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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结论,尚在意料之中。
陈学海不过口风不严,生就一张臭嘴,传言了些田文镜任上的笑话儿,他竟也“不可逭”?
还有对蔡铤的罪名也定得奇怪,蔡铤是康熙平定三藩时就功勋卓著的老将军了,四十多年镇守西南,人们所知道的,也就是他曾经推荐过黄振国当河南布政使,和李绂过从得近一点,时有诗文酬唱。那谢济世是出了名的戆迂人,跟李绂只是点头交情,怎么也卷了进去?
因此众人一齐愣住,面面相觑着没有说话。许久,刑部尚书柯英才领衔叩头,说道:“臣领旨!”
“众位大人也都起来吧。”
弘时换了笑脸,“我是夜猫子进
宅,来了没带好事儿。“见陈学海兀自跪着没有动,便走过去笑道:”陈学海,你可知罪么?“
陈学海看了一眼弘时,重重叩头道:“奴才知罪!”他挺起腰来,拍蚊子似的“啪”
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奴才嘴臭!”
弘时性格阴微,被他逗得一笑,便发不起火来,问道:“你嘴臭,都说过田文镜些什么,跟谁说的?”陈学海道:“奴才说过,田文镜是顶尖的好人。却偏他娘的跟好人过不去,真是莫名其妙。其实去河南的官,在原任各省也都是些了不起的能人,偏一去河南一个个都成了窝囊废。田文镜在河南就相信亲近过一个张球,偏偏张球是个墨吏,这也就太不给田大人长脸了!王爷别笑,我说的真心话,就是有点想不通——说他这个人,连家眷也不带。当巡抚当总督,没有一个亲眷跟着发财,他只做事,不发财,和李卫一样。凭谁论,他也不是个昏蛋。
但既是好人,又和所有的好人都弄不到一处。
这
不怪么?
我见谁都这么说,走哪里也说。
我这嘴不是臭极么?“
弘时一边听一边肚里不住暗笑,但他是奉旨问话,必须拿起架势,因又问:“你和谢济世说过没有?”
“说过!”陈学海毫不迟疑地答道,
“我是见人就说。这部里没有不知道的,就在三爷您府里,宝亲王府,还有五爷府,我也说过。旨意既问到这里,奴才还敢隐匿么?”弘时想了想,又问:“谢济
世把你的话转述皇上,写了奏折预先和你商议过没有?“
“没有。”陈学海越发觉得轻松,装了一脸可怜相,“好三爷你哩!谢济世是浙江道,我是刑部员外郎,离着大几千里地,我们两个没有通过信,就是兔子也没有那么长的耳朵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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