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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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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周六,裴斯越是被微信消息炮轰而醒的。

二哥今天和江景辞离婚了吗:二哥!看我的新昵称!

PSY:......

PSY:应该快了,还需要一段时间

二哥今天和江景辞离婚了吗:OK我已经把截屏发给江景辞了[猫猫扭屁股.jpg]

裴斯越表情一僵,就听到放在江景辞手边的手机震了一下。

“别动!”裴斯越瞬间大吼一声,动静之大把江景辞都吓了一跳。

对方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说着就要拿起手机看消息。

裴斯越心里一急,上半身猛地向前一扑,正好扑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虽然自己的脑袋正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但他也顾不得了,眼疾手快地点开了江景辞的手机,顺利地将裴音发来的消息删除了。

幸好江景辞没有设置密码的习惯。

而且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加了好友?

江景辞并没有放任裴斯越继续趴在他腿上,他手臂一使力,将人拎到自己面前,还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干什么坏事了?”

果然还处在发育阶段,少年的声音似乎比前段日子又低沉了不少。

裴斯越下意识想要赔笑脸,可他瞬间想起学校论坛里盖得摩天大楼,有点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我看你现在是长本事了。”

不仅非要公主抱我,刚刚还拎我的衣领,老子身为渣攻的地位越来越岌岌可危了。

江景辞挑了下眉,用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手机的事。

裴斯越对峙失败,只好扯谎道:“我帮你删了一条垃圾短信。”

江景辞显然是不信,但也没有过多纠缠,起身去书房学习了。

脚步声逐渐走远,裴斯越猛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有被江景辞看到。

前不久臧齐把他叫到了办公室,详细地询问了一下江景辞因为作业太多而发脾气的事。

裴斯越一五一十地讲了,包括江景辞莫名其妙去冲冷水澡,第二天就感冒发烧的事情也讲了。

臧齐沉思了半晌,眉心挤出了一个小鼓包,“这确实是压力过大的体现,不过不仅仅是学习压力,家庭压力也是有可能的。”

裴斯越懵逼:“家庭压力?”

“对,我上一届有个女学生,就是因为父母离婚让她缺乏安全感,而导致成绩下滑,”臧齐推了推眼镜,满脸凝重:“你们俩小小年纪便结了婚,婚姻生活中肯定存在很多不稳定性,这也可能造成他的情绪波动。”

裴斯越猛地想起江景辞发脾气之前,他确实提到了离婚。

原来是小崽子是因为离婚而闹脾气?离婚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江景辞刚刚被江家夫妇抛弃,虽然裴家人对他也不怎么好,但好歹是有一个勉强算得上“家”的地方,如果他真的和江景辞现在就离了婚,一个还在上着学且没有经济来源的少年又能去哪儿?

露宿街头?

高考带给他压力本来就很大了,还要面临着无家可归的压力,不敏感脆弱才怪。

裴斯越突然觉得自己大彻大悟了。

臧齐继续道:“所以说,家庭的稳定才能成为考生强有力的后盾,呵护考生的心理健康,才能确保他们正常发挥。”

裴斯越就差信誓旦旦和臧齐保证了:“臧老师你放心,江景辞肯定是咱们省的状元,不会出差错的。”

就算要离婚,也是高考完之后的事,那时候会有主角攻给他一个家。

臧齐笑着把他撵走了。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裴斯越害怕江景辞看到那条消息的原因。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好险,裴斯越直接甩了好几个殴打猫猫的表情包给裴音。

二哥今天和江景辞离婚了吗:二哥竟然为了老婆打我呜呜呜[猫猫哭泣.jpg]

PSY:江景辞现在是敏感又脆弱的高考生,未来的准省状元,高考之前你别打扰他

裴音在原文中戏份不多,勉强算个炮灰,他的性格是张牙舞爪了点,但本心并不是很坏,所以裴斯越不希望他给自己加戏而导致被江景辞记恨。

二哥今天和江景辞离婚了吗:你说谁敏感?谁脆弱?江景辞一看就是个心理强大的白切黑,二哥你别被他骗了!

裴斯越心说你懂个屁,全世界没有比他更了解江景辞的人了。

将手机扔到一边,裴斯越去楼下拿了一盘水果拼盘上来,给自己留下了半盒草莓,剩下的全部用来投喂正在用功的高考生。

滑动轮椅来到书房,江景辞正写得投入,裴斯越小心翼翼地将果盘放下,转身就要走。

突然听到江景辞“嘶”了一声。

裴斯越回头一看,就看到少年蜷着一根手指,眉毛轻轻蹙着。

伤着手了?那可是准省状元的手啊!

