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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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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看上去很恩爱呀……

祁老爷子原本在摇椅上悠闲的躺着,听着戏曲,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惬意,直到忙活完一切的管家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祁怜来了,你让她进来,我有话要告诉她。”

祁老爷子的话中不带有一点人情味,反倒是像在命令祁怜。

原本当初收养祁怜的初心就不是真的想要领养一个孩子,而是他知道孤儿院有个带玉石项链的小孩可能会给人带来财富。

但是祁家正是陷入困难的时候,资金周转不开,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破产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便死马当活马医了,从孤儿院里带走了祁怜。

没过几天,就有不少公司来和他们祁家谈合作。

祁怜真的带来了好运,但是祁老爷子更觉得是祁怜的那条项链的作用,所以他偷偷的项链藏了起来。

祁怜蹭多次想要把项链要回来,但是都是祁老爷子拒绝了。

祁老爷子觉得他领养了祁怜,祁怜用这条项链来报答他是应该的。

管家面露难色:“不,不是……”

“祁怜小姐说她不上来,让您下去见她。”

“嗯?”祁老爷子眉头紧皱,额头更是多了几道丑陋的折痕。

“她真的这么说了?”

“这是要反了她吗?她是不是忘了,是谁把她养这么大的!”

祁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瞪圆,用拐杖敲了敲地。

“走走走,我倒是要看看祁怜到底想要怎样?”

祁老爷子气狠狠的坐着电梯来到了一楼,刚出电梯门口,就看到祁怜悠闲慵懒的坐在沙发里,傍边还有一男子给她剥荔枝皮。

他都走到祁怜的面前了,只要祁怜抬头就能看到他。

可是祁怜居然连眼都不抬一下。

“祁怜!”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我都站在这里了,你还装作看不见我吗?”

祁老爷子颤颤巍巍,要不是有拐杖撑着,他大概会气的站都站不稳。

祁怜悠悠的抬起精致的眉眼,嗔怪:“我眼瞎吗?怎么可能看不见你。”

只是我不想搭理你。

祁家上上下下从来都没有把祁怜当做小姐看待,祁怜在祁家生活的唯唯诺诺,她最想要的就是能够离开祁家,离开祁老爷子的控制。

季顾提出的合同给她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祁老爷子气的脸都鼓了,这还是祁怜第一次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祁怜你真的是……”

“祁老先生,”季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指缝间残存的汁水,冷白的手像是在冰水中浸泡过许久,指节见的细纹都很少,“我们今天来就只有一件事情,帮祁怜拿回她的项链。”

祁怜的项链应该是她的家人留给她的,所以祁怜迫切的想要拿回来。

祁老爷子脸色微变,混沌的眼眸中透过一丝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精光。

“项链,什么项链?”

他深知自己斗不过季顾,所以干脆充傻装楞。

祁怜轻拉了一下季顾的袖子,“那就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天凉王破’。”

“季顾你能不能做到?”

季顾看到祁怜满上就要转变为嫌弃的眼神,微微倒吸了一口气,“可以,就是麻烦了一点。”

祁怜轻快的点点头,“你就搞快点,别让我等着急了。”

这样的人才配叫她妻主嘛!

祁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哽过去。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说要搞他。

这……有王法吗?

怎么可以有人这么狂?

祁老爷子脸色由红变成白,嘴唇打着颤,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覆在胸口,顺了好几口气,才慢慢觉得又能够正常呼吸了,

“季顾,你这是要……要……”

季顾虽然是小辈,但是毕竟他心狠手辣,不然也不会在一夜之间架空自己的爷爷。

祁老爷子紧紧的攥住拐杖,仿佛拉住了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一个项链,又何必争来争去的,倒显得有点小气了。”

祁老爷子心中有点犯怵,但是他不相信季顾会为了祁怜,真的和祁家作对。

而且这件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

祁老爷子自知说不动季顾,转而将目光放在了祁怜的身上,“祁怜,你应该也不想被外人说是我们祁家养了一只白眼狼吧?”

