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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前世番外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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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二十四的小年一过,日子就快起来,转眼就到了年三十,这日一大早温梨笙就起来敲锣打鼓:“过年啦过年啦!”

她站在游宗门口,叮叮当当地敲着,誓要将清晨的宁静震碎。

连着好几日都是游宗在院中打铁,可算是让她报复一回了。

谁知道敲了一会儿,屋内的游宗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旁边谢潇南的房门被一下子打开,带着疑惑的困意看了温梨笙一眼:“你在干什么?”

他声音慵懒,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长发未束垂在长袍上,像是匆忙披衣而出。

温梨笙没想到她没吵醒游宗,倒是先把谢潇南给吵出来了,于是将锣往身后一藏,讪笑道:“游军师是不在房中吗?”

“一大早就出去了。”谢潇南瞥一眼她手上的锣鼓,说道:“你倒是会折腾人。”

温梨笙扑了个空,又吵醒了谢潇南,嘻嘻一笑赶紧开溜:“那世子接着休息吧,我先走了。”

谢潇南看着她抱着锣小跑离去的背影,眨了眨困倦的眼睛,倒是不睡了,回房穿衣洗漱。

今日是年三十,建宁十一年的最后一日,但却不是他们悠闲庆祝新年的日子,前几日已经放松过了,今日有重要事情要做,也是在沂关郡要做的最后一件事,解决之后他们就要离开北境,赶赴南关。

这两日就已经部署好,唯有温梨笙一人不知,还乐呵呵地喊着过年。

他披上大氅出门,外面又飘起了零星的碎雪,寒风从脸上刮过,耳朵都冻得生疼,手指只要一伸出来就冻僵,谢潇南走到院中的时候,就听见温梨笙说:“又下雪了。”

他转头,就看到温梨笙坐在门槛边,手里捧着新的兔毛手暖,头上戴着护住耳朵的虎头帽,缩着脖子看天上飘下的细雪:“这场雪不知道要下多久,若是大雪封了沂关路,就谁也走不了了。”

谢潇南一听,心中仿佛扎了一根软刺。

温梨笙好像是在担心雪下得太大,耽搁了他们的行程,到时候雪封了路他们又要推迟几日才能离开沂关郡。

她果然,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离开的。

谢潇南黑着脸走过去,温梨笙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因为之前敲锣将他吵醒的事生气,刚想说话,就见他一弯腰,继而她手上一凉,兔毛手暖又给抢走了。

温梨笙把手缩回袖子里,也没有要回,就顺着说道:“这兔毛手暖就当时我孝敬您的啊,世子可千万要保护好手。”

谢潇南见她这般会骑驴下坡,不由想笑,说道:“那便多谢你的好意。”

说着就捧着手暖离去,温梨笙看他走了,就撇撇嘴冲鱼桂道:“再给我拿一个来,反正这玩意儿我多得是!”

晌午吃饭的时候,游宗还不在,温梨笙就纳闷道:“怎么今日大年三十也这么忙啊?世子不给游军师放放假吗?”

谢潇南面无表情道:“他要忙的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有何干系。”

温梨笙了然:“游军师一看就不是个会享福的人,像这样的日子,就该闲在家中捧一杯热茶,一边喝一边赏雪才对。”

“也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清闲。”

“错了,我不是清闲。”温梨笙道:“我是完全没有事情做。”

谢潇南想了想,见她好像确实闲得厉害,于是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宅中挂红灯吧,今日过年,正好添一添喜庆热闹。”

左右她也无事,于是欣然应允,吃过饭后就开干,谢潇南让人将买好的红灯笼都给她,她便从入门的地方就开始挂。

孙宅之前为了筹备与温家的婚事,整个宅子都挂上大红灯笼,还贴了很多红双喜,只是后来谢潇南住进来之后,就将那些东西给全部清理掉了。

也没人帮她,温梨笙就自个慢慢挂着,挂到前头大堂的时候,谢潇南就带着手下的士兵一同往外走,一群身量高大的男子排列成队,齐步走时显得颇有气概,温梨笙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世子也要去忙了吗?”

