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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不搭理她,她有点生气地拧起了眉毛,“怎么?不说话了?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治你了?笑话。”
话音落下,母狐狸使着鞭子,毫不犹豫地用鞭子头戳破我被烫伤的水泡。
那种感觉非常人所能忍受的,当即,我痛得大声呻\吟,双腿抽搐地蜷缩,将身子弓成虾仁状态,做出防御的姿态,抵御她施加在我身上的酷刑。
“哈哈,好听,叫得真好听,继续叫啊。”我越是叫,母狐狸的鞭子头戳得越凶,不足几分钟,手臂的水泡全破了,我疼痛难忍,纵然是被绳子绑缚着,我的身体也左右左右地胡乱翻滚,想分担一点痛苦。
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我破口大骂——
“你这个没有丈夫疼的老巫婆,得不到丈夫的爱,就把自己的愤怒发泄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你这种人,配当什么母亲?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拿蜡烛滴人,你有没有人性?你的良心在什么地方?被狗给吃掉了,是吗?”
“啪——”,一记鞭子凶横地劈头砸下,正正打中我的头顶,顿时我眼冒金星,头疼得受不了,不由自主地大声叫嚷起来。
母狐狸脸庞有轻微地抽动,以鄙视地目光俯视我,“我得不到,又怎么样?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人是我生出来的,我把他打死了,就是让他重新回到我肚子里去,他把命还给我也是应当的。我打死你,你也是活该!我一直隐忍了不说,是小皓求了我的,你说我没有人性、良心,那好,我问你,你背叛小皓,和关宴搞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哼,别以为我到得晚,就不明白你们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把你们这对奸夫□的事情给讲出来?我呸,说一个字都是脏了我的嘴。像你这种女人,要是放到古代去,那就是一定要在家族宗祠里判过,然后装在猪笼里沉塘的。”
母狐狸的话是掷地有声,我确实是对不起关皓,她这么一说,正正点中了我的死穴,我理亏。
“呵呵,没话说了吧!”我答不上话,母狐狸特别的兴奋,“呵呵,背叛的人都应该见阎王爷,不得好死!”
“shā • rén是要犯法的。”我大声提醒她。
母狐狸眼角一抽,有凶光一闪而过,继而,嘴角嘲讽地翘起,“杀你?呵呵,你想得太便宜了,shā • rén是要偿命的,我可没有命偿给你,不过嘛,我不shā • rén,让别人痛苦一辈子还是办得到的。”
“你……你想做什么……”,我为她话意后面的内容而惊恐。
“呵呵。”回答我的是母狐狸的笑声,她没有答我的话,扔下手中的鞭子,吹灭蜡烛,在房间里兜兜转转地找了起来。
现在,我的内心已经不是的恐惧了,她那意思是明白无误地搜索利器来对付我的手,想要把我毁掉。内心越是恐惧,我想要挣脱出去的念头就越是强烈。
绳子无疑是磨手的,可是比起整只手被毁掉,我宁愿骨折,也要从这个绳子里挣脱出去。
双手使劲地挣,将空隙挣大,方便手的活动,另一方面,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母狐狸,防止她突然转过来,面对我。
母狐狸不知在找什么,这里翻翻,那里瞧瞧,貌似都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最后,她打开了衣帽间,身影一闪,人进去了。
此时,绳子已经被我挣得有那么松了,我歪着头,使劲往上看绳结的部分,灵巧的双手配合着使出力气去解开绳结。
往上挤,往上蹭,再用力一点,马上就可以够着了……
捏住,用力,再用力,拿住解绳的关键地方,扣、挠、拉,磨破了娇嫩的肌肤也在所不惜……
不知母狐狸什么时候从衣帽间出来,我只祈求自己能够快当一点,在她出来之前,解开绳子。没有人来救我,我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自己,如果自己放弃自救,那么发生任何悲惨的事情,只能是我自己活该了。
绳子在我的耐心之下,慢慢地拉动开了……
