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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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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青将手机调成静音,把它重新放到办公桌的角落。

何晚用一种很担忧的目光将他上下扫过一遍,然后才慢慢开口道:“宋老师,听说你出车祸了,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关心,”宋季青笑得柔和,“已经好很多了。”

何晚点点头,把手上的盒子放到宋季青的办公桌上,一板一眼道:“老师,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宋季青担心这是何晚拿自己的压岁钱给他买的礼物,于是拒绝道:“不行,这个礼物老师不能收,你的心意老师心领了。”

何晚摇摇头,说:“不是的,这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手工,老师你就收下吧。”

年轻的学生眼神清澈澄透,宋季青看着他,眼眶忍不住湿了点,感动道:“好,谢谢我们何晚同学,老师收下了。”

何晚后退一步,忽然朝他鞠了一躬,“宋老师,谢谢你,希望你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宋季青惊了一下,道:“我该谢谢你才是,谢谢你精心为我准备的手工礼物。”

何晚很腼腆地对他笑了笑。

晚上回到家拆开礼盒,宋季青才看到礼物的模样,是一个很精致的兔子发箍,能看得出制作这个礼物的人费了很多心思。

他正准备把发箍收起来,打算好好留作纪念,程暮便恰巧从浴室走出来,于是一眼便看见了宋季青手里的发箍。

还带着两个雪白的兔子耳朵。

对上程暮望过来的深邃的眼神,宋季青一下就慌了。

直觉会被程暮折腾晕。

宋季青想也不想便扭过头,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发箍藏起来,结果盖了半天盒子,一点方向都没把握对。

直到程暮走过来,带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的热气扑到宋季青面上,程暮握住宋季青的手,随意调整了一下角度,礼盒更加偏离位置,压根就对不上了。

“你看,盖不上。”程暮道。

“盖得上。”宋季青还想要挣扎。

程暮轻轻把住宋季青的手腕,顺势将盒子打开,拿出可爱的兔子发箍,说:“我想看你戴。”

宋季青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这是收藏品,不能随意戴的,要不然容易坏。”

程暮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那你轻一点戴。”

宋季青耳垂很嫩,随便捏捏就红了,程暮捏他,他觉得痒想躲,但偏偏就躲不开,哪个角度都有程暮在。

宋季青没办法,可怜巴巴道:“我不戴兔子的。”

“那你要戴什么的?”程暮问。

“老虎。”宋季青说,“凶一点的。”

程暮捏着兔子发箍,上下晃了晃,拖长了尾音,道:“哦,你喜欢凶一点的。”

“不是这个意思哎。”宋季青简直甘拜下风,只好道:“我戴还不行嘛?”

程暮又亲了他一下,点头道:“嗯行的。”

宋季青嘀咕道:“只有这种时候就变乖。”

程暮没揭穿他的抱怨,只是轻轻地勾了下唇角,手上的动作稍稍加快了。

戴着兔子发箍的宋季青被迫拍了好几张照片,程暮一张不落地存进了相册,说:“我的新屏保。”

宋季青脸上还飘着薄红,因为被欺负狠了,说话都有颤音:“不准,别人会看到的。”

程暮说:“那就当桌面。”

程暮凑近了问他,热气打在他耳侧,激起一阵麻痒,“好不好?季青。”

宋季青被哄得稀里糊涂地又点点头,说:“好。”

第二天稍微清醒点了,宋季青眼睛刚一睁开,就“啊”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捂着脸钻进了浴室。

他简直不敢照镜子,仿佛那两只兔耳还在他头顶上颤来晃去。

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脸上的热度才勉强散去。

程暮大多数时候会顾着他怕他疼,但难免也有控制不住理智的片刻,宋季青现在还觉得腰上一抽一抽的疼,感觉只怕被按出了指印。

小心翼翼地掀起睡衣边,宋季青对着镜子看,脖子上有几点红,侧腰也能看出几个泛红的指印。

宋季青转了转身,扭着脑袋看背后。

更是一惊。

后背稀稀落落地布着好些吻痕,不大点红,像白床单上落的红花瓣。

宋季青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在浴室磨蹭了大半个小时,久到程暮以为他在浴室又昏睡过去了,敲门,问:“洗好了吗?”

