厉害,去了医院。
医生说是肺炎,让我戒烟。
我却想着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在走廊里吸烟被护士教训了。
说我为老不尊,我走去了一楼那里还有医生。
我就去了住院部,在住院部的小花坛前我再一次见到了她。
当时我就掐灭了烟,我想过无数种相遇。
但从未想过是这样,她在亭子里坐着轮椅。
身边是一个和她长的很像的小女孩,女孩二十多推着她。
轮椅上的就是她,我连忙上前询问。
但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我说她叫白晓蝶。
二十多岁的是她孙女,点着脑袋说自己奶奶就叫白晓蝶。
但她却不认得我,一个劲的摇头。
小女孩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她奶奶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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