他心中微微没有底。

当初在孤儿院见到祁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孩子的身份不简单。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其实私下里也去调查了,尽管没有特别的确定,但是祁怜的身份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难怪他会觉得祁怜那么眼熟,长的那么像那一位……

但是,这么久都过去了,那一位都没有一点消息,说不定已经死了。

就算那位真的找了过来,他将祁怜抚养长大,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有人能够指责他。

“老爷子,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温润的声音卷着锐利,像是尚未离开鞘的刀。

祁老爷子今天把一整年的气都给受了,他转头看过去,单穿一件白色衬衣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的眼睛比女人的还漂亮,下颚线优雅但不坚毅锋利,五官柔和,甚至有些阴柔。

唇珠红艳。

祁怜一愣,眼中的欣喜又很快变成了犹豫忐忑,抓住季顾手臂的手不由的收紧。

季顾察觉到祁怜的不对劲,温暖的手心盖在祁怜的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管家无辜的看了看湛心水,对着祁老爷子低着头。

——这……可是你说的,湛先生以后可以随意进出宅子。

湛心水给祁家带来了几个大额的合作。

祁家与季家不同,祁家是半路上发家的,底蕴比不上季家深厚。

听说湛心水在国外的影响力要大得多,是绝对不能够得罪的。

祁老爷子紧皱着眉,皱纹像是枯树皮一般,“湛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怜才是白眼狼。

他好不容易把祁怜养大了,结果祁怜居然要和一个外人对付祁家。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

祁老爷子面上装的强硬,实则内心很虚。

湛心水对着祁怜柔和的笑了一下,“你如果不是白眼狼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对待我妹妹?”

“我记得祁问枫祁夫人对你有恩吧,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女儿吗?”

祁怜直接站起了身,迫切的看向湛心水,语气中满是担忧,“阿兄……我阿娘呢?”

阿娘也穿越过来了吗?

看样子,似乎比她穿越来的时间还要早上不少。

湛心水望着自己的小妹,眸光放的柔和,“别担心,祁夫人没有事。”

从湛心水走过来的那一刻,季顾就把湛心水认了出来。

虽然这次湛心水没有女装,也没有穿旗袍风情万种,但是湛心水有一个念头与他太过相似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和湛心水是同类人。

为达目的,都能够做到心狠手辣,并且不择手段。

“她暂时不在国内。”

湛心水这么说只是想让祁怜不要担心,也不要太激动,没有想到,倒是让祁老爷子送了一口气。

背后出了冷汗被风一吹就更凉了。

祁老爷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了,他还以为祁问枫死……死了。

不应该是死了吗?

“小姐,小姐她没有事就好。”

祁老爷子声音发颤,张嘴的动作幅度大,却没能够发出很大的声音,目光无声,像是极力安慰自己一般。

湛心水冷冷的勾了一下殷红的唇,目光不在温和,“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怪。”

“当初不是你将夫人的财产偷走吗?”

“看来这些年你过的很不错。”

祁老爷子当年在祁家当管家,不曾想到他狼子野心将祁问枫的钱偷走了,回到国内,将祁家的生意一步一步做了起来。

那个时候,祁问枫病重,根本没有功夫去搭理祁老爷子。

祁老爷子眉头一横,鼻翼下的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你以为你是谁?可是在祁家胡说八道?”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和湛心水的生意了,只想要保全自己的面子。

人来了,就更在意别人看他的目光,更何况还是当着他家用人的面。

如果被人知道,他曾经不过是一个管家的话,他还怎么在外人面前抬起脸来。

湛心水摇了摇头,手指从口袋里夹出了录音笔,放给祁老爷子听。

“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要用吗?”

“小姐,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

“……”

祁老爷子的声音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是仍旧能够听出来那是他说的话。

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有一个习惯,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总会顿一下。

“你之前好像做的还挺好的,怎么能做出背叛主人的事情呢?”

湛心水目光凛冽,微眯着眼眸。

祁老爷子张了张嘴,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感受到周围逐渐变了目光,冷汗从他的鬓角留下来。

“我不是……没有……”

他歇斯底里的乱说着,已经没有了逻辑。

————

湛心水将拿回来的项链送到了祁怜的手中。

“这次拿好了。”

他笑容和祁怜记忆中的一摸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湛心水不用再坐在轮椅上。

湛心水揉了揉祁怜的发顶,看到祁怜压下去的唇角,心中跟着微微一颤,“怎么了?”