裴斯越立马上前察看,发现江景辞的手被极薄的书页划伤了,伤口又细又长,虽然不严重,但毕竟五指连心。

“疼不疼?”裴斯越下意识地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用不用包创口贴?”

江景辞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斯越,注意力根本没在手指上:“吹吹就不疼。”

裴斯越正准备张口吹,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这不是他的渣攻语录吗?怎么从江景辞嘴里出来了?

江景辞似乎是看出裴斯越的迟疑,将手指抽了回来,继续低头看书。

稍稍长长的碎发遮住了额头,模样瞧着还挺委屈。

啧,果然是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心情低落起来。

“吹吹吹,”裴斯越拉过少年的手,连吹了十几下,“再吹它就自己长好了。”

江景辞这下满意了,唇角勾了勾。

冬日里难得晴天,午后正是阳光充裕的时候,暖融融地晒到了熟睡人的脸上。

裴斯越正在梦里拿着喷子突突别人,就被一个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之际便接起了手机。

“裴二少,您有空过来看看白少吗?”电话那头是个少年的声音,虽然用了尊称,但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很爽,“他今天不太对劲,已经在会馆游了一天泳,像是要把自己累死在这里。”

裴斯越反应几秒,立马清醒了:“那你联系他的家人啊。”

少年语气愈发烦躁:“联系过了,电话全部打不通,您和白少不是关系好吗?来看看他行吗?”

儿子前不久刚失而复得,江家夫妇的电话怎么会全部打不通?

意识到这又是这是必走剧情,裴斯越只好答应下来:“好,你把地址发给我。”

在原文中,裴二少的那张合影还是给白向忻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白向忻原本仗着裴二少对他的感情,非常放心地把江景辞暂时寄养到了裴家,可自从看到那张暧昧不明的照片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威胁感。

如果自己还没有碰过的东西被别人先一步品尝,那可就不好玩了。

白向忻死死盯着照片里仰面躺着的江景辞,眼睛赤红如血,身体微微战栗着,他突然不想再等了。

于是这个原文里的病娇炮灰攻终于决定和裴二少撕破脸,表明自己希望江裴两家尽早解除婚约的决心。

“嗬。”裴斯越冷哼一声,眼下白向忻让人把自己叫过去,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

如果剧情正常发展的话,接下来就应该是裴二少觉得自己被白向忻欺骗了感情,一怒之下将自己的鞋扔到了对方的脸上,而白向忻为了夺回江景辞也不甘示弱,一脚踹翻了裴二少的轮椅。

原本稳固的狗血三角恋终于崩塌,两个渣攻终于大打出手。

激烈的动作戏来了!

裴斯越心里微微兴奋,他特意从衣柜里找了一身黑客帝国般的黑色套装,然后又担心自己压不住这样充满反派色彩的装扮,还往头发上喷了点发胶。

临走之前面无表情地照了照镜子。

冷酷,邪恶,看起来不太好惹。

裴斯越有了气势加成,昂首挺胸地滑动轮椅出了门。

目的地是建立在市郊的一座私人会馆,该会馆采取会员推荐制度,能来这地方享受的非富即贵。这里餐饮休闲住宿一应俱全,是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白向忻被认回江家之后倒是会享受,少爷派头摆得非常足。

裴斯越刚一下车就有工作人员向他躬了躬身:“您好,请问是白少的朋友吗?”

裴斯越淡淡地“嗯”了一声。

“白少在VIP室游泳,您请跟我来。”工作人员想要帮忙推轮椅,但被裴斯越礼貌拒绝了。

工作人员将裴斯越送到VIP室门口便走了,他深吸一口气,刷了卡进入。

刚一进门,裴斯越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泳池要比想象中大得多,因为室内调温系统没有开,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被冷风吹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凉丝丝的消毒水味。

这是数九寒天里玩冬泳?

裴斯越一眼没有看到人,便滑动轮椅向前走去,刚一靠近水面就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从泳池底部慢慢飘了上来。

那个身影是脸部朝下,四肢无力地漂浮在水面上,乍一看和一具尸。体毫无差别。

裴斯越本身是个怕水的旱鸭子,从小遇见水坑都绕着走,如今猛地一见这种场面,顿时慌了,转身就要出去喊人:“有没有人!这里有人溺水了!”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身后响起水花声,紧接着就是熟悉的笑声。

裴斯越转过身,就看到刚刚的尸。体复活了,此刻正笑嘻嘻地趴在岸边。

“斯越哥,你这个人就是心软,”白向忻抬手拢了下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这么担心我溺水?”

裴斯越受到惊吓的心跳声逐渐回归正常,他差点没忍住爆一句粗口:老子就算是看到一只溺水的鸭子也会去求救的好么!

