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我朝他苦笑了下。
他仿佛没听见,仍是那样凝视着我。几天前的狂躁和bào戾已经从他眉宇间消逝。他忽然伸手把我揽到了怀里,翻身压了上来。
鼻端有他身上的那种混合了檀香皂的年轻男人的醇慡味道,心底里的那种酸软慢慢又探头,爬了出来,蔓延到了我四肢百骸的每一寸角落。
“不要,史密斯说……”
我拒绝他。
“萧遥,不要总是让我不痛快,行吗……”
他说了这一句,就立刻吻住了我的嘴,仿佛不愿意让我再开口说话。
汗迸了出来,津液相渡,我的,他的,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感官漂浮在他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漫长索取之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胳膊还缠在他的脖颈上,肢体与他紧紧相贴,契合得仿佛他原本就应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我从不信命……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喘息着,脸庞笼着一层兴奋的光,盛满了浓烈qíng-yù的漆黑双眸盯着我,闪闪发亮。仿佛需要我的回应,他的双手穿过我的上臂紧紧反握住我的肩,深深地再次一冲到底,我在战栗中终于溢出了呜咽之声,一滴泪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楼少白好像换了个人,把地宫的事丢在了脑后。像个qíng人那样,会细心地抱我去洗澡,会给我穿衣,会陪我吃饭,看起来温和又有耐心。而我则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甚至带了点小骄纵和小挑剔。如果不是我的身体上每一天都有新的变化,这样诡异而又奇妙的新关系,我和他看起来都是很享受的。
漂洋过海的血样还没抵达大洋彼岸,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红点已经渐渐爬满了四肢,到了胸腹之处。
楼少白不停找来中医和西医,bī迫着亲自给我涂抹各种各样奇怪的药。他渐渐地没了原来的镇定,或者说,他原来的镇定原本就是没有根基的,只如浮沙,现在这浮沙正随了cháo水被冲卷而去。他开始睡不着觉,有时我从夜半的睡梦中醒来,身边没人,就会看到他靠在窗边,空气间有淡淡的雪茄味道,而他的背影仿佛一座不动的石像。
我开始用衣物把自己的身体遮得密不透风,连夜间睡觉时也不肯脱下,更加拒绝他的靠近。
“没用的,楼少白,我血液里的这种奇怪物质,就算在一百年后我的那个时代也没有答案,更何况是现在的医疗水平?没了翡翠,我空落落的。把它还我,让通地七带我去地宫吧,这是现在我最后的希望了。”
这一天,在他几乎是在咆哮中挂断和史密斯的电话后,我对他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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