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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番外三(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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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周围,古树参天,绿树成荫,湖泊星罗棋布,没有藻绘的建筑朴素简约。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龙型宫灯里的蜡烛点燃,大殿亮如白昼。

潇洒和众人猜拳行令,灌醉了一地的醉鬼们,衣冠不整,发辫散乱,要他成就感爆满。

这个时候,他自己已然喝得七八分醉,还在喝着。

身穿四团龙褂,足蹬青缎皂靴,灯影里只见二层金龙顶皇子冠上十颗东珠微微颤动,晶莹生光。真个目如朗星面如满月,因皮肤若玉,气质斐然,二十二岁的人了,看去还象十七八岁那样俊俏灵气,只是因为醉酒,白净的脸上带着一层薄红。

那一份散漫的醉意,好似更显得他风采照人。

烛火映照他的天人面容,清晰地映照出他本就天性中有的清冷无情。

傅尔丹大醉了,手里的酒坛子一松,咕噜噜滚到地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朦胧的视线望着最喜欢的小伙伴,怒道:“十九爷,您不地道。您办童学院,自己就上几天学。您说好和我们一起进学的。”

阿尔松阿在地上一坐,两眼发直,舌头打架,嘴里“呵呵”两声:“岂止是不地道。一出海就是三年,跑路都不吱声。”

新一任康亲王世子崇安脸红红的,人醉醺醺的,身体软绵没有力气,也歪到地毯上,嬉笑着:“十九爷,您这次回来,待多久?”

已经成功娶到心仪的郡主的那木济勒色楞,嘴里抓着一只大鸡腿大口吃肉,闻言哂笑道:“我们的十九爷,最是天地逍遥,没心没肺的。”

潇洒微笑着听他们数落自己,人朝地上一坐,放下酒坛子,抓一根烤羊腿在手里,大口吃着。

一根烤羊腿吃完,嘴巴有空了,笑眯眯的小样儿:“都做了父亲的人了,怎滴还这样孩子气?”

钛!

还没完全醉倒的几个人怒从心生,阿尔松阿哭道:“十九爷,这倒是一个大事儿!您何时娶妻生娃娃?我大妹妹哭哭啼啼地嫁人了,现在我小妹妹又闹着要嫁给你。”

潇洒一皱眉,酒意上来要他思维有点混乱,伸伸舌头,有点口渴。举起酒坛子灌了一口酒,越喝越渴,眯了眯眼睛,晃晃脑袋。

已经是翰林院进士的李锺旺,也跟着晃了晃脑袋,伸手摘下来近视眼镜,揉揉眼睛再戴上眼镜,还是以为自己没看清。

“十九爷,您在外面女孩子们面前,可不能这样啊。”李锺旺迷糊地咕哝着,“十九爷,臣怎么看您的眼睛越发媚了那?”

此话一出,几个人哄然大笑。

“十九爷,您还记得吗?我们做最不乖的孩子,最幸福的孩子?”崇安大喊着:‘是谁扬帆起航?是谁纵横七大洋?是谁驰骋大草原歌声嘹亮,是谁给大清人带来五大洲七大洋的朋友和大鸡腿?是我们,大清最不乖的孩子们!是我们嗷!是我们嗷!’十九爷,您忘了我们了嗷!”他喊着,哭着,好似他还是六七岁的孩子,无忧无虑满怀梦想的时光近在咫尺。

潇洒一个激灵,脱口而出:“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我们的信仰永在!我们的战船是宝,我们的自由是天,武力是法度,大海是家园!”望着他的小伙伴们,高举手里的大鸡腿,大喊呐喊:“我要带你们去星辰大海!去飞翔!”

他胸腔里蓦然升起一抹愧疚,一抹激情,两口吃完大鸡腿,爬起来站到铜皮大鼓前,举着棒槌“咚咚咚”地敲起来。

“清爽的海浪,一波又一波,迈着整齐的步伐,远方的呼唤,早已经到达,高悬的风帆,懵懂的少年,梦想走遍海角天涯。有一点憧憬、有一点兴奋,有一点害怕……”

小伙伴们哈哈哈大笑:“不怕不怕!”

