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恋爱线ing10(2/4)
走路时,谢昱臣和蓝轻在程梵两侧,叽叽喳喳和程梵聊天。
谢崇砚随他们在身后慢悠悠走着,程梵不多时回头看他一眼。
路过鹰园门口,谢昱臣扭头问谢崇砚,“堂哥,这里为什么叫鹰园?”
谢崇砚淡淡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谢昱臣吃了瘪:“哦。”
“行了,我跟梵梵要走了。”谢崇砚欲伸手牵着程梵,抬到一半又放下去。
谢昱臣:“嗯,拜拜。”
程梵他们进包厢时,谢崇砚的朋友已经到得差不多。其中有一个生面孔,应该就是谢崇砚刚回国的朋友严清律。
严清律给程梵的第一感觉,就是五官深邃漂亮,皮肤白得不像话。他的身高和谢崇砚差不多,但是身材更纤细,浑身上下透着别样的荧惑。
严清律抬起头:“崇砚,你们来了。”
谢崇砚朝他介绍:“程梵,我——”
严清律打断:“不用说,你老婆我还不知道?”
谢崇砚示意程梵坐到座位里侧,朝他低吟:“怕你在国外,消息闭塞。”
严清律:“有项枝那个大喇叭天天跟我巴巴,你们的事情我了如指掌。”
边说,他边递给程梵一些零食甜品,“小朋友,想吃什么?”
程梵眉毛一皱,觉得自己被看扁了。谢崇砚的朋友,应该和他是同辈,否则他就和谢崇砚差出辈分了。
“谢谢,我不饿。”程梵硬邦邦说。
严清律眼尾往上翘起:“好吧。”
刚刚刮风,程梵怕自己的发型乱了,借口去卫生间。谢崇砚问他:“需要我陪着吗?”
程梵:“不用。”
程梵离开后,严清律托着下巴:“谢崇砚,你们家小朋友脾气好像挺大。”
谢崇砚:“还好,挺可爱的。”
严清律刚才注意到程梵手腕处的腕表,打趣他:“连PP的表都给人家了?”
谢崇砚:“嗯,他喜欢。”
严清律朝林羽潭吐槽:“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羽潭早就习惯谢崇砚的双标,耸耸肩:“没办法,坠入爱河的男人。”
严清律大约五年没回国,偶尔和他们见面也是在国外。
他突然想起今年年初谢崇砚送自己的游艇,于是说:“那游艇我给你退回去了,帮个忙而已,那么见外。”
谢崇砚:“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
严清律笑起来是,狐眼轻轻上挑,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纸牌和骰子上,“欠我人情的话,回头我们喝酒玩骰子,你让着我。”
谢崇砚:“没问题。”
项枝和林羽潭趁火打劫,“行啊,到时候我们和清律一组,崇砚和程梵一组。”
程梵回来时,大家聊得也热络起来,他坐在谢崇砚身边,伸手示意,谢崇砚帮他抽出几张纸巾。
严清律夹着一根烟吐槽:“我把我前任踹了。又短又快,我还没嫌弃他,他居然敢花我的钱劈腿小鲜肉。”
项枝乐了:“不行的话,真不行。”
严清律:“是啊。”
谢崇砚提醒他们:“注意尺度,梵梵在。”
项枝脱口而出:“怕什么,这屋里谁没点性生活?”
正端着茶杯的程梵,咳嗽两声。
吃完饭,服务生端上来许多酒,严清律张罗大家玩起游戏,并扬言不醉不归。
“上次我们玩,还是清律走的那晚吧。”项枝分配骰盅,朝程梵说:“我,羽潭和清律一组,你和崇砚一组,可以吗?”