他与祁怜的关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脆弱。

他们之间就像是只靠着一根红绳所维系着,只要红绳的两头谁先多用了一点力,绳子就会断掉。

他藏着他的情感,可是有些感情是藏不住的。

祁怜知道,却从来都不说破,因为湛心水腿的事情,而让她更加的心虚。

“阿兄,”祁怜微微侧头,躲开了湛心水的手,“你的腿没有事,真好。”

湛心水手在空中微微停顿了一下,眸光瞬间暗淡了下来,“嗯……”

“阿兄,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你自己的人生,之前我没有来得及阻止你,但是这次我想要告诉你。”

祁怜一直觉得很愧疚,她不想阿兄为他牺牲那么多。

这份情感,她根本没有办法给出任何的回报。

湛心水眸光微怔了一下,眼底满是挣扎,最后归为了平静,“嗯,我知道了。”

“我只是希望我的小妹能够开心,你不想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他从来都没有奢求过祁怜要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想要待在祁怜的身边,可是就算这样的要求,陛下都不允许。

他知道陛下担心的事情,但那是他不会做的。

帝王多疑心,他能够理解。

“谈好了吗?不是说想要吃冰激凌吗?”

季顾站在门口,从腰到背脊都挺得笔直,双腿修长,黑沉的眼眸紧盯着祁怜。

“一起?”

他这是在问湛心水。

季顾当然不希望湛心水去,但是祁怜可能喜欢。

“好啊。”湛心水扬了扬唇畔。

————

祁怜给自己要了一份巧克力冰激凌,季顾是草莓味,湛心水要了一份奶油薄荷。

“吃呀。”

祁怜知道这两人都不喜欢吃甜食,但还是非要眼巴巴的跟着她过来。

“好。”

“嗯。”

季顾不是讨厌冰激凌,只是本能的抵触,仿佛冰激凌曾经带来了他不好的回忆。

每到一想起来这个,心就会搅着疼。

“季顾。”

季顾掀起眼皮,湛心水的声音如同冷风卷着雪花。

“你对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湛心水能够感觉的到祁怜身上的气息不对劲。

祁怜会是帝王,这件事情是注定的,她拥有千秋万载的气运,所以没少被各种心怀不轨的人盯上过。

季顾眉头一紧,沉寂的眼眸对上湛心水的视线,声音低沉,“我不会伤害她的。”

湛心水冷讽的勾着唇角,“不是已经伤害了吗?”

空气中满是剑拔弩张的气味。

季顾和湛心水的唇边各被送了一只冰凉的勺子。

“吃冰激凌,都化了。”祁怜举着双手,将冰激凌送到了两个人的嘴里。

“吃个冰激凌,还一直叨叨的,吵死了。”

被祁怜这么一打断,季顾和湛心水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不过气氛一直都很低沉。

————

回到家后,季顾从书房里找出了和祁怜最开始签订的合同。

上面写着任何一方都可以提出终止合同。

他唇线抿的很近,眸色微暗,将合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祁怜就被季顾叫了起来,去爬山。

虽然车子可以开到半山腰,但是剩下来的路需要一步一步走上去。

祁怜穿了长裤和外套,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避免被太阳晒,也不想被蚊子叮咬。

她气息微喘着,脸颊浮着一层淡红,薄汗将她脸颊旁的发尾打湿了。

“季顾。”

“我要休息一下。”

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了,走不了多远,祁怜都会要求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季顾都会停下脚步等她。

季顾原本是想要背着祁怜。

祁怜狐疑的看了看季顾的身板,最终还是坚定的拒绝了。

她害怕万一季顾一个站不稳,他们两个人一起跌进山里了可怎么办?

中午太阳正毒的时候,祁怜视野内终于出现了一座道观。

道观破破烂烂的,红墙上的颜色掉的差不多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风水日晒的痕迹。

祁怜找了一处阴凉坐了下来,童若立马上前,将保镖从山下背上来的小冰箱拿出来,又是冰水,又是冰镇过的水果,让同样来爬山的路人羡慕哭了。

祁怜喝过凉水后,才觉得自己从燥热中脱离了出来,全身上下说不上来的舒爽。

她抬眸张望了一下,看到季顾站在道观前,和一个穿着浅色道袍,面容微缩,佝偻着背的老头交谈。

向山吸了吸鼻尖,“季先生你真的想好了?那位小姐的气运可是世上罕见,就算你借她一点气运也不会对她产生太大的影响。”