谢潇南脚步顿了一下,目光落到她冻得泛红的手指上面,说道:“出去巡逻,你挂这些就够了,剩下的让他们回来挂。”

温梨笙哦了一声,然后目送众人出了孙宅。

原本她还在纳闷,怎么进城那么多日没见他带人巡逻,偏偏到了年三十去巡逻?

后来才发现,这只是他随口的一句糊弄话罢了,他当然不是带着人去巡逻的,一直到了晚上都不曾回来,年三十的夜晚,家家户户都极为热闹,只有孙宅是极为清冷的,除却几个守在门边的护卫之外,宅内竟然只有一众下人和温梨笙。

去哪了呢?

温梨笙站在檐下抬头看,从晌午到晚上,她和宅中的下人们一起将灯笼都挂好,现在一点亮整个院中都是红彤彤的光,连雪都染上了颜色。

鱼桂站在她身后,见她站了好久,就说道:“小姐,回房去吧,瞧着世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温梨笙惊道:“谁说我在等他?”

鱼桂就说:“难道不是吗?话本里那些新婚夫人,都是这般站在檐下等待夫君归来的。”

温梨笙抬起手暖就敲她:“胡说八道,我揍你!”

主仆俩在檐下追打了一会儿,温梨笙还是没有回房,就站在外头看着,直到雪势渐渐变大了,她才回去抱着暖炉躺着。

以前的年三十总是热闹的,虽然温家人少,但那时候沈嘉清还在,光是跟温梨笙拌嘴吵架的声音就能把温府的房顶给掀起来,后来沈嘉清走了,沈雪檀也走了,温梨笙才感觉到温府确实是人丁稀少,逢年过节只有她和她爹两个人,日子实在是无聊。

原本以为今年的年三十能跟着一大群篡位的反贼一起过,会有趣很多,温梨笙老早就对今日抱有期待,所以才起了个大早在院中敲着锣,宣告着过年了。

只是没想到这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孙宅竟然没人了,这次连她爹也不再,就只剩下个鱼桂了。

温梨笙坐在暖炉边上,忽然问:“鱼桂,你说是不是谢潇南带着他那帮士兵去什么秦楼楚馆找乐子去了?”

鱼桂问:“小姐怎会如此想?”

温梨笙道:“年三十嘛,总是与年中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谢潇南肯定也会给手底下的人好好放松放松的,我先前就听说过,军营里的男人常年在外头打仗吃苦,有时候连续几个月都在野外生活,见不到女人一面,所以就会在军营里招军妓,但似乎没在谢潇南的队伍里看到军妓,所以赶上这个喜庆日子,他就带着他的那帮手下去城中的青楼逍遥去了。”

鱼桂就道:“哎呀小姐,你就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吧!什么军妓不军妓的,世子在这住快半个月了,你有见过他身边出现什么女人吗?”

温梨笙想了一下,确实是没有,就道:“我就随便猜猜。”

只不过是因为他带走了所有人,只将她留在了这宅子中,温梨笙感觉孤单,所以才带着些许抱怨地随口猜测了一下。

去秦楼楚馆喝酒,倒不一定是zhāo • jì,只是有些男人们喝酒喜欢让女子在身边作陪罢了,有时候温浦长与别人应酬的时候也会去这种地方。

其实温梨笙也是听说,对军队了解得很片面,先前在先人留下的史书中也读过几段相关记载,知道有些军队极为残忍,攻入城之后就会对寻常百姓下手,男人杀死女人强占,甚至屠城抢财无恶不作,原先以为谢潇南也是这样的军队。

只是后来才发现,他上街买东西的时候还要自掏腰包,虽然走在街上众人对他退避三舍,但却不见他有欺压百姓的行为。

他有仁心,有仁心的反贼,还能叫反贼吗?