程梵摇头:“我不会玩,先看你们玩。”
项枝:“ok,那就我们四个各一组。”
规则很简单,比点数。赢一局,获得一枚筹码。
筹码最多者,胜利。
说是摇骰子,但严清律很兴奋,他们从小光屁股长大,玩骰子他就没赢过谢崇砚,今天谢崇砚答应让自己,正是一雪前耻的时候。
程梵靠在谢崇砚身边,悄悄打量着他。
纤细的指节握住黑色骰盅,轻轻晃动,一黑一白,带着金丝眼镜的谢崇砚,有种斯文败类的性感。
程梵觉得,同样是摇骰子,谢崇砚都比别人帅气N倍。
揭晓点数时,谢崇砚毫无意外最多,严清律鄙夷看着他,直接伸手一巴拉骰子,谢崇砚的点数立刻变成最小。
三人皆笑出声,严清律从中间取出一枚筹码,笑得张扬:“谢谢,我赢了。”
程梵脸上的笑意没了,眉毛轻轻蹙起,看着严清律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和愤怒。
他看着谢崇砚,见对方脸上并无不悦,于是强压着火气,没有说话。
严清律爽到了,继续摇骰子。第二局时,四人一一揭开骰盅,依旧是谢崇砚的点数最大。
这次项枝和他开玩笑,趁最后一颗骰子没立稳时,用骰盅轻轻一碰,骰子立刻由6变成2,谢崇砚又一次输了。
林羽潭憋着笑意:“清律又赢了。”
严清律厚着脸皮,从中央取出一枚筹码,美滋滋道:“两个喽。”
这时程梵蹭地起身,凝着眉心:“你们耍赖!”
严清律愣了愣,挑眉:“小朋友,耍赖又怎么了?”
程梵绷紧脸,快步走到严清律身边,夺回两枚筹码,给谢崇砚,“玩游戏要公平,你们很没风度。”
生气时的程梵,耳朵涨得通红,紧紧抿着唇,浑身透着低气压。
谢崇砚看着他,温声解释:“我们在开玩笑,让着他们就是。”
程梵双臂抱起,没说话。
严清律摇着骰盅:“听见没,你老公也说让着我。”
程梵瞪他一眼,内心骂他脸皮厚。
第三局,严清律的点数非常大,比项枝和林羽潭两人多很多,只差谢崇砚未揭晓,开盅的一刻,大家全部看去,显示三个六。
严清律不服,立刻把自己的骰盅扣上谢崇砚的骰子,又摇晃两下。
这次揭晓答案,点数一共10。
严清律笑了:“我赢了。”
程梵彻底绷不住了,起身指责他:“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你们不能仗着他脾气好,这么欺负他。”
严清律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扫了谢崇砚一眼,故意道:“就欺负了怎么样?”
程梵眼眶倏地红了,跑过去把他的筹码都拿走,揣在谢崇砚口袋里,“赢得是他,不是你。”
严清律噗地笑了:“小屁孩,真幼稚。”
程梵拉着谢崇砚,“我们走,不跟他在一起,他太讨厌。”
谢崇砚拍拍他的手安抚,“梵梵,我们真的在开玩笑。”
严清律:“是啊,怎么还急了?挺护崽。”
一屋子人不解看着自己,就连谢崇砚也带着笑意。
程梵呼吸渐渐急促,敛着通红的眼眶,忽然松手,快步朝门外跑出去。
项枝啧啧两声:“生气了。”
谢崇砚温柔笑着:“谁让你们欺负我。”说完,跑出去追程梵。
程梵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蹲在湖畔扔石头。
“我就是吃饱了撑的,你活该被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
他越说越难过,在他看来,谢崇砚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就算自己替他出头,都不愿跟自己离开。
谢崇砚慢慢走到他身边,蹲在他一旁,拍拍他的脑袋:“梵梵,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程梵将眼泪蹭在胳膊上,别过头:“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谢崇砚走到对面,冲着程梵道:“你听我解释好吗?之前我在国外,严清律帮了我很大的忙,我送他一艘游艇,他没要。今天吃饭之前,他开玩笑说不要游艇,玩游戏时让着他就好。”
程梵蓦地一怔,脸更冷了一些。他干脆站起来,指着远处:“对,这些事你们都知道在开玩笑,只有我不知道!你对你的朋友,永远那么好。但在你心里,我永远是外人对不对?”
谢崇砚皱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程梵:“不是吗?你晚回家、加班、出差从来不和我说,在公司累不累,遇到什么趣事,也从来不会和我分享。谢崇砚,在你心里,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做未来一定要离婚的人?”
程梵越说越委屈:“对,你想的没错,我们以后就是要离婚。程家那边赶紧安排,解决后,我们不用等一年,马上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
谢崇砚低吟:“程梵,你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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