“您命格实在特殊,如果没有她的气运的话,您可以会……死。”

向山抓了抓干枯又花白的头发。

他虽然师承茅山,但是他多数修的都是旁门左道,被赶出师门后,他就躲到了这个小道观里。

平时给人算算,不仅能够养活自己,还能够小赚一笔。

季顾绝对是他见过命格最凶的一个人,偏偏季顾还很短命。

季顾找到他,就是为了让他帮忙续个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只需要再坚持半年就行。

向山看上了季顾出手大方,尽管他这一招有些偏损,但是他还是告诉了季顾。

季顾可以向其他人借气运,而且祁家的祁怜气运就很盛。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结果季顾突然找上他来,说不想要继续借气运了。

季顾穿着休闲的运动装,眉目间的冷冽淡去了一些,“我想要知道当初忘记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借祁怜的气运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的,就是季顾曾经最美好的记忆。

季顾忘记了那段记忆后,现在回想起来,疑惑自己这短短的一辈子还有美好的记忆吗?

他的两个人格也是在失去记忆后产生的。

他想要回那些记忆,就算活了不了几天。

向山欲言又止,只能摇摇头,摸了摸胡子,“行吧,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他算不上是什么好人,拿钱办事,不然就不会提出借气运的这种损招了。

但是他也不想看着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还是在他有能力帮助的情况下。

童若注意到祁怜的目光,心中有些慌乱,急忙拿出祁怜最喜欢吃的樱桃,“小姐,这樱桃可甜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是甜的?”

“难不成你偷吃你了?”

祁怜眉头紧皱,正在气头上,童若明显就是撞在了枪口上。

童若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我哪里敢……”

“可是有人敢……”

祁怜意味不明的小声喃喃了一句,“我去上厕所。”

季顾从道观内出来,只看到童若可怜兮兮的像是蘑菇被人扔到了太阳底下,恹恹的。

“小姐呢?”

季顾提到祁怜的时候,手指微颤了一下,突如其来的记忆像是海水要将他淹没。

其实并不都是美好,更多的是痛彻心扉的悲伤。

他全部都记起来了,原来他早就遇到过祁怜。

只是当时,他以为祁怜死了。

他没有想之前幻想的那样,离开季家,而是选择了留了下来。

因为那场车祸有蹊跷,是有人想要害死他,但是货车司机一口咬定是自己酒驾造成的。

其实,就算司机不承认,季顾自己也很清楚,除了他爷爷,应该没有人这么巴不得他去死了。

季老爷子害怕他会夺了季景澄的位置,季景澄到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被宠大了的孩子,能力和他一比相差太远了。

既然季老爷子这么害怕季家会落到他的手里,那他就做给季老爷子看看。

祁怜不应该死去的……

当初借气运之前,季顾根本没有想到祁怜就是他记忆中死去的“仙女教母”,是在完成仪式,他失去了记忆后,向山告诉他,要将祁怜留在他的身边,这样气运才会源源不断的汇聚过来。

季顾不想因为他,而伤害到祁怜。

将气运还回去也好。

季顾见祁怜从树影下走了过去,薄唇微颤,眼中浓郁的情感都快要了溢了出来。

祁怜摸了摸有点被晒红的脸颊,“走吧,晒死了。”

“好。”

季顾像是很久之前一样,目光跟随着祁怜的脚步,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回到家后,季顾将那份合同送到了祁怜的面前,手指不安的轻轻弯曲了一下。

“我的合约就到这里为止吧。”

“你要赶我去睡大街?”祁怜委屈的瞪大了一双氤氲着水气的眼眸。

季顾:“不是,别墅留给你……”

“然后你就像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偷偷死掉?”

季顾瞳孔猛地一缩,自己的想法被祁怜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就像小的时候,祁怜窥探到了他所有的窘迫。

“我没有。”季顾低下眉眼,冷白的肌肤亦如当初在杂物间。

“你这人还真是一点慌都不会撒。”

她偷偷的和那个糟老头子道长聊过了,知道了季顾的情况。

她让道长继续从她这里借气运,反正只是一点气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祁怜嫌弃的嘟了嘟嘴,起身走到季顾的身前,双手拖住季顾脸的时候,明显感受到季顾的身子一颤。

“千秋万载的帝王气运,分你一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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