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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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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听月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渴了……”

赵景恪忙解下水囊,打开封口,喂到她嘴边。

盛听月靠在他怀里,手搭在他清瘦的腕骨间,就着他的手喝了水。

甘甜微凉的泉水入喉,又终于不再需要跟着符越忻亡命天涯,她整个人都重新焕发生机,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

盛听月这时才发现,赵景恪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眼下泛起青痕,眸底也布满了红血丝。平日里他的衣袍从来一尘不染,干干净净,这次他的袍角沾满了灰,被树枝刮破了一道都没发现。

盛听月的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下巴,还被冒出来的胡茬扎了一下。

赵景恪捉住她的手,揉着她的指腹,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盛听月鼻子莫名发酸,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地道:“回去以后,我有话跟你说。”

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找她的份上,她勉强决定暂时不跟他斗气了,先跟他开诚布公地谈谈,起码要知道他不肯说出身份的原因。

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罚他。

赵景恪专注地凝视着她,帮她把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温声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两人说话间,有高头骏马自身旁奔腾而过,盛听月好奇地朝那边看去,“那是谁?”

视线还没转过去,就被赵景恪不着痕迹地捧着脸,轻轻转了回来,“谢小将军。”

盛听月轻轻“噢”了一声,没心情再关注别人,疲惫地靠在他怀里,“赵景恪,我想沐浴,想睡大床,想吃好吃的。”

赵景恪眸含心疼,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好,我这就带你回去。”

他将盛听月打横抱起,回头看向谢迟晋。

后者冲他微微颔首,示意赵景恪放心离开便可,这里交给他。

赵景恪点点头,临走前,察觉到符越忻看向这边,他微侧了侧身,将怀中盛听月的身影完全挡住,看向他时眼中杀意弥漫。

符越忻脸色惨淡,收回视线,垂下了头。

赵景恪抱着盛听月上马,坐在她身后,单手攥着缰绳,另一条手臂将她牢牢地护在怀里。

他的御马术比起符越忻好了不知道多少,回去走的明明是同样的山路,坐在马背上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这次盛听月一点罪都没受,甚至还靠着赵景恪的胸膛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已经被安排进了城中最大的客栈,身上清爽干净,衣服也换了新的,里衣是柔软的白棉,外面穿着柔韧合身的雪缎衣裙。

刚坐起身,客栈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端着汤药的赵景恪走了进来。他也重新收拾过,换上了月白色的窄袖锦袍,如缎的乌发整齐地束起,眉目清隽温柔,周身风华皎然。

赵景恪来到床边坐下,舀起一勺汤药,细心地放在唇边吹了吹,“月儿,先喝一碗安神汤。”

盛听月正好睡得久了有些头疼,便没有抗拒,乖乖喝了安神汤。

喂她喝完,赵景恪刚放下空碗,就听见盛听月问:“你给我洗的澡?”

赵景恪迟疑地转回身,“……嗯。”

盛听月脸颊微红,忽然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别扭,娇气地道:“谁、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赵景恪轻咳了声,“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就……”

这次出城,随行的都是男子,没带她的婢女过来,所以只能由他来帮她清洗。

盛听月庆幸自己睡得沉,没在他帮她洗澡的时候醒过来,不然她完全想不到要如何面对。

她脸上热意攀升,只想尽快换个不那么尴尬的话题。

赵景恪也存了同样的心思。

沉默了片刻,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你想跟我说什么?”

赵景恪先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们如今在敖城,今日是当地的花灯节,所以一入夜便热闹起来了。”

盛听月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惊诧道:“现在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睡了一整天?”

赵景恪点点头,“嗯。”

盛听月只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久,但她没想到能睡这么久。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她迷迷糊糊记得是夜里,后来就睡得昏沉,一直到刚才醒过来。

没想到居然睡过去了一整个白天,看来她这几天真的累坏了。

都怪那个可恶的符越忻。

想到这里,盛听月顺便问了一句:“对了,符越忻呢?你们怎么处置他?”