宋季青急急地搓干净身上的泡沫,应道说:“快了。”

门口忽然没声音了,宋季青后脊背忽然跟被通了电似的,麻了一路,慌道:“你别进来啊。”

程暮弯腰把宋季青忘拿的衣物给他放门口,闻言笑了笑,“我不进来,你的衣服放门口了,记得拿。”

宋季青搓了搓脸,“哦”了一声,“知道了。”

庭审那天,程暮不让宋季青跟着去,即便是过去式的前任,程暮也不想让他再跟宋季青见上面。

对于这方面的事,宋季青向来不多话,程暮说不让他去,他就乖乖在家里等着,然后望眼欲穿地盼着程暮回来。

期间项锦的父亲给他打了不下数十个电话,宋季青只接了一个,其他的便再也不愿去管了。

宋季青说:“项伯伯,您儿子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求我没有用的。”

他分手时说的“好聚好散”,到如今看来却成了一场实实在在的笑话。

分别的时候不体面。分手过后更是让人恶心难堪。

宋季青从前从不否认项锦给过他很多口头的爱,但嘴上说的“爱”,就算说再多遍也抵不上一个人用心为你做的一件事。

宋季青想得疲累,半靠在沙发上眯眼。

初春一到,白昼便慢慢变长了。

程暮回来时,天将至暮色,一轮落日刚好停在他身后。

宋季青站在门口,和程暮对上视线的时候轻轻朝他笑了笑,说:“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程暮走至近前,高挺的鼻梁在脸侧投下一小片阴影,“项锦被法院以故意shā • rén罪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宋季青短暂地怔了怔,慢慢道:“也是他罪有应得。”

程暮抱住他,说:“他说想见你,我拒绝了。”

宋季青抬手回抱住程暮,不想再提起,只道:“方姨早早把饭做好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生活平淡的走过一日又一日,花园里的花在这个春天里接二连三的盛开了。

二楼的窗只开了一小道,也能闻到一阵很浓烈的花香,宋季青手里捧着程暮给他泡的热牛奶,小口小口地啜饮。

“在看什么?”程暮从后面拥住他,问。

“花。”宋季青抬手摸了摸程暮的头发,长出来了一截,但还是有点扎手。

“花香可以传好远。”宋季青说。

程暮表情很平静,顺着宋季青的视线看向楼下花园,“明年可以再种几个新品种,到时候我们自己去挑。”

宋季青点点头,把杯子搁在窗台上,转过身和程暮面对面,亲了下程暮的嘴唇,又微微踮起脚,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程暮,你也可以很快就能闻到花香的。”

程暮咬住他的唇珠,说:“我不在意,我就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宋季青被吻得思绪混乱,胡乱地许愿:“希望程暮能快快恢复。”

程暮抬手把宋季青抱起来,腾出手把窗台上的牛奶端起来,一气喝完,接着去亲宋季青,“牛奶是什么味道?我忘了。”

“是淡淡的ru香。”宋季青闭着眼道。

“甜味,”程暮说,“尝到了。”

下了课回家,宋季青去市场买了两个洋葱,切成一片片的,放在碗里。

虽然程暮表现得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但五感本就是人感知世界的媒介,缺一不可。

宋季青尚记得自己感冒鼻塞的时候,闻不到味道,吃什么也不香,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程暮快些好起来。

“这是什么?”

宋季青晃晃手里的玻璃碗,说:“洋葱,你闻闻,看看能不能有感觉?”

