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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盯着我,又怕又期待地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一眨不眨地冷傲逼视他,手里紧紧握着竹鞭,心里的愤怒如海啸一般吞没我,我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奇怪的男人做丈夫。
我的一切忍让,一切柔顺,一切善良,是希望这个人能够转变成正常人,是挽救他不要陷入不正常的之中,可是,没有想到我的退让,竟然将他纵容成这样,使得他对我步步的紧逼,用他粗鲁的行为、下作的语言逼迫我、侮辱我,逼迫我反抗他,逼迫我产生暴怒的情绪,只为了让我使用手里的这根竹鞭狠狠地揍他。
他的目的,是要我揍他,对他使用暴力,他才能产生,否则,他就是阳痿,勉强有点儿反应的阳痿。
不知道这个过去的种马男,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正常,还是只对我这个特定对象“阳痿”,假如是真的话,我不是一二般的杯具。
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我对揍人,另他人产生不正常的快乐,没有丝毫兴趣,也不能从中获得如他一般的快感。
我揍了他,他产生快乐,多余的东西能够抬头挺胸,坚持很长时间,又兴奋又□,问题是,我不快乐,下面根本无法湿润地接纳他,我需要和喜欢的是大伯关晏对待我的那种方式,而不是我去鞭笞男人产生,再让他来插我。
关皓以为我是白纸,什么都不懂,曾经妄想进入我的领地,可是,在这场需要鞭笞抽打才能激发的夫妻生活里,我是绝对的女王,我怎样对他,他无有可能反抗我,我不想他进入我的领地,他就永远进入不了。
另外,他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违背自然结合的方式,他也就不再妄想尝试进入我,往往我抽他一顿,把他抽老实,他自己打飞机解决勃发的,我就可以收工睡觉。当然,第二天,他还会想着继续惹怒我,试图要我抽他。
换做任何一个人,看见我鞭笞他的情景,肯定难以置信,那么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居然被我这个执鞭的娇娇弱女子,打得翻滚在地,爽快地哀嚎。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沉迷,难以抽身。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他老是逼迫我抽他,大约存着同化我的心思,将我培养成一个热衷暴力获取快感的人,而我又岂能没有原则,如他所愿,走上歧路?
因此,注定,我是一个处女身……
手里拿的这根竹鞭,比拇指稍粗,光滑且暗黄,有些年头了,从关皓懂事开始就一路伴随着他,它的第一个主人是姜阿姨,现在,它的主人是我。
姜阿姨打关皓,总是趁着关伯伯不在的时候,当着关家两位“养子”的面揍关皓,一面揍,一面哭着骂,大叹自己命不好。
幼时,我见过那场面几次,次次被姜阿姨的行为,吓得失眠两三个晚上,连带有段时间产生恐惧联想,我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姜阿姨如何打关皓,直至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竹鞭被她轮得呼呼作响,关皓哎哎哟哟地哭,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姜阿姨的哭声比关皓更痛苦,现在想来,那是属于灵魂撕裂般的哭声,皮肉之痛的哭声是没有办法比拟的。
关皓哭得越是厉害,姜阿姨下手会越重,嘴里往往哭着训他,“不争气,我让你不争气,你是不是我儿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看看人家,咱们家的‘养子’,个顶个地比你好,比你能干,我真是生错你,把你塞回肚子里得了……”
竹鞭的阴影,伴随关皓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大学毕业,才总算是摆脱。
我以为关皓摆脱了,实际不是,在我和他新婚的那晚,他慎重其事将竹鞭放在我们的床头,告诉我,以前是母亲做主人,以后就是妻子做主人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明白他意有所指,直至某次,我被逼得忍无可忍地爆发,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生真TM是一场洗具。
面对关皓眼巴巴的期待注视,我心下厌烦,不由目微垂,攥紧竹鞭,用竹头一端往他身上戳,冷冷命令他,“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
“好,好的,我马上下去。”关皓兴奋地声音颤抖,连滚带翻地,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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