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4)
在座的都是些成年男性,飞田新地虽然有着合法的经营产业链,但去那里是为了做什么却不言而喻。
虽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搞些实质性的东西,但太宰治并不介意就让别人如此误会。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尴尬的。
他原本就不在乎这些条条框框,更不在乎别人会对他抱有何种看法。
还在做干部的时候,他更是成日口无遮拦,年纪轻轻就可以满身酒气地同年长许多的女性讲起烂俗又粗糙的玩笑,更有趣的是,对方总是会被他哄骗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有段时间他过得堪称字面意义上的“暗无天日”。
金钱、香烟、红酒、女人。
他喝到几近呕吐,却又头晕目眩地畅快大笑,像个疯子一样漫天遍地地大把挥洒着钞票,围坐在身边的女性一边娇嗔一边矫揉造作地捡起那些钱,再继续给他满上一杯红酒。
活着有什么意义?
盯着那些朝他娇笑的女人、还有躺于血泊中静默无声的敌人,他反反复复地问询着自己。
‘有什么意义?’
没有,毫无意义可言。这种生活太无趣了、太恶心了。
森先生对那时他的生活状况报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他从来没有耽误过自己的任务。小矮子一开始试着管过,后来发现那些劝阻毫无作用,于是便也懒得再管了。
到是后来这段疯病不治而愈,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再发作。
从他阅读到了一本只有上册的著作开始。
……
夜蛾正道沉默了几秒,末了又抿起嘴唇:“一整晚都在那里?”
“倒是没有。”太宰治从善如流,“樱花町要价挺高的,我只买得起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一次的话,我凑合一下也……”
夜蛾正道适时地咳嗽一声打断了他,毕竟现在是青天白日而不是什么激情午yè • chǎng。他望向会议桌对面那名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黑松,你昨天去哪里了?”
“去市区逛了逛,买了些绘画工具。”黑松助贵回应,“我这几年一直都有画速写的习惯,你应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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