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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
“绵谷升何以觉得我可能同那宅院有关系呢?为什么想到那上面了呢广我问。
牛河再次眼斜嘴歪地笑了。像是因为好笑,但仔细看去,眼珠竟如玻璃球一样冷漠。他
从衣袋掏出一盒压变形了的“和平”。擦火柴点燃。“啊,冈田先生,问我那么深的问题可不
好办。我再呷咦一遍,我不过是个跑腿学舌的罢了,太绕弯子的道理我不懂。无非一只信鸽,
那边的信叼过来,这边的回信叼过去,明白?只是有一点我能说的是:那个人可不是傻瓜。
那人借熟脑袋的用法,有一种非一般人可比的直感。而且绵谷升这个人嘛,冈田先生,他在
这个世界上拥有比您想的强大得多的现实力量,那力量又每天得到增强,这点必须承认。因
为诸多线由您好像不喜欢那个人。那非我所知,那样倒也一点也不碍事的。但事至如今,可
就不仅仅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这点要请您认清才行。”
“既然绵谷升拥有强大的力量,那么伸手把周刊上的报道压住就是了,那样岂不省事。”
牛河笑了,再次深深吸7一大口烟。“冈田先生,我说冈田先生,话可不能那么说。
知道么,我们是住在日本这个极其民主的国家里,对吧?可不是那种一转身只能看到香蕉园
和足球场的独裁国家。在这个国家里,纵使政治家再有力量,压住一家杂志的报道也非举手
之劳。那样实在过于危险。就算想方设法把上头的人笼络住,也必然有人留下不满情绪,反
而可能招致世人耳目,也就是所谓引火烧身。更何况,为这么一篇报道就大打干戈也是划不
来的,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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