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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余兴也跟进来,站在下面,神情在见慕容沧时到有几分惧怕,对我却没什么顾忌。
“谁让你起来的。”慕容沧冷冷的一声,他慌忙下跪。
“回答刚才的问题”
“回郡主的话,是八个月前!”
哼,八个月前!
“生伯,弥远是什么时候进的郡主府?”
“禀郡主,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我冷笑,“这弥远先不论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就算是,你要搜查尽管搜查弥远的屋子,为什么在我的院子里搜呢?谁给你的命令?谁给你的胆子?你未经本郡主同意擅自搜查郡主府有没有立案司的文书,奉了谁的指示?更惶论你竟然敢搜本郡主的卧房,今天就是把你就地正法了,你的主子也不能说什么,还是这也是他的吩咐?”我说着把刚刚小净倒来的一杯茶顺势就扔到他面前,清脆又刺耳的茶杯破碎的声音,那余兴这才有几分惧怕我这郡主,战战兢兢的解释:“小人不敢,就是给小人十个脑袋也不敢冒犯郡主,实在是公事……”
我怒极,“岂有此理,你还拿公事来压我?好,既然是公事,那我也跟你到衙门里去走一趟,公事公办的好嘛!”
“小人不敢,求郡主不要为难小人……”这奴才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了这个分上还在嘴皮子上占便宜,我怒极反笑:“你搜主院不就是想找我的同犯的证据吗?找到没有!”
“没有没有——”
“恩?”
“不不,不敢不敢,小人这就回去复命,这事与郡主绝对是没有一点的关系,是小人瞎了狗眼,望郡主恕罪,恕罪”
这余兴此时此刻见识了我的厉害,是怕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快走,我刚想今天也到此为止,一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并不清楚,二来也不是真的要撕破脸,把慕容沨拉出来说事,正要打发他走,哪知道慕容沧走到他身边,抬腿就是一脚,大喝一声——
“还不快滚!”
那余兴算是夹着尾巴逃了,我看着慕容沧又跺回我身边,虽然我也恨余兴此人的小人嘴脸,但总也没想要踢他,觉得慕容沧那一脚着实有些过分,总还是人生父母养的吧!
哪知道慕容沧在一边生气的坐下,拿起茶杯一口海饮,怒声到:“这狗东西确实可恶,他今天来绝对不是奉了七弟的指示,却口口声声为了公事,将矛头指向七弟,其心可诛!”
什么?我诧然?不是慕容沨?刚刚我确实在心里把慕容沨恨的牙痒痒的,却原来之中还另有乾坤。
“四哥为什么确定不是睿王的授意呢?”
“这立案司里面也有我们的人,这个余兴平时也不是很得七弟的重用,观察了这么许久可以确定绝对不是七弟的心腹,而今天这件事情七弟万万的不会草率的派这么个人来的,因为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他们会恨被动,你也看见了,这余兴话里言间总透着自己是身不由己,一切听凭的是主子吩咐,如果我不解释现在这些,汐儿你肯定在心里认定了是七弟要与你过不去,不是吗?”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那么这余兴又是谁的人呢?他这样的挑拨我们,对谁最有好处?”
慕容沧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我说:“这些事情还是不对你说的好!”
按道理我应该为他的体贴感动,但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一点感动的感觉,反而觉得心中愤愤,“四哥,我已经卷进来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不是我要独善其身就可以的,这天都的风沙铺天盖地的吹来,它一定会粘在我的身上的,因为我已经在其中了,如果你要保护我就尽量的让我耳聪目明一些,云汐即使死也不能再死的不明不白!”
是啊,已经不明不白的死过一次了,难道还有第二次?我不要!
慕容沧难过的扳着我的肩,我眼中已有泪花闪动,我不愿此刻直视他的眼睛。可是他却不打算放过我,“汐儿,看着我,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就这样带着你远走天边,不管什么皇位,也不管什么江山,如果可以,我不愿让任何人看见你,就这样把你养在深闺,每天的陪着你,”我不得不直视他,却看见慕容沧和我一样也是万分激动,我的心顿时软了,“伸手抚上他刚毅的俊脸,”“沧,如果可以我又何尝不想和你只是做一对神仙眷侣,但是你有你的责任,而我——有我的坚持!”
这是我们的无奈,好在我们还不是没有选择,不是没有方向!
“这个余兴不是皇叔的人就是柳丞相的人!”
“柳丞相难道不是二皇子的人吗?”我糊涂了。
“难说,那只老狐狸!”
复杂,这皇朝的局势远远比我相象中复杂,我和慕容沧平静下来刚要好好的讨论一下今天的事,生伯来报——睿王殿下有事求见无忧郡主。
按理说,他堂堂亲王,用不着求见我,但他既然这么让生伯来通报,我虽心里讶异,但仍然准备亲自迎接,只是他们来得未免太快了一些,一拨一拨的,都不见断的,搞的我倒是疲于奔命起来……
难得今天慕容沨没有嬉皮笑脸的,而是一脸严肃的对我和慕容沧打了招呼,我纳闷:即使真是要来解释误会,也没必要这么紧张不是,再说他怕我误会他什么呢,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即使不是刀剑相向,基本上也到了相看生厌的地步了,只不知道他今天来是为了哪桩?总不会单纯是为了余兴搜查郡主府的事情。
“来人,给睿王殿下上茶!”
我和慕容沧仍然是一左一右的坐在那里,慕容沨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的兜了几圈,后停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要说刚才的事情,哪知他却问我:
“听说今天郡主一大早的就进宫了,不知所谓何事?”
我心想:慕容沨是怎么啦,脑袋秀逗啦?我怎么会告诉他,他难道不知道他问的绝对是废话吗?但是总也是不能真的对他说‘我不告诉你’吧,我淡淡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看慕容沧,他冲我微微点头,我说:“皇上恐是也对我与四哥的事情有所耳闻,加之昨日在太子寿筵上也已经人尽皆知了,今日特意叫我进宫询问此事。”
慕容沨听了这话非但没觉得我的敷衍之意,反而一脸急切的问:“父皇如何说?”
我和慕容沧又相视一笑,“已经吩咐明年把事情办了。”
“是吗,是吗?”慕容沨喃喃的念了几次,后冲着慕容沧道:“恭喜四哥。”
慕容沧点点头,难得拿出一点兄长的架子出来温言说:“你也成年了,也改定下心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不能老实流连花街柳巷,堂堂皇子,不成体统!”
“噗”我一口茶差点喷出,使劲的瞅了瞅慕容沨,他才十八好不好,屁大点孩子吧,居然就——算了,古时候的人早熟,我应该早有觉悟才是。不过说笑打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慕容沨渐渐的把话往今天的事情上引,我其实顶怕的就是说废话,总也是要说到那上面去的,干嘛还要在前面罗嗦一堆有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