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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汗出如浆,贾政以头抢地,贾政未语泪先流:“臣哪有此意,臣岂敢有些意?不过是昨日里臣母惦记兄长,又因锦衣卫陈指挥使来问话,琏儿出言不恭,臣才遵母命要教训一二。”
忠顺亲王眼里都是讥讽之意:“哦,那你来告诉本王,陈冗问得是什么,那贾琏又是怎么回答的,本王看看可有不恭之处。”
这就不好说了,人家陈冗不过是抱怨一下贾赦的管家来得晚,贾琏也是向他说明一下秦安为何到得晚,只是实话实说,偏那实话是贾母与贾政都不爱听的,两人才兴起了教训贾琏之心。
当时觉得自己长辈教训子侄没有什么错处,可是把事情单拿出来说的话,好象自己真没有什么道理——连实话都不让人说,说了就要赏人家板子,是什么道理?!
忠顺亲王见贾政答不出话来,也不再管他,只对着贾赦道:“昨日是我不是,不该不让人护送着你回府,倒让你吃了大亏。所以今日特来为你道恼。”
贾赦态度要多谦恭有多谦恭:“臣不敢,臣算哪个牌名上的人,王爷能赏臣一杯茶吃,已经是臣的荣幸。听臣的奴才讲,昨日王府的侍卫们也多有受臣连累的,臣正想着让管家亲去王爷府上探望呢。”
“不过是一群废物,几个泥腿子都打不过的东西,有什么好探望的?”忠顺王爷一边说,一边用眼不错眼珠地看着贾赦的反应。
就见贾赦听到他说泥腿子的时候,已经两眼放光:“王爷可是有了那些贼人的下落。还是知道那些贼人的出处?娘的,敢算计老子,这次老子抄了他们的老窝!”说得已经快要撸胳膊挽袖子了。
忠顺亲王眼里就有些兴味,又有些怅然,面上还是笑道:“对嘛,这才是贾赦该有的样子,不管是谁欺负到头上,就找上门欺负回去。怎么在自己家里,就让人欺负到了这个份上,还不敢吭声呢?”
贾赦似是刚发现自己有些张狂了,头也放低了,腰也放软了,说出来的话口气都硬不起来了:“臣不敢。臣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一切还请顺天府与锦衣卫的大人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