潇洒笑着,手上的鼓点一变化:“别害怕、别害怕,我们本就以海为家,侠客、海盗,大白鲨和美人鱼,笑看风吃雨打,迎着风,踏着浪,我们一起勇闯天涯……”

阿尔松阿率先以箸击案唱道:“乘着风踏着浪,我们是闹海的哪吒,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抓龙蒸龙虾,今晚就出发,哦哦哦,今晚就出发,不理会哪个婆娘家……”

哈哈哈,哈哈哈,曾经的小伙伴们,爆发出一阵一阵肆意的大笑,举着手里的大鸡腿高喊:“今晚就出发!”

潇洒重重地一敲起来大鼓,唱道:“无风三尺浪,时刻在摇晃,全部吐得稀里哗啦,告别家乡的小少年啊,今晚就出发,和她说一声再会吧~~~”

哈哈哈,这下子,众人都闹起来,围着他们的十九王爷哄笑:“十九爷说说,你的那个‘她’在哪?”

潇洒被闹着,耍无赖地指天发誓:“和你们说没有你们指定不信,若能喝倒下,今晚上问一句答一句。”

“兄弟们,喝!我要喝倒下了,你们接着!”傅尔丹抓起来酒坛子,就开始灌。

潇洒跟着,都是有功夫的人,这般灌酒,一滴美酒不滴落的,全灌到肚子里。

等他喝倒下一个有又一个,整个大殿就他一个站着的,还有清醒的脑袋吩咐宫人:“哥哥姐姐们,抬着他们去休息。”

其他的宫人笑着答应着,这声“哥哥姐姐们”美的心里冒泡要上天,恭敬地给十九王爷磕头行礼,麻利地抬着人醉鬼下去。

李德全、刘二等宫人们,对着他们喝醉的小主子,却是吓坏了。

“爷,您还能走吗?”李德全小心翼翼地问。

“能走。你们都回去休息。”潇洒抬脚迈步给他们看,稳稳的,拎着一个酒坛子走到哥哥弟弟们的面前。

太上皇和一伙老头子们都乏了,去后院休息了。小太监们在抬着一个个醉鬼下去,一群宫女进来,送上来热乎的饭菜。

潇洒闻着饭菜的香气,肚子里饥肠辘辘的叫唤,抓过来一个大鸡腿啃着,对兄弟们喊到:“哥哥弟弟们,孟子见梁惠王。”

挨身的十四郡王立刻应声答道:“魏征!”紧接着十三郡王又道:“载戮干戈!”十二郡王夹一口菜,将一杯酒倾底而尽,酣然说道:“载戮干戈是——‘毕战’。”十郡王笑着道:“五谷不生。”九郡王吃一口酒,红着脸笑道:“出得好——田光。”八郡王放下筷子亢声道:“可使治其赋也。”

“——许由。”七郡王大声回答,仰头饮尽一杯酒,出句道:“寡人好勇——”

五郡王挺身接道:“好!——王猛。”道:“还是出句难点的——秦伯可谓至德矣!”

“予让!”迈着醉步走上来的十七贝勒伸着脖子应声道。十六皇叔·庄亲王笑道:“虽千万人吾往矣。”十八贝子瞪着眼想了想,眉开眼笑大声喊道:“杨雄!”十五贝勒道:“这个令出得好,答得也好——牛山之木尝美矣。”三郡王一拍桌子道:“那自然是‘石秀’!”

兄弟们立时哗然而笑,十八贝子对三郡王道:“三哥你错了。拼命三郎石秀是《水浒》里的,不是正史里的。”三郡王怔了一下,大着舌头说道:“十八弟说‘杨雄’不也是水浒人物?十九弟,你这监场的要执法公平!”

“十八哥说的对。”潇洒灌一口酒,吃一口大鸡腿,笑道:“十八哥的杨雄是王莽的杨雄。这杨雄不是那《水浒》中的杨雄。他手中没得霜毫锋!”