赵景恪微垂着眼眸,“他没什么事,接下来将由盛安派人亲自护送他回西域。”

说是护送,其实等同于押送,以免他路上再生事端。

盛听月狐疑地盯着他,心下不怎么相信,“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之前于浑对她不敬,可是被赵景恪废了两条腿。

这次符越忻偷偷掳走她,害他担惊受怕这么久,赵景恪居然会大发慈悲放过符越忻?

这不像他会做的事。

“他稍微受了些皮肉之苦。”赵景恪掌心搭在她肩头,言辞闪烁,没有说得太明确。

符越忻虽说四肢仍然健全,但被挑断了手筋,就算养好伤,从今往后这只手也不能提重物,跟断了一臂也差不多。

盛听月心下了然。

既然不适合告诉她,那么想必不是什么好下场,估计不只是“稍微”的程度。

不过盛听月自然不会帮一个想掳走她的人求情。

说到底,这都是符越忻咎由自取。

赵景恪犹疑片刻,将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问了出口:“月儿,你跟符越忻,可有什么来往?”

符越忻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带她回西域,盛听月自然不能再假装跟他毫无关系,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所幸她跟符越忻从来也没有过界的来往,便坦坦荡荡地如实告知他了:“我在春风楼遇见的他,觉得他颇有才华,经常跟他一起谈论琴棋书画。后来他说不想伺候客人,我便向坊主买下了他……”说到这里,盛听月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瞪大了莹润的眼眸,不满地道:“买他的银子还没还给我呢。”

虽说这笔银子对她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小数目,可花在符越忻这个白眼狼身上,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宁愿扔了也不想花给他。

在盛听月没有看到的地方,赵景恪长长地舒了口气。

与此同时,心下也不免升起愧疚和后悔。

当初的他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没有向月儿询问清楚,便贸然怀疑她跟符越忻有私情,实属荒唐。

赵景恪轻轻将身前人儿拥入怀中,“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怀疑你。”

“怀疑我什么?”

赵景恪说得隐晦,“怀疑你跟符越忻……交从过密。”

盛听月却听明白了,一把推开他,嗓音不自觉拔高,“赵景恪!你怀疑我跟他不清白?”

“对不起,月儿。”此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赵景恪诚恳地低头道歉,“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盛听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说你那个时候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把我关在府上,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赵景恪心虚地答:“是。”

“你居然敢这么想我?混蛋!”盛听月气得咬牙,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前一扑,将他扑倒在床上,对着他敞开的衣襟咬了下去。

赵景恪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下,却反将她抱得更紧,声线低哑地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盛听月怕血,自然不敢真将他咬出血,快咬破了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咬,总之必须得惩罚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赵景恪出身卑贱,自小吃过无数的苦头,后来加入昭镜司,伤筋动骨都是常有的事,自然不惧她的“惩罚”。

她自以为很用力,可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么,反倒勾得人心底发痒。

两个人都休息够了,有大把的精力玩闹。

不知不觉中,朱红的绣鸳鸯锦被翻滚,将两个人都裹了进去。

他们的位置也来了个调换。

赵景恪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气息幽长深缓,墨眸沉暗地望着她,明显动了情。

他轻蹭着她的脸颊,正欲覆上她柔软的唇,却被盛听月又一次偏头躲开。

赵景恪不解,“月儿?”仔细听来,声音中甚至夹杂着几分委屈。

她怎么还是拒绝他?

他们这么亲密地闹在一起,盛听月其实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呼吸和心跳早就乱作一团,玉颊酡红,眼眸也噙着一层泠泠水光。

可她记仇着呢,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盛听月使力将他往外推,却没能撼动他分毫,只能尽量躲开他灼乱的呼吸,语气骄纵地道:“赵景恪,我还有笔账没跟你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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