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1)
不,不是,不可能,自己好好地站在这里,那么,是谁死了,谁死了?“你……确定……那是大皇子?”
“应该错不了,据说烧焦是身上带着皇子玉,还有人说是他怨恨皇后对自己母亲的恶行所以火烧后宫,不想把自己困在里面也烧了死,反倒没烧死皇后,让那个女人随处发泄怨气下令处死了所有与大皇子有关的人,据说死了十几个呢,我到也懒得管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是……是李德,那个代替自己被烧死的人,一定,一定是的,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皇子玉在哪里,李德不可能无故去后宫的,一定是,为了自己,怕被皇后追究处罚所以……所以……,李德,李德,你不值得啊,我害死了你,还死了小jú小艳,是我……
念砚yù哭无泪,本就十分虚弱的身体在这样的打击下已经支撑不住了,眼看着就要倒下。
崔殷泽见他有异,连忙扶住了他,又怕他挣扎点了他的xué。接触他的身体的时候十分惊讶,他——竟已消瘦到了如此这般,原本jīng壮结实的武人身躯,竟然这么快就变的不盈一握?真是个太过倔qiáng的人。
“放,放开我!”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念砚突然感觉到被点了xué,惊慌起来。
“你给我住嘴!”竟然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真是不想活了,没来由一股怒气,抱起念砚,放到了书房的chuáng上。
崔殷泽把念砚放到chuáng上的时候,也同时撕去了那张碍事的假面,露出了那温柔刚毅此刻却满是疲惫的青年的脸。十分好看的脸,却不是他中意的柔媚型,可是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了,这几天下来,连他的梦也不放过,义无返顾地占据了他整个思绪。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只要他在身边心qíng就会平和下来,安宁地让自己不敢相信,自少年时就失去了的感觉会那么容易举回到自己身边。总觉得这个男子和自己有一种相似的感觉,撇开相貌不说,但到底那里一样又说不上来,毕竟,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不知道呢。
“我的错,我的……”念砚已经开始说胡话了,眼前很模糊,只是匆匆地闪过几个人的影象,是李德,然后是母亲,然后是师父异人然后是言虎他们,然后……然后是自己的父亲崔殷泽。念砚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血缘的qiáng大,不管自己怎么可以回避,或者否认,身上的血液总是会跳出来告诉自己:自己最恨的人也是自己最亲的人。这样的折磨让念砚痛苦不堪,连日来多重的身体和心灵上的打击,已经让他在jīng神上走到了边缘。
“我恨你,恨你……”无处发泄自己横冲直撞的qíng绪,只有借助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一点解脱。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别再说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恨他的人很多,但他惟独不愿意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看着神志错乱的念砚,心中很是心疼,也许是迷恋上这个年轻的男子了吧?这个年纪的人都会对自己的想法有很深刻的了解,该是怎样就怎样,不会像孩子一样闹别扭。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崔殷泽知道自己天生就缺少一些东西,感qíng上了,与自己无关的人他从来不会去在意,就像下令对魔教的人格杀勿论一样,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也许就是一种穷凶极恶了吧,所以一直都没有一个人真正地了解过他,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是王,所以注定要舍弃一些东西。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别别人理解。可惜这个被渴望去理解的对象,还时不时找机会要杀自己,真是讽刺呢。
“母亲,母亲,小榴……”念砚喊着自己生命中这最重要的两个女xing,迷梦中流下了泪。
母亲?小榴?果然,我在你心目中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很不是滋味地像是要惩罚他似的,狠狠地吻上念砚不停张合着的嘴,一遍一遍地,不留余力地吻着,甚至连念砚嘴角留下的银丝也贪婪地呐如口中,直到念砚的双唇肿胀充血,自己也感觉到gān裂,却还是无法停止。迷迷糊糊的念砚只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在崔殷泽吻他的间隙shen • yin了几声,却又被吻回去。崔殷泽自觉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大脑昏地厉害,全身发烫,必须借由某个入口来发泄!于是迅速地脱下了念砚的衣物,jīng壮却略瘦的男xing躯体立刻印入他的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一步占有身下的人时,从被他扒开的上衣中却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本是眩目的金huáng如今已经褪色,是个一点都不起眼的荷包。这样的东西却让崔殷泽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是那晚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吧,拿起了荷包,当那个被变了色的血液撕裂的“殷”字充满了自己的视线时,心中不祥的感觉更加qiáng烈了。是什么,什么,年少酒醉的自己,高大的梧桐树下柔软青涩的躯体……是什么,这么久远,这么悲伤?胸口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不愿意去想,因为……怕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