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皇上笑道:“坐下来吃草。”

潇洒:“要听二哥唱曲儿,四哥弹琴。”

皇上指着他笑:“可见这是真醉了,暴露本性了。”

“还以为这些年在外头不挑食了,”二郡王面露微笑:“你吃这碟子草,二哥给你唱曲儿。”

“大清一统太平出,如今晚的小伙想媳妇,汗阿玛你好糊涂,哎嗨呦,汗阿玛你好糊涂;东家的哥哥比我们弟弟大一点,怀抱着婴儿多么大的福,汗阿玛你好糊涂,哎嗨呦,汗阿玛你好糊涂;西院的弟弟比我们弟弟还小,去年腊月骑车载着小媳妇……”

其他的兄弟们起哄,这也就二弟/二哥的狗脾气,张口就骂他们的汗阿玛。

十郡王:“哎呀呀,恨嫁的姑娘啊,因为我们的十九皇叔一直不在家啊,你的一番心思都化作细流的水了啊。”

潇洒懒散地坐在皇上的身边,吃着秋天的小菠菜,一双眼眸奇异地发亮,亮的惊人,鸦羽般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真个是“灯下看美人月下看少年”越发的风流多情。

潇洒不搭理哥哥们一句句催婚的小调,吃完一碟子草,筷子敲击碗碟,带着浓浓酒意的目光朦胧涣散:“在长白山顶上,脚踏洁白雪花,看到广阔天地间,有我飞翔的鹰神海东青,在深林中奔行,拉开天赐硬弓,拉硬弓的阿哥啊,骄傲地奔走吧……”

兄弟们一起跟着唱:“长白山啊,是儿郎们的根啊。黑龙江啊,是儿郎们的根啊。海青飞翔,傲视洁白大地。搏击长空、骄傲无畏;阿哥奔走,寻找多彩之光,勇敢强壮隐忍坚定……”这是满洲的《海东青》

潇洒真的喝醉了,皇上收藏的酒好喝,后劲儿也是足足的。帮着宫人们将鼾声大作的哥哥们抬上小榻,自己溜溜达达的朝雅玩斋走。夜色清亮,月色清冷。站在河堤上,风一吹,酒劲儿有点上头。

对要送他的宫人说道:“都去休息。我自己走走。”

照顾他的宫人们知道,十九爷喝醉了,不想陌生人伺候,小心翼翼地给披上披风。

寂静的夜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他自己一个人的身影,在月光星光下拉的长长的。懒懒散散的脚步,踩在地上,飘飘然的好似踩着棉花,越走脚越发软人发飘,干脆坐在长堤上,醉着眼睛望着这天地。

星光点点的。

波光粼粼的。

潇洒歇息一会儿,走一会儿,嘴里轻轻哼唱:“相传产海东,不与众禽同。两翅飞腾去,层霄顷刻中。转眸明似电,追马疾如风……”唱着唱着,在河堤上靠着一颗桃花树,昏昏欲睡。

有些路,只能自己走的。

潇洒手捂着脑袋,挣扎着,晃晃悠悠的,一步又一步,深一脚浅一脚地抬腿迈步。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雅玩斋”。守门的宫人们看到他们的主子爷自己走回来,心疼坏了,赶紧地背着他去后院。

天阶夜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雨。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烛火摇曳,潇洒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自己还有能力脱衣服洗漱沐浴泡药浴。

李德全、刘二等人都下去,光溜溜的他站在窗边,推开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这里是他的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秋天了,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花瓣儿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一回头,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大海。

隐约得见弹琴的姑娘一身绿色素服,白色的臂纱随风轻轻摇动,臻首娥眉、白玉无瑕,一张脸蛋倾国倾城冰肌玉骨。这张脸,这份气质,要天下男人,甚至女人看了,都会恨不得掏出一颗心来送给她。

潇洒对如此国色天香喜欢得紧,伸手,床上被子飞到身上,他裹着被子,掀开珠帘,耐心听琴:神琴仙音,明显的功力十足。但弹琴人可能没有那份心境,琴声匠气十足。

一曲毕,琴音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潇洒眯了眯眼:“好曲。可惜,姑娘不该弹奏此曲子。”

姑娘沉醉的表情姿势一顿,收好琴,垂首敛目,杏眼一眨,泪水无声落下。

这一滴泪,楚楚动人,更美了,更要人心生怜爱了。

潇洒抬手揉揉眼睛,有点困了,打个哈欠。

姑娘的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动作,细白的牙齿咬着樱桃的唇,声音妍丽、微微羞愧:“如此夜色,潇洒仙长只听琴吗?”