温梨笙有时候会想,或许谢潇南真的不一样,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的话,大梁应该会慢慢好起来吧。

鱼桂就起身道:“世子许是要很久才会回来,奴婢给小姐备饭吧,不必再等了。”

温梨笙没有应声,盯着暖炉发呆,鱼桂就出门前往膳房。

宅中的下人早得了特许,这个点基本不在孙宅了,都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吃团圆饭过年,宅中虽灯火通明,却也冷清的很。

温梨笙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儿,鱼桂就匆匆忙忙赶来,推门道:“小姐,我方才听说研文街那几座废弃的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就发生了爆炸,起了好大的火,但世子的人守在周围,不准人救火呢!”

温梨笙惊得站起来:“真的?”

鱼桂点头:“真的,这路边全是看热闹的人。”

研文街就在城西,距离孙宅也不过才两条街的距离,出了这种大事,城中百姓年夜饭也不吃了,都跑出来看热闹。

温梨笙出不了门,就顺着树往上爬,爬到了高墙上往研文街眺望。

火势果然凶猛无比,哪怕是在邻街都能看到冲天的火光,滚滚黑烟往天上飘,街上喧哗不断,有人喊失火的声音接连响起。

谢潇南这是在干嘛?

温梨笙站得高高的,尽量往那方向眺望,却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就见因为没人救火,那火势越烧越烈,空中能闻到焦糊的味道,极其浓郁。

她看了一会儿,顶不住上头的风太过凶猛,搓了搓冻僵的手又跑下来,心说还是老老实实在屋中等着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温梨笙躺在暖炉边的裘毯上睡觉,鱼桂劝了好几下让她回榻上去,她不愿意,期间醒来几次,每次都问鱼桂人回来没有,结果都是没有。

后半夜睡得正沉,宅中隐隐传来喧闹的声音,这回不等着鱼桂叫,她自己就被吵醒爬了起来,披上氅衣出门,果然见院外人影晃动,说话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但是很多人一起走路,加上刀剑的碰撞,声音难免有些响。

鱼桂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说道:“小姐,世子回来了,但是好像受伤了,游军师刚进门就喊着找军医。”

温梨笙心中暗惊:“他人呢?”

“去了膳房。”

温梨笙就提着灯盏带上大氅的帽兜往膳房而去,路上她脚步有些匆匆,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去膳房,快到了的时候就见屋里亮堂着,膳房开伙做饭,欢声笑语从里头传出来。

气氛这般欢乐,就代表谢潇南的伤势应该是不重,或者是鱼桂会错意了,他压根就没有受伤吧。

想起自己也没吃晚饭,温梨笙给自己找了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提着灯就进了膳房旁边的屋子,刚一踏进去,屋里说话的声音就小了很多,众人都瞧见了她。

谢潇南正坐在平日里吃饭的桌子边上,左臂的袖子被褪下,露出洁白的臂膀,医师正给他抱扎上头的伤,旁边摆了一盆血水。

听见动静,他抬眸看来,面上还沾了点血色,似乎刚从恶战中结束,眸光却柔和:“怎么来这了?”

温梨笙没想到他真的受伤了,就将灯往旁边一放,愣愣地走过来,脑袋一时卡壳:“我……”

谢潇南的声音低下来:“是把你吵醒了吗?”

温梨笙没有回答,就盯着他胳膊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医师将细布一层层包裹上之后血色还是渗透出来,她指了指伤口问:“你受伤了?”

谢潇南轻描淡写:“小伤而已。”

她又看了眼旁边的血水,应当方才用来给他清理伤口的,把一盆清水都染红了,怎么会是小伤呢?

她伸手往盆里探了探,那水刺骨冰凉,冻得指尖都有些疼,寒冬腊月里受伤,又用这样冰冷的水清理伤口,谢潇南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怎么会有人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他不是反贼头子吗?反贼头子连一盆清理伤口的温水都没有?

温梨笙也不知怎么,就来气了:“大过年的有血光之灾,来年定然不吉利。”

谢潇南被这话逗笑,嘴角牵了一下:“倒也不必这样诅咒我。”

说着就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丢到她怀里,温梨笙抬手接下,就见是一个油纸包着的小玩意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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