正要完全拉开的时候,突然,母狐狸的身影从衣帽间闪了出来,我不由停住了自救的动作,盯住她手里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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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母狐狸手里拿的那个看似普通的小盒子,瞬间,我肉疼了,虽然,她还没有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为。
那小盒子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我平常用来钉扣子、加固衣装饰品的小针线盒,里面除了点线头,就是从大到小的针了。母狐狸拿这么个东西出来,她的意图是再明显不过,她想用针扎我。
很想马上解开绳子,从这个房间逃出去,但是,动作又不能过大,被她一眼看穿的话,她加固绳子捆紧我不说,估计还会对我采取更为严厉的刑罚,因此,我解绳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去,甚而还有些惧怕,怕她看出绳子被我解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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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望着母狐狸一步步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显然,母狐狸很享受我的注视,她把小盒子打开给我看,笑嘻嘻地说:“贱\人,你唯一的长处就是会做点家务事,这个我要夸你。不过,用多了针头线脑的,恐怕都不晓得针扎的滋味了。今天,我给你体验一下,什么是心如针扎,你体验过以后,就会想到我儿子受的苦,和我见他那苦模样的心里滋味了。呵呵,对了,还有关宴,瞧我这记性。你们一对狗男女,欺负我儿子,他那么维护你,要是见到你这个惨样,他要是没有心如针扎,就表示对你感情不深。我帮你测试测试,你可要感谢我。”
说完,母狐狸笑嘻嘻地指着针说:“选哪一根针开始好呢?不知道所有的针一股脑的扎上去是什么感觉?呵呵,看你吓得眼珠子都不会动弹了。放心吧,我一根一根地扎,咱们由浅到深,好不好?”说着,她目光指向我的手臂,嘴里啧啧有声,“啧啧,一溜的水泡都破了,不愧是细皮嫩肉。这样吧,为了让关宴更心疼你,咱们来个伤上加伤如何?吓得说不出话了?呵呵,我给你解释啊。我是打算拿着针,一路下去,扎完你水泡破了的地方,你要是忍不住呢,最好是叫出声,要不然,我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如果你忍着不叫,那估计我下手就更没有轻重了,会往死了扎你。”
母狐狸交代似地说完,从盒子里拈出一口最粗的、用于缝被子面的针,放在我眼前,解释说:“咱们由粗到细,你挨过了粗针,到后面可能就不太疼了,到时候,我就把针整个扎到你肉里面去,呵呵。”
说完,粗针落下,向我的肩膀刺来,
而同一时刻,我手腕的绳子彻底被我弄开了,获得自由。
因此,我一手撩了上去……
第四十九章
嗜血凶残的母狐狸说完怎么样扎我的打算,紧跟着,她手里缝被子面的粗针落下,直接向我的肩膀刺来。
危急时刻,我终于挣脱了捆绑手腕的绳子,获得自由,因此,我反手撩了上去,想格开母狐狸的手,那样我能够得到缓冲的机会,逃出去。
母狐狸被我的手格开,针无法刺下去了,她目露凶光,不可置信地大喊。“贱\货,居然松开了……”
“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无意中打断了我和母狐狸的对恃场面。
下意识,我朝房门那边望去,那边也正好望过来,目光一对,均是愣了愣。
那房门外头,首当其冲站着关宴,他身后跟着周晓萌和我爸妈。
还没反应过来……
“啊——”,手臂蓦地刺到巨疼,钻到骨头里面去,一下子,如闪电般穿透了心脏,我克制不住地抱着左边胳膊,按住被粗针扎入肉的地方,翻滚哭叫。
“都是你做的?”关宴的人不知何时挡在我面前,质问母狐狸,而周晓萌和我爸妈倒抽一口气,跟着进来了。
“天啊!都是她做的?”周晓萌不知所措地盯着我的胳膊,发肉紧似地打了一个哆嗦。
“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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