可他不能先动怒。

两个人的争执往往是最沉得住气的人是赢家。

“你找我过来干什么,”裴斯越板起脸,垂下眼眸望向脚边的少年,“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向忻仍旧是仰着头望着他,浸了水的眼睛亮亮的,仿佛两盏美轮美奂的小夜灯。他就这么盯着面前的人良久,才突然开了口:“斯越哥那天为什么挂我电话?”

裴斯越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这种反应不像是作假,白向忻目光闪了闪,隐匿在眼里的阴霾终于散了些许。

“我就知道。”少年猛地从泳池中一跃而出,飞溅起来的水花撒了裴斯越一头一脸。

难怪室内的温度这么冷,泳池里水的温度连常温都不算,而是被故意制冷过的冰水。

白向忻果然是个狠人。

“对不起啊斯越哥,我太高兴了,”少年干完坏事,还故作无辜地道歉,“我去帮你拿一杯热咖啡。”

面前闪现一副少年几乎光。裸的身体,裴斯越立马收回了视线,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脸。

非礼勿视。

白向忻开门出去了,裴斯越一边擦一边在心里琢磨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按照原文的描述,此时的白向忻应该已经对裴二少失去了耐心,他的心思完完全全在江景辞的身上,理应开门见山地和他谈解除婚约这件事才对。

可白向忻对他还像从前一样亲昵,甚至还要亲自给他泡咖啡。

莫非是想用咖啡泼我?

裴斯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等待的过程中还把自己的鞋带解松了,以便接下来干架的时候好方便脱鞋砸人。

“斯越哥,”白向忻很快便回来了,左右手里各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你最爱的拿铁。”

裴斯越确实偏爱奶味,他接过来,低下头抿了一口,本来还觉得身上有点冷,如今有了热饮,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等会打架也更有劲了。

然而白向忻却不像是有话要说,少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边喝咖啡,一边盯着旁边人的脸,仿佛对方脸上藏着充满吸引力的旋涡,他心甘情愿地想要沉溺进去。

裴斯越就是在这个时候觉察到了不对。

白向忻看他的眼神和前几次明显不同,在这样私密的环境里,对方毫无顾忌地直视着他,将自己的欲。望展示给他看。

那种欲。望裴斯越看不懂,仿佛兽类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想要将其生吞活剥——这是要开始打架的意思吗?

“你......”裴斯越刚要开口说话,却猛地袭来一阵困意,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变得松弛。

卧槽。

裴斯越无力地想,白向忻这个小人,不会是打算迷晕他之后先把他打一顿,然后再握着他的手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其实离婚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谈,有必要弄晕他吗?裴斯越越想越生气,然而下一秒便没了意识。

白向忻等身旁的人彻底没了动静,才慢条斯理地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他走到裴斯越身边,视线在对方的脸上一点点向下滑,犹如沾满了粘腻液体的蛇信子般向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双残疾的腿上。

在白向忻很小的时候,养父母的邻居家住着一个遭遇车祸的小男孩儿,男孩儿的一条胳膊被从中间截断,长好之后只剩下一个圆乎乎的小肉球。

一到了夏天,小男孩儿仍旧穿着长袖,因为别的小朋友都害怕看到他残疾的胳膊,他也不想因此没有朋友,哪怕天气再热,也坚决不肯脱衣服。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儿热得起了痱子,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偷偷挠痒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小肉球被一个漂亮小孩儿看到了。漂亮小孩儿不仅没有害怕,还亲手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那个漂亮小孩儿就是白向忻。

不知为何,残缺的躯体对他来说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就像是刻在DNA上的生理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亲手体会那种触感,想要拍成美丽的照片珍藏起来。

这种吸引力在他认识裴斯越之后逐渐达到了巅峰。

他一直想要摸一摸对方的腿。

尽管裴斯越的腿并没有被截肢,但那是一双没有知觉的腿,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和鲜活,就像是把死人的下半身和活人的上半身强行缝合在一起,创造出了更为致命的残缺感。

白向忻站起身,向昏迷的人走去。

裤子被褪去,裴斯越的腿露了出来。

司机李叔将裴斯越送到会馆之后,就将车开到了停车场里等着。

左右也是无聊,他将座椅靠背放倒,掏出手机继续听小说,正好听到女主角发现丈夫出轨,丈夫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外出私会白月光。

李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叹息一声。

自家小少爷消停了没几天,就又开始不老实了,眼下他趁着江景辞不在家和白家那小子私会,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好?

广播剧还在继续,这件事惹得女主角大发雷霆,当场将丈夫扒了个精光,终于,女主角在丈夫的后背上发现了一个用指甲挠出来的爱心,成为了丈夫出轨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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