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1)
”这个……属下一定尽力而为,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这可是取代代昌的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好吧,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明日再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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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记忆,念砚来到了“代昌”的居处,迅速摘下面具,换了身衣服,施展轻功前往那个自己牵挂了14年的地方……
花了一番工夫来到冷宫,却发现这里比之前更加萧条,小眼小jú李德呢?他们不是应该在这里供奉着母亲吗?为什么这里看起来那么yīn森恐怖,虽然很整洁却没有一丝人气。
穿过小院,不出自己所想,母亲的牌位果然供在这里……母亲最爱的地方,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前院满屋的jú。牌位前供着瓜果小点,还是新鲜的,应该有人常来拜祭……是他们吗?
念砚在案前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母亲,儿来看你了……
陷入沉思的念砚满脑子全是母亲的音容笑貌,沉浸在回忆中,找寻着童年最初的欢乐,一幕幕,从自己最初有了记忆开始,从母亲有了第一根皱纹开始,从自己第一眼见到父亲开始……直到,直到14年前。
这时的念砚,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名誉。地位。仇恨。纷争在此刻已经变得不重要了,他笑得向孩子——14年前的自己。忽略了自己周围的一切。包括那一双疑惑的眼。
被那一双眼搞得心烦气燥的崔殷泽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的怀疑和纷繁的思绪完全是多余的,可能是今天的自己有点不对头,为什么看谁的眼都会有那么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太久了而被封印的记忆,却在一瞬间的回眸破冰而出,于是一时卷起千层làng,席卷了他的身心。比如代昌,比如……这眼前的男子。
本以为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崔殷泽摆脱不了代昌让他无比震撼的一双眼,便来到冷宫附近散心——这种时候他往往独自一人——对自己的武艺他向来是绝对自信。这冷宫在他记忆中好象关着为他生下了第一个儿子的妃子,可是……忘了是什么原因,她被打入了冷宫,后来在一次为自己而死,所以追封了个谥号,并把这改成她的墓院——对这样一位有罪的妃子算是很大的了,可不知为什么,这里越来越萧条,虽然整洁但无人烟,刚好成了他晚间散步的好去处,因为在这里,谁都烦不着他,他可以静静地想一些事qíng。而且他也从未见这里来过人,今天居然来了这样一个男子,而且他可以确定的是这男子绝非宫中人,男子长得很俊秀,而没有宫中那一股俗媚之气。却是阳刚不外露的那一种——是一个很容易给人亲切感的人,月光下,男子的脸泛着温润柔和的光,在被那看起来过于正义感的眉的遮盖下,是一双多qíng的眼,很像刚才见的代昌,但又不一样,因为眼前的这个青年——眼角泛着泪光。男人哭本来应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再加上有碍观瞻,按理说都会让人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妖异的美,那样地媚惑人心,让人只想把他揉进怀里,狠狠地蹂躏!真是不简单的人啊,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动qíng过了,一直以来都被自己亲手铸造的枷锁捆着,不敢放纵感qíng,虽然有很多qíng人,但大部分都只是为了泄yù或者繁衍子嗣,这样的自己却被他轻易的打动了?不觉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下终于惊动了陷入回忆中的念砚,心想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接二连三放松警惕,而且每次都……栽在这个男人手上?!
“你……?”这下念砚真的不知什么好了,走?怕是他的轻功不及他;战?不是对自己的武功没有自信,他知道自己纵然能在招式上胜他,也万万不及他多年深厚的内功根底。
一脸呆样的念砚在崔殷泽眼里却是那么可爱,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清亮的双眼却瞪大了,这样地不只所措!不能放过他,所以先不能吓他,暂时不管他有什么目的。
“你……是谁?”此话一出,崔殷泽不禁暗骂自己太傻,此人晚间潜入,必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于是转了一下,“你不说也没关系,你能告诉我你在gān什么吗?”
很棘手的问题,但是突然想到此时的崔殷泽并没有想起6年前的饿自己,不禁放松了一下,反问:“那你是谁,在这里gān吗?”崔殷泽一身便服,没见过的谁知道他是皇帝?