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产的小可怜(14)(2/2)
对方声音依旧慵懒,散漫得就好似没睡醒一般,隐隐还带着调笑的意味:这么热情,想我了?
闻言的魏岚疏眉宇间寒气更甚了几分。
守财奴笑意仍旧:苦着张脸做什么,来,给大.爷笑一个。
“你对梁不厌做了什么?”魏岚疏忍无可忍,直言道:“就是酒吧那晚。”
闻言的守财奴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沉默了很久才羞恼地说:你那天把身体喝成什么鸟样你心里没数?
“那也不是你侵犯梁不厌的理由。”魏岚疏盯着镜子里的那双眼,寒气逼人地说。
什么侵犯?
守财奴说完反应过来,旋即像是不可思议一般地失了声。
就在这时候,揣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魏岚疏面色隐忍地掏出手机,余光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眸光一亮,赶忙接通电话放在耳边,生硬地说:“梁不厌?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下意识点头。
点完才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赶紧开口说道:“有空,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魏岚疏眉眼间的寒霜在不知不觉中融化。
他推开后视镜,启动车子点开导航,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守财奴急切的声音。
等一下,你房租不收了?
“急什么?”魏岚疏淡淡地说。
什么叫急什么?你这都收了一天了,才收了半条街……话到这儿守财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说:你真对小弟弟上心了?
上心?
魏岚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淡定:“我这是在为你干的缺德事买单。”
为我.干的缺德事买单?
守财奴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污蔑,顿时激动地拔高嗓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还有,你先前说我侵犯小弟弟,这事你最好也要给我解释清楚。
钱串子和守财奴两个人格是罕见的互相知晓、互相可以交流,也还可以彼此透过眼睛看世界。
但如果一方沉睡,彼此的记忆并不会共享。
这个话题让魏岚疏再次回想起那天被人从睡梦中掐醒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捏紧方向盘,心中无端端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伴着这股火气,还有一股暴戾之气,皆化作熊熊之火,带着焚烧一切的力量直冲脑仁。
好在紧要关头,他咬牙守住了最后一丝理智:“梁不厌的衣服谁脱的?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会光着身体睡在人身边?”
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带着逼人的寒气和无形的戾气,直逼守财奴。
守财奴像是被震慑到了一般,良久都没说出话来。
“解释。”魏岚疏逼问。
……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那晚喝进肚子里的酒不但醉倒了钱串子,也入侵了守财奴的意识。
他接管身体后,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可等酒精侵蚀了脑子,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了。
只记得到了小弟弟家后,那个开车的司机说下楼给他买什么衣服。当时他抱着蛇皮袋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边等衣服边打瞌睡,昏昏沉沉间听到了水流声,想着身上都是呕吐物,就循着水声进了浴.室,后来……
后来就把小弟弟家当成自己家了,摸着床就上去了。
可他当时真没注意小弟弟也是光着的。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魏岚疏咄咄逼人,逼得守财奴火气也上了,他大发虚火:你有没有脑子?当时都醉成那样了,我踏马起不起得还是个问题,怎么去侵犯小弟弟?
说完这一段,他又嗤笑了一声:人小弟弟都不在意,你一外人操的哪门子心?
“你的意思是……”魏岚疏无视那一段骂他的话,选择性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把那句‘起不起得来还是个问题’在心里过了一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对梁不厌做什么是吗?”
你有没有常识?
见他还在怀疑自己,守财奴很是恼火:一点酒那是增添情趣,可醉死后我踏马连身体都动不了,就问你我还怎么去对小弟弟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突然坏了,什么东西都在旧电脑里,找不到U盘都挪不到新电脑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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