“如此夜色,自当不辜负。”

他迈步走近,一步一步地,走到姑娘的面前两步远,被子里光着身体也大大方方的,走的龙行虎步步步翩翩,肃容一笑道:“多谢美人儿的琴音。好梦。”

姑娘满脸羞红。

但见他走到床边,躺了下去,翻了个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的沉沉。

姑娘:“……”

好一会儿,姑娘上前一步,瞧着他露出来的脚,一跺脚,伸手,将被子盖好。望着沉睡的人,眼里神色几经变化,爱恨交缠,目光痴痴缠缠,似乎这同处一室的呼吸都缠绵起来。

外头,李德全、刘二一干等候的宫人,躲在门外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也没有听到“特殊”的动静,在心里默念“123……”一起推开门!

他们的主子爷,“自个儿”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身上,睡得香甜!

齐齐震惊。

姑娘人那?

这般琴艺高绝,才艺双全、沉鱼落雁……的女子,他们的主子爷也能忍住做“柳下惠”狠心自己睡觉觉?!

第二天上午,宿醉晚起的畅春园所有的男女老少大小主子,大臣们、侍卫们……都派人来打听昨天夜里的琴声,都和李德全、刘二一干人一样,目瞪口呆。

但听这些小太监描述的,那女子多么美,身姿多么曼妙,琴声多么动听……这般美人,大街上遇到也就罢了,有贼心也被重重规矩束缚着,要抢回家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可人家姑娘都半夜来相会了啊!

十九王爷/十九弟/十九哥/十九叔叔/十九爷……哎,你怎么能忍得住啊!

太上皇放下筷子,听四儿子细说国库库银子无端失盗的案子,很是同意四儿子的猜想:“这事情,要十九负责就好。我听着,也觉得是武林中人知道他回来,故意的因他注意。昨晚上就是例子。”

太上皇愁得慌:“长得太好,也愁人。还不如丑点儿,普通点儿,老老实实地娶妻生子。”

十三郡王笑道:“汗阿玛,十九弟长得这样好,不是更应该娶妻生子?”

三郡王吃着迟来的早膳,斯文地笑道:“十三弟,这不一样。汗阿玛的话很有道理。前几天我有事去女子学院,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大需要避嫌了,偶然就听到几个女学生在花丛后面说话。”

三郡王捏着嗓子,学的女儿家语气惟妙惟肖。

“‘十九爷长在孝惠章皇后跟前儿,应该喜欢大方能干的女子,打理家业家里人人称道,和睦一家人上上下下、亲朋好友都夸赞的。’

‘不一定,可能十九爷身边都是能干的女子,就喜欢柔弱无骨、我见犹怜的类型那?’

‘你说外柔内刚我同意,你说菟丝花儿,里外一团棉花的,十九爷会喜欢?你咋不说十九爷见多了美人,就喜欢长得丑的赛无盐的?’

‘她想说,十九爷见多了贵女,就喜欢她这样的小家碧玉吧?咯咯,我不管你们,反正我是没有希望嫁给十九爷了,我就希望十九爷一辈子不娶,或者喜欢一个男美人儿,我一定祝福。’”

太上皇咳嗽一声。

皇上生气:“果然圣人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女子要温柔娴淑为要。”

二郡王笑道:“汗阿玛,十九弟在海外,……听说海外也盛行男风,路易十五国王的亲叔叔就是。他们见到十九弟,没有纠缠?”

太上皇一瞪眼:“他都这么大了,还不成家。要真是喜欢男子,我也不拦着!”

