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1)
对方的男xing象征毫无生气地瘫软着,即使在男人的大力套弄下仍然没有丝毫挺立的迹象,这让男人有点泄气,只能不死心地去探他的幽xué。
他的一根手指有点粗鲁cha入念砚的后xué,就感觉到了那里的gān燥紧热,一想到不久就可以cha入这个让人销魂的地方,柳成城突然对身上的人多出一份爱恋。手指继续在密xué中抽cha,他重新吻上了念砚的脸,却接触到了一种湿润的东西。
眼泪?这个念头一下打醒了柳成城,他抬头惊讶地看了看念砚,发现他的表qíng都是那么麻木无神,眼神还是那么空dòng,就像没抽gān了七魂六魄一样。只有眼泪在他脸上纵横奔流,看上去无比凄惨。
这……跟jian尸有什么区别?
这时,另一只放在念砚rǔ头上的手突然抚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东西。刚才息了蜡烛,借着月光无法看清那是什么。柳成城翻身重新点上蜡烛,凑进了看,才发现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显得十分清晰而狰狞。显然是被人用铁烙印刻上去的,就像给犯人上刑一样,除非割ròu,这样的字迹是一生都不会消失的。
殷,代表什么?
抚摸那刻在ròu里的字,柳成城似乎可以触摸到字里蕴含的执念。
谁给你刻的,为什么刻?
难道是一种标明你只属于他的印记吗?
看来,关于这个人的身世,还要多加调查。
柳成城一下兴致全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把念砚的反应理解成厌恶,他无法想像他对xing事的排斥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念砚盖上,又用手巾帮他擦去了眼泪,做完这些柳成城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懊恼于自己的反常,柳成城将手巾愤恨地扔在地上,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禀教主,殿下的密信到了。”
“知道了,让四大护法在阳心堂集合。”
“是。”
柳成城随后就出了门,最后看到的念砚的表qíng仍是那样无神,不由得一声叹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上终于有了些暖意的时候,念砚才逐渐地回了神。
被褥下的躯体仍然一丝不挂,皮肤直接贴着丝绒的感觉有点舒服得不自然。念砚动了动身子,起身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一件一件,从内衫到外衣。他的手还是有些颤抖,动作也显得笨拙,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有些晕。
当一切回复正常,念砚穿戴好坐在chuáng头时,他的神志才渐渐清醒过来。
当了二十四年男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对同xing产生yù望。崔殷泽对自己疯狂的执念让他可以放弃一切,甚至不要求我爱他,只愿做一个影子。而柳成城,同样是身居万人之上,足以统治国家的男人,为什么也会犯这样的错误?我的一生就被亲生父亲那扭曲的爱给毁了,现在怎么又招惹上一个。
柳成城今天虽然放过了我,但并不代表他以后不会下手,尤其是两天后毒发时……经过今天这事,他对我的守备肯定更严,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逃出去,被男人囚禁的滋味我受够了!
下chuáng活动了下筋骨,念砚开始作别的打算。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外面的qíng况,柳成城的计划进行地怎么样了?崔殷泽和玄铁门又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起,柳成城又离开了山庄,而看守念砚的人也全部换了。比起之前的那些,现在的守卫们更加少言寡语,甚至面无表qíng。送饭的人也不再是那个青衣护法,而是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五官十分普通无奇,虽然从未开过口,但那人总给念砚一种熟悉的感觉。
念砚有些焦急,明天就是毒发之日,他得在那之前逃出这里,可是直至夜晚也毫无头绪。
咔兹——送饭的人推门而进,在桌上搁下晚餐立刻转身离去。
念砚正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翻开食盒,发现今天有他最爱吃的翡翠jī。吃了几口念砚非常惊讶,这几天吃的全是异域风味的辛辣和甜酸,今天绝然能吃到江南风味纯正的翡翠jī?记忆中,只有大师兄能做出这么对他口味的。大师兄?这么说起来,送饭那人的身材与他极像,怪不得自己老对那人有种亲近之感。相比大师兄还和师父一起吧,这两人的牵绊是再割不断了。
嚼着嚼着,突然吃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纸卷,藏在剁烂的jīròu里。摊开一看,上面写着“子时,勿眠”四个字,一看见那熟悉的字迹,念砚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大师兄,真的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