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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地笑,“呵呵,那算了,我不试了,我比较胖,买衣服需要定制,你要买这条裙子就买好了,我是觉得你很能买而已。”
“呵呵……小……小姐……麻烦你帮……帮我打包……包全部的……的……的衣服吧……”,被瘟男人弄,我哆嗦地哭了。
“小姐,您还好吧?”隔着试衣间,专柜小姐担心地问,顺便还敲了敲门。
“是啊,她怎么了?”女孩奇怪地说。
“该不是临时犯病,羊癫疯什么的吧?”女孩的妈妈担忧地揣测。
羊癫疯个鬼,是瘟男人在发癫来癫我……
迫不得已,我一拳敲到瘟男人脑袋上,他这才收敛点,我语调相应正常了一些,“不好意思,我刚收到一条短信,说我小姨去世了,我……我伤心……”
我哭,瘟男人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刚正常没两句,你就来弄我,作死的……
浑身发软,我不得不抓住瘟男人的头发,才能不打哆嗦。
“啊,是这样,那……那不好意思……您节哀,慢慢用试衣间,我这就给您打包所有的衣服……”,专柜小姐在试衣间门前向我赔不是,然后,我听见袋子稀里哗啦动的声音。
俩母女也向我道歉,要我节哀,我一一应了她们,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在瘟男人怀里,哆嗦地小声啜泣起来。
因为我的啜泣,门外,专柜小姐和俩母女同情地聊天,女孩子还说要定制衣服什么的;门内,我揪住颈边瘟男人的头发,啜泣得咬牙切齿。
从进这个门,他就没对我干过好事,这会,他更是可着劲地对我作恶造孽。
我的手,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瘟男人从背后搂住我,下巴颏搁在我的肩上,拿了我被扯掉手套的左手,将我的手指放在嘴里,又是轻啃又是吸吮;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雪白的胸脯上,仿佛爱\抚,又仿佛亲吻;他薄茧的大手隔着湿掉的裙摆,扣住我的耻骨部位按揉,做无耻的事。
三管齐下,我不仅是手打哆嗦,全身都在打哆嗦,像得了某种怪病似的,再不揪住他的头发,转移发泄的渠道,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发出比啜泣更奇怪的声儿。
不能纵容他啊,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我侧首,在瘟男人耳边啜泣,微声说话,也是求他,“哑巴哥哥……我……我是……冷感……不喜欢这种的……”
正专心啃吸我纤长手指的瘟男人,停了,眼一转,眸光飞了过来,似醉非醉,亮得吓人,他说话的热气全拂到了我的耳朵脖子一侧,痒得我要命,“冷感?女人冷感,是男人不行,没有天生冷感的,薇要是觉得自己冷感,哑巴哥哥给薇多按摩几次。”
瘟男人无声地笑,一手扣住我的双肩,而扣住耻骨的另一只手往下移动,接着按住,瞬间,我一个寒噤,全身的热流直奔他擒住的那个点去了,泪水凶猛,根根手指绞紧他的黑发。
“知道这是什么穴位吗?”他一边揉,一边问。
我……我不知道……
那儿麻痒痒地,经由那个穴位点,仿佛被小股电流击中的麻痒扩散至全身,我哆嗦地直想哭,只能不断摇头。
他笑得像魔鬼,薄茧的手指按着话意内容扫拂,“这是会阴穴,它是人体的大穴位,阴经脉气交会的地方,与头顶的百会穴遥相呼应。会阴穴在哪里知道吗?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会阴穴的前面是你的小莲窝,会阴穴的后面是你的菊地,会阴穴位于二者连线的中点。按摩会阴穴可以辅助治疗许多疾病,其中一个就是治疗冷感,可以促进你阴阳调和。”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哭的份儿,我绵软哆嗦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想将他从我那儿□,可是,他的手劲沉稳有力,我无异是蚍蜉撼树。
他微小的声音是地狱里传来的曼陀铃,迷惑人的心魂,他调侃我,“薇,你好爱哭,怎么那么多眼泪?真是水做的,上面哭,下面也哭,这会哭得好厉害,湿坏了,害哑巴哥哥的手全湿了。告诉我,哑巴哥哥好不好?
我哪里敢说他不好,要是说他不好,他又按什么奇奇怪怪的穴位折磨我怎么办?我哭得无法言语,赶紧点头了事。
这无耻的人,得了便宜,马上乘胜追击,他像小男孩似地朝我抱怨,“薇,这里好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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