大郡王发表意见:“汗阿玛,就十九弟那长相,比女子的俊,比男的俏,还喜欢调戏俊男美女,还就不开窍,可能就是浪的没了头。”

太上皇胸口一闷,脸上一黑:他的小十九,难道真要修身做神仙不成?

八郡王喝完最后一口白粥,放下碗,擦擦嘴巴:“汗阿玛,哥哥弟弟们,玄灵道长一生没有娶妻生子。潇然道长也是。要不要给潇然道长赐婚?做个榜样?”

十四郡王一口粥喷出来,眼睛瞪圆:“八哥你在说什么?天底下这么多娶妻嫁人的,这榜样还不够多?不说别人,就说我们家,十九弟侄孙都有了,还需要什么榜样?”发现太上皇和皇上都心动,表情意动,呆滞:“汗阿玛,皇上,你们真不用多想,这压根不是榜样不榜样的问题,就十九弟的聪明脑袋,长在秦淮河边,十二岁看完《金瓶梅》,他有什么事情不知道?”

十二郡王大口吃着一份烧饼,伤心叹气:“无心罢了。”接着大口喝着豆汁儿。

太上皇怒道:“我就知道玄灵道长什么都教导他,乱教导一气。长在秦淮河边也就罢了,《金瓶梅》也是十二岁能看的?”目光一扫,落在几个还没成亲的儿子身上,更气:“你们也看了?”

哥哥们的目光“刷”地看过来,压力忒大。二十一阿哥缩缩脖子,嗫嚅道:“十九哥送给儿臣的,十一岁生日礼物。说……说……汗阿玛十一岁都能生小娃娃了……”

太上皇的脸那是真黑了。

年长的皇叔们都低头,偷偷地笑。皇上一个激灵,喝问:“二十一弟、二十二弟、二十三弟,你们对娶妻生子怎么看?”

二十一阿哥忙道:“回皇上话,敦伦之理,乃是天伦。我们一定娶妻生子。”

皇上这才满意了。

太上皇的脸阴沉的要滴水了:要说小十九以前受到“道士”身份,秦淮河风月的影响,现在绝对不是。要找借口都找不到!

皇上及其兄弟们都装柱子。

三郡王为十九弟同样欣赏《金瓶梅》高兴,鼓起勇气:“汗阿玛,这本奇书,看看真没有什么,‘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说到底,人都说它不好,不过是书写的太直白了,天底下的人,都把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有多少敢拍着胸脯说不是其中之一?”

太上皇:“!!!”

兄弟们:“!!!”

宫人们:“!!”

宫人们在皇上的示意下,保命地退出来偏殿。

偏殿的气氛越发压抑了。

太上皇眼看要发作,三郡王白着脸,幸好一阵啸声传来,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仰抃而抗首,嘈长引而憀亮。或舒肆而自反,或徘徊而复放。或冉弱而柔挠,或澎濞而奔壮。横郁鸣而滔涸,冽飘眇而清昶……飘游云于泰清,集长风乎万里,好一声长啸!

太上皇看看墙上自鸣钟上的时间,十点半,嫌弃道:“这么晚还没起来,还一点不害羞!闹得人尽皆知!”

十三郡王拿毛巾擦擦嘴巴:“汗阿玛,儿臣去看看。”

三郡王一看,立即逃命一般地跟着。

九郡王一看,他也要跟着。

太上皇看一眼四儿子,皇上不敢瞒着:“三哥,和那位,情人,闹掰了。原因很多。三哥……有点儿,愤世嫉俗。”

“他说得对。”太上皇怒道:“朕不是生气他这样说,是生气他只敢和自家人说。要是小十九喜欢男情人,一定会大大方方的娶进门。就他磨磨唧唧的!”

咳咳!咳咳!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汗阿玛您这是气糊涂了!闲云野鹤的十九弟/十九哥只会带着人云游四海罢了,娶进门的仪式多麻烦?

儿子都是债。太上皇头疼,肝肺都疼。

潇洒一觉醒来,发现头一点儿不疼,美酒后劲十足但第二天不头疼,四哥收藏的都是真真正正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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