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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春在心里骂了一声,却是也不舍得放开他。
甜蜜之时哪里还能想别的事?她一分神,萧逸已经看得出来,他轻轻咬了她的小舌一下,将她搂入怀中,沉沉覆在她身上。
“喂,你好沉……”勾起的薄唇笑着迎上来,她刚喊出口的抗议又被逼得吞回腹中去,她被密密实实地压住了,他的身躯与她的,又都压在了萧逸一双结实强健的长臂上。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热烈地奔腾叫嚣着,耳中能听见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亦能听见萧逸胸前传来的剧烈的跳动。
原来不止是她,连他也是如她一般,投入了,激动了,热烈着了。
她眉眼弯弯,极满意地笑着,落在萧逸闇黑的眼眸中,更添一份深沉。
不知这算不算的上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夜被翻红浪?她在与萧逸热烈纠缠之间模糊地想着,忽地发觉身下一只长臂抽了出去,她正惊讶之间,那只手却已自她中衣下摆处向上探来。
骤歇
他粗糙的掌心贴住她腰腹间细嫩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火热而充满暗示。
花满春愕然地瞪大眼,原先攀住萧逸脖颈的手下意识地收回来,一把拉住他探入她衣下的手臂。
萧逸扬眉看她,微微离开她的唇,轻笑道:“怎么,小春儿忽地害羞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细长的眸子里满是调侃之意。
他可是记得他的小春儿一向是大胆放肆,出人意料的才是。
花满春咬了咬唇,脸颊越发的火热,羞怯与窘意自心底悄悄往上涌来。她是看过牙床大战不错,她是手绘春宫无数不错,可这般与人亲密相贴,肌肤相亲,还是头一回。
她不作声,羞怯的shen • yin都咬着唇吞回了腹中。萧逸轻笑着,在她的脸上看见了云一般的红晕,望见了她晶亮的水眸中满含的风情与娇怯。
“呵,真是害羞了不成?”他眼神一黯,轻笑着看她,火烫的身躯重又俯下来,她来不及惊呼,他的唇已经到了她露在被褥之外的雪肩上。
两人拥抱翻转时她的中衣便被拉扯开,右肩裸露在寒凉夜色里,被萧逸的双唇贴上轻轻一吮,暖了那沁凉的方寸之地。
他从她雪色的右肩吻到她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锁骨上,一点点亲吻、啃噬,点燃一处处火苗。
花满春咬着唇,在他温柔的轻触中渐渐放松身体,原先握住他的手也缓缓放开。
萧逸抬眼朝她低低一笑,掌心贴住她细致温凉的肌肤轻轻摩挲,又缓缓地向上探去,在她惊讶的低呼声中抚上了她的左胸房。
接着,他却不动了。
“小春儿,你竟然没穿兜儿。”他一路向上抚摸,畅通无阻,不禁有些讶然。
更多的是惊喜。
花满春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不由得浑身一颤,抬眼望过去,正好落入他带笑的目光里。
她瞧见他得意又欣喜的神情,与交织着渴望与压抑的眼眸。
“晚上洗了澡,懒得穿那零碎物件。”花满春脸红心跳,咬着唇低声说。
她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与他拉家常说闲事。
萧逸笑了,头俯下来埋进她的发间:“难怪闻起来这么清爽宜人。”
他的小春儿身上是香的,发间也是一般的香气,袅袅地钻入他的鼻中,诱人失控。
那么,他就失控一回罢。
在花满春的惊呼声中,萧逸轻轻扯开她的衣衫,露出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来。
“你……”花满春刚张口说一个字,还不及收回自己的手去拢起衣襟,萧逸的铁臂伸来捉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紧握到一处压倒头顶去。
“呀!”她还能羞怯地低呼,身子却微微拱起,将胸前一片大好春色送到萧逸眼下。
他是要用强?绑住她的手?再绑住她的腿?
花满春紧紧咬住唇,蓦地脑中记起早先为了画春宫,在畅春酒肆偷看姑娘们与酒客调笑的景象,也曾有见到在暖帐间,精干结实的男人拥了姑娘倒向床榻,将那面泛桃花的姑娘双手捉了绑起在床柱之上,然后才这样那样如此这般……
“萧、萧大爷,你你是要绑我么?”她颤抖着问,不是因为畏惧,而是莫名地惊讶。
萧逸将眼眯起,俯下身去在她耳旁笑道:“你想要我绑么?”
她慌忙摇头。那一回见到的姑娘看似极痛苦,她不想玩那捆绑的把戏。
“今晚……一定要么……”她舔了舔干涸的唇,怯怯地问。
其实她还是有些害怕的,莫要说她是春宫圣手探花郎,她只是亲眼看过男女云雨嬉戏,这事真落到了身上,哪里还能如斯镇定?
花满春无助又慌张的眼神楚楚可怜,落在萧逸眼中,蓦地眯起了细长的眼。
“不想胆大包天的小春儿也是个胆小的姑娘。”他淡淡一笑,却不是讥讽嘲笑的口气。
话音未落,近在咫尺的俏姑娘怒目瞪了他一眼,张口向他宽厚的肩咬下去。
不疼,却有一丝丝的蜜意蓦地蹿过他的心间。
“呵,你又咬我。”他低沉地笑,将额头抵上花满春的,抬眼看去,在她眼中看到惶然与羞愧。
温香软玉春色半露在身前,哪能不起意?只可惜,佳人羞怯畏惧,他真怕只这一次,他从此后不能再亲芳泽。
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萧逸的双眼向下一遛,又在昏暗之中瞥见花满春散乱衣襟间露出的一抹雪色的sū • xiōng,那一瞬间他的目光闇下去。
“把衣服穿好。”他低声道,伸手去替她将敞开散乱的前襟掩好,盯着身下难得娇羞满面的花满春半晌,忽地喉头一声闷哼,俯下身去轻轻咬住她颈间的肌肤。
酥麻的触觉闪电般爬过她周身。
“喂!”花满春失笑,这人是小心眼么?她咬他一口,他还非要咬回来?
“不能一亲芳泽,也要讨回些便宜。”他笑着翻身躺回花满春身侧去,将她翻转面对自己搂进怀中。
花满春照旧挣扎着,却听得他微微恼怒地低喝一声:“不想今晚就被我扒光压倒的话,就老实些别动。”
他懊恼地说着,伸手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身躯相贴,仍旧是极火热炙人,是他身体里燃起的火焰还未褪却,花满春手刚一抵着他热烫的胸膛,吓一跳,连忙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再一次,屋内寂静无声,两人都沉浸在先前的缠绵震撼之中,懊恼的接着懊恼,羞怯的仍是羞怯,却是都不主动寻对方开口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虫声鸣唱都停了,风声也渐渐止了,花满春只觉倦意袭来,下意识地将头靠近萧逸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