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出征！（1/2）

整盘菜被李宽吃了个干净，没有一口是适中的。

但他却吃的津津有味。

原来，房瑶漪什么都知道了。

只是她没有说出口。

她在顾忌着李宽，所以不会把什么事都问的透彻。

这盘菜，就是房瑶漪全都知晓的证据。

“说起来，我们的孩儿该起什么名字？”

看着干净的餐盘，李宽突然笑了一声说道，“若是男孩，就叫···”

“现在还太早！”房瑶漪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打断了李宽的话。

李宽有些错愕，下意识回过头。

只见到房瑶漪站在李宽的身边，眼眶微红，却在尽力抑制着。

“等你回来，再取名吧。”

深夜寂静无声。

立政殿内，长孙皇后紧紧攥着秀手，看着摇曳的灯火，怔怔出神。

而在李靖府邸内，躺在榻上的李薰儿侧了侧身，而后又换了一个姿势躺着。

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幽幽叹了口气。

长安城内。

不知有多少人陷入梦乡，又不知有多少人惴惴不安。

——

——

这一日，李世民亲自目送着出征军的离去。

在高耸的城门上，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在黑压压的军队前方，那道银白甲胄的少年。

行出长安。

这一路上，李宽眼中的景象从万物丰茂又到满目荒凉。

这一路上，有衣衫破烂的流民，亦有大腹便便的富贵人。

直至临近北漠，荒野中暴晒的尸体，盘旋在天空的苍鹰，成为了李宽见到最多的景象。

而百姓的户数，更是少见。

在行军了数日后，李靖将将人马分为两路，自己率领一路。

而李宽则是跟程咬金领了一队。

终于，在来到一处满是尸体的村落时，李宽终于感受到了战场的气息。

“回将军，此处村落刚被洗劫，全村无一幸存。”

勘察过此处的兵士禀报。

程咬金点了点头。

李宽翻身下马，缓缓走在这座村落中，到处都是尸体，但几乎都是男人的尸体，以及年老的妇人。

没有小孩和年轻少女。

“这些女人和孩童被当做两脚羊带走了。”

“这些狗日的！”

程咬金缓缓走到李宽身边，眼神中满是愤怒。

两脚羊。

李宽是知道的。

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这些突厥人，该死。”

李宽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后，折身回到了马匹边上。

程咬金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洗劫村庄，看起来这队突厥规模不大。”

“若是遇到了，可以顺手灭掉。”

略作停顿后，程咬金的视线落在李宽身上，缓缓开口道：“王爷，要追吗？”

“现在还来得及。”

按照此处的情景来看，他们迟了突厥人半个时辰左右，而且此处尚且留有踪迹。

若是寻着踪迹，加快行军速度，还是能够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