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同鸭讲 08(1/4)
秦焕走进了一家咖啡馆。这家咖啡馆比较小众,但环境优美,平时里面都坐着自习的学生或办公的商务人士。但今天老板知道秦焕要来,就提前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所以这时候,咖啡厅就只有秦焕和老板两个人。
他们是老相识了,平时秦焕有什么心事,就会来杜礼青的店里坐一坐。但这两年秦焕知名度越来越高,每次他要来,咖啡店就要被迫暂停营业。好在杜礼青开咖啡店不是为了赚钱,要不然这朋友迟早给他绝交了。
杜礼青给他做了杯摩卡。
端过来时,秦焕依旧坐在椅子上,那双又长又细的腿慵懒地交叠在一起,他在店里没有戴口罩和帽子,于是就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他俊美的五官。眉毛颜色很浓,他嘴唇是极薄的,抿着的时候,就会显得有些凶,但因为他的眼神总是漫不经心,笑起来又会让人觉得有点轻浮。更何况他还留着乐队主唱标配的齐肩长卷发,就更让人觉得风流了。
他最近瘦了不少,大概是忙乐队的事忙疯了。
“嗒”。
杜礼青把托着瓷杯的小瓷盘放在桌上,然后在秦焕的对面坐下。
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银色西服,金丝链条眼镜之下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额前掉下来几缕碎发,给他一身的装束平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息。
优雅得像极了一位绅士。
等他坐好了,又抬手把眼镜摘下放在桌上,两指掐在鼻梁底部稍微按了按,算是给眼睛放松放松。
“今天又是怎么了?前两天发的新歌到现在还挂在各大音乐榜的榜首,你还有什么好愁的?”杜礼青声音冷冷的,但十分好听,像初春时刚刚消融的泉水拍打在鹅卵石上。
“是我没说,”秦焕轻轻瞥一眼桌上的咖啡,十指交扣放在大腿上,并没有要喝的意思。他看上去十分疲倦,但依旧继续道:“前几天乐队出了点事,贝斯手没了,键盘手大面积烧伤,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那首歌是为他们写的。”
杜礼青挑眉,事实上他早就在网络上看过相关的报道了,但他并没料到秦焕会为此伤神。接着又说:“死者长已矣,节哀顺变。现在乐队那边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但应该还是要再组织起来的吧。”
杜礼青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和秦焕是一类的人。就秦焕而言,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坐拥千万粉丝的流行歌手,但却要放弃这个身份,转而组织成立一个摇滚乐队。这一消息在两个月前被曝光时就震惊四座,不过反对和贬低却多于期待和褒扬。
无非是一部分粉丝接受不了曲风的大程度变化,脱粉后还等着转型后新歌发布回踩,黑子们也都拿转型说事,编出了众多类似于“秦焕词曲山穷水尽”的话题发布在网上。即便秦焕有不少真爱粉,但这一转型也的的确确伤了他们的心。
秦焕出新歌发专辑全靠自己雇佣的团队帮忙制作,他至今都未加入任何一家音乐公司。那时候粉丝的遗弃、黑子的造谣、资本家的眼红,都让秦焕在娱乐圈陷入了巨大的fēng • bō。
好在新歌争气,前几天那首摇滚色彩极其浓烈的《DEATH》一经发布就迅速走红,又把巴掌重重地甩在了黑子们的脸上,还给粉丝群灌入不少新鲜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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