程暮依言闻了一下,说:“没有。”

“还是没有吗?”宋季青皱眉道,“那你再试试另一个,在冰箱里,我去拿。”

程暮无奈,宋季青小跑着去冰箱里拿了盒罐头出来,还没打开,宋季青就皱着眉带上了口罩。

等走到程暮面前,又捧着罐头对他笑。

“这个味道更烈一点,说不定能刺激你的嗅觉神经。”宋季青眼睛亮亮的,仿佛看见了希望,“你再闻闻。”

鲱鱼罐头一揭开,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臭气。

但程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神温和地看着宋季青,道:“季青,别试了。”

宋季青缩回手,把罐头盖上,在客厅茫然地走了一圈,才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好臭啊,我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他开窗户开了半天,程暮走过去才看见宋季青站在窗边悄悄地抹眼泪。

“怎么还哭了?”程暮扯了张纸巾递给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宋季青眼泪淌得更凶,“哪里好了!世界上有那么多好闻的香味,你却一点也闻不到,嗅觉多重要啊…”

程暮用大拇指把宋季青眼角的眼泪揩去,声音压得很低,说:“怎么总是哭。”

宋季青说:“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程暮问:“现在?”

宋季青难得地执拗:“对,现在就去。”

上次的事故后,请了专门的司机,能尽量不自己开车就不自己开车,坐在后座,宋季青握着程暮的手,一鼓作气地说:“我决定了,要去考驾照。”

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关心着,这种感觉太奇妙,程暮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快要满溢,说:“好。”

即便过去这么久,宋季青也仍然难以抵挡程暮的视线,耳根子开始泛红,“你别看我。”

“昨天晚上不让我抱就算了,怎么看也不准。”

宋季青用食指戳程暮的大腿,“你这人,太赖皮。”

这个顿儿顿的腔调很戳程暮的心,可爱得想把他抡怀里揉个两三百下,“赖皮是什么形容词。”

“反正我说不过你,”宋季青塌了塌唇角,转过身,用额头抵着车窗,手指在窗户上勾勾画画,“你学习好,理解能力强,不用我说也知道。”

程暮失笑,“怎么那么像老师夸学生。”

宋季青悄悄从自己那个视角看内后视镜里司机师傅的表情,然后才怕听见似的小声道:“我很牛的,夸你两句怎么了?”

程暮绷紧了腰,撑着座椅压向宋季青,眼神锁住他,在呼吸可闻的距离下,宋季青明显怂了,弱弱地问:“你干什么呢…”

程暮伸手掐了掐宋季青脸上的软肉,神色自若,道:“欺负你。”

激将法作用果真不小,宋季青脑子一轰,想也不想就闭着眼睛咬了一口程暮的嘴唇,唇下的皮肤顿时留下半圈浅浅的牙印。

宋季青挺得意,“看是谁欺负谁。”

话音刚落下,宋季青“唔”了一声,齿内的领地便被尽数攻占。

直到车子在目的地停下,这场隐秘的战争才堪堪停止。

宋季青红着眼睛认了输。

看过医生后,又开了好几盒药。

宋季青主动提着袋子往外走,对他说:“到时候我会监督你吃药的。”

需要被监督吃药的人向来不是程暮,宋季青自己怕苦怕吃药,每次都要备好几粒糖才敢开始吃药。

宋季青有自知之明,所以也不提别的,就说:“你要是觉得苦了,我可以也给你准备点糖。”

“不要糖。”程暮拒绝道。

“那就喝白开水。”宋季青想了想道。

“亲一下就行。”程暮看着他。

“我上火了,”宋季青现在说话张嘴都难受,“嘴疼。”

程暮说:“那就轻一点。”

宋季青眨巴两下眼睛,很单纯地同意了,说:“那好吧。”

可真到了吃完药的时候,宋季青被压在沙发上,呼吸不畅地想着。

轻倒是轻。

可这也太久了。

他半梦半昏的,忽然听到程暮出声:“走神了?”

“没有…”宋季青一凛,激灵起来。

“这次的不算,重来。”程暮冷冷漠漠地掐住他的下巴。

“还要来啊。”

宋季青“啊”地一声,他这回是真的想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暮:你就看我会不会说话算数吧。

[亲老婆这方面我很行].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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