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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么贪小便宜!我明天去寺里给你求十个八个的,塞满你一怀。”君问天性气她别过脸,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可又控制不住。不就是个小香符吗,宝贝什么!
“不一样。”碧儿小心的把香符塞进袖中,“韩江流是朋友,你是老公,意义不同的。他送我是关心我,你给我的是爱我、疼我。老公,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没办法过下去的,总得需要家人、朋友。朋友也不是家人可以代替的,有时候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心里的话不会和家人说,却会对好朋友讲。不要说韩江流不好,在你入狱的时候,你以前结交的那些商铺老板只会落井下石,唯有韩江流急急她跑过来,患难之时才见真情。”
“那是他没安好心。”君问天低吼道,钳住她的腰。韩江流真正想关心的人是她,他口中不说心中说。
碧儿吐了下舌,“老公,我这个大肚婆还这么有魅力吗?现在这样还有人暗恋?哇,我很有虚荣感哦!”
君问天忍俊不禁,一团气全消了,“少自恋了,人家有几个娘子,马上还要纳妾,谁会多看你一眼?”
“有!”杏眼扬起闲,“传说有位姓君,名问天的帅哥,对我一见钟情。自见面之后,便朝思墓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深夜对月低吟:天长地大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为得佳人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哈哈,别挠我痒痒,人家还没说完呢。。。。。。
唔。。。。。。。”
笑声连问戏语,一并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问天吻住她那两片柔取红润的唇,辗转又辗转,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有力的怀袍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碧儿双颊红艳,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不已。完了,她现在变得太敏感,这个恶人老公一碰她,她就会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怀中贴去,手sè • sè地从他的衣衫中伸进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妇哎,好象不宜太过辛劳吧!
“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木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边吹着气,逗弄她。
和他的小闯祸精一起后,他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的。当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时,允许变成sè • láng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
“也可以吗?”碧儿脸红红地瞪大眼,谨慎地瞟瞟前面车夫的方向,“老公,这颠簸着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觉得在床上会比较。。。。。。。”她斟酌着,想我一个合适的词。
“哈哈!”君问天朗声大笑,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还当真啦!”
“你。。。。。。。搔扰我。。。。。。。”碧儿娇嗔地打了他几下,坐上他的膝盖,“老公,知道吗,你第一次笑这么大声呀!我们哪象是去开棺验尸,好象是在度蜜月。
君问天挑了挑眉,他刚刚真的笑很大声吗?
“老公,”碧儿抓住他的手指把玩着,“不要在意别的男人,我很有分寸的,我有事拜托韩江流才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什么事?”
“他大婚那天,你记得射向我的一把神刀和纸条吗?就是从他幅壁的院中过来的,我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但也可能是眼花。我请他去打听一下。”
君问天笑笑,“我只是有一点妒忌!我承认我的心眼很小。”
“没必要!”碧儿扬起头,抚着他的脸颊,“爱是爱,喜欢是喜欢,性质不同。象我sè • sè的样子只给你看啦,我只想抱你啦
让你亲啦、任你爱啦。”
“现在是你在搔扰我!”君问天抗议,全身盈满柔情。
“好象是哦!”碧儿扮了个鬼脸,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老公,你是什么侠客?”
“呃?”
“我听到知府大人的问话了,想想是啊,你那个雪夜从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还有好多次,感觉是有点武功的样子,还有,雪夜陪你追我的几个黑衣高大男子,我在君府里都没看到过。老公,你是不是什么神秘组织里的头领?”
君问大叹了口气,忍笑道:“你说呢?”
“天地会!不对,那个是明清时的,还没到呢!红花会?也不对!老公,我猜不出,你说给我听!”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小雏子,为夫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又周旋于几个国家之间,你说单凭几个家丁守护可以吗?”
“你养打手,哦,叫保镖!对吗?”
“我有几百个护卫!”君问天笑笑。
“为什么我没看到过?”她嫁给他时间也好几月了,孩子都有了,几百个护士站一起,可不是随便能忽视的。
“你眼见了,还叫护卫吗?”君问天神秘地一笑。
这什么意思?还保密,碧儿眨巴眨巴眼,不说,那好,她自己查去,是人就要吃饭、拉撒,她不信就一点形迹都没落。
那个飞天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呀?
二十三、桃花依旧笑春风(五)
天全黑时分,车队进入飞天镇,半个时辰后,踏进飞天堡。童报国借着车上风灯的光束,看到擦车而过的一株株奇花异木、一座座假山怪石,还有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雄峙在夜色中的一幢幢楼阁,在星光下闪烁着晶光的琉璃瓦,哎呀,这才叫富得极至呢!
“师爷,你我这辈子怕是没这份福气了!”他无